第两百九十九章 疑似暗示,南城门
第300章 疑似暗示,南城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老人看着人首分离的壮汉,发出痛苦的声音。
“如果我被你的孙子杀死了,你会不会说出同样的话?”
苏北则是反问了这样的一句话。
老人也没有想到苏北会这样问,痛苦迟钝了一下,立刻转变成仇恨。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老人将气再次注入到小十字中,顺着地板,将气注入壮汉的身体中,成功将小十字与壮汉的身体连接上。
已经死掉的壮汉,在老人气的控制下,再次站了起来。
“你这样对待你的孙子,你的儿子知道吗?”
壮汉死掉了,但是在老人的手中,仍然可以作为攻向苏北的武器使用。
现在,壮汉的身体就是武器,甚至要比壮汉活着的时候,更好控制。
“只有能杀了你!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老人大喊一声,壮汉的身体整个撞了过来。
苏北举起霸者剑,朝着壮汉挥了出去。
《昆仑九剑式》。
掌法羁绊,500%破坏力。
武者与武者战斗,是靠着气相互对抗,武器则是作为辅助工具。
即便是更强的武者,也是需要调动足够的气,才能击败稍弱的武者。
也就是说,武者之间战斗,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也是有一定概率发生弱者击败强者的这种时期。
可是,武者在面对一个和人重量差不多的肉块时,那就没有任何的悬念了。
即便是有人控制这么大的肉块,对于武者也没有任何的威胁。
更何况是六入境的苏北,已经死掉的壮汉身体甚至都无法冲入他前方五米的位置。
一剑挥下,壮汉的身体被直接劈成两半。
老人手中的小十字也被苏北的气所影响,直接碎裂。
来不及惊讶,老人便跟随轮椅一同倒在地上。
“我并不是任何坏人,不会对人随意砍杀。
但是,我也不是什么烂好人,绝对不会在别人露出杀意,仍然对人抱有善意。”
随着苏北不断走过来,老人也是慌了神,挣扎地想要爬起来。
“对于你这种为了自己的利益,选择将自己的儿子、孙子作为牺牲品的人,是坏人。
所以,你该死。”
苏北的声音就在老人的耳边,这让老人不得不用出自己只有在绝境才会用出的杀手锏。
从袖口划出的两枚淬毒飞镖,直接朝着自己的耳边扔了出去。
老人本以为这次攻击,会让苏北受伤,飞镖上的毒也可以立刻侵蚀苏北的身体。
即便是无法致命,也能要了苏北的半条命。
可是,老人却发现,自己的身边并没有人。
自己的攻击也没有击中想象中身边的对手。
苏北则是在五米以外的位置,缓缓向老人走过来。
就仿佛苏北刚才并没有出现在老人身边一般。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苏北只不过用气让背对着自己的老人误认为自己就在他的身边,并让他打空。
看守武当派藏书阁的长老,只是一个为了自己私欲,选择放弃自己亲孙子性命,现在连移动半步都做不到的普通老人。
“我可以饶你一条性命,但是你要告诉我,我的那个管事的人,到底是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对于苏北而言,杀了这个老人和杀了那个壮汉都是一样的。
如果能够从这两个人的口中得到更多有关回收商的消息,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这也是苏北选择给老人一条生路的理由。
听到苏北的话,那种最为原始的求生欲望不断燃起,老人也在快速回忆带着众多背书人的回收商事情。
可是,老人脸上迅速闪过几种表情。
先是惊讶,再是疑惑,然后是癫狂。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苏北也被老人的情绪所影响,却在下一刻被老人直接激怒。
“但是我不告诉你。”
随着霸者剑挥出,老人的脑袋和他的身体彻底分离。
可是,在看到没有头的身体后,苏北也是有些后悔。
刚才老人的样子明显不是自己真实的想法,更像是有什么东西控制老人说出那种话,做出那种表情。
就像是老人控制壮汉,做出攻击的动作一般。
即便壮汉不愿意,或者是受伤,仍然无法获得使用身体的主动权。
老人仍然是控制壮汉身体的人。
而将这种情况套用在老人身上,也可以大概推测出老人也是被控制住了。
在反应过来后,苏北也是将气快速覆盖在这个空间中,试图找到气的残留痕迹。
除了壮汉、老人与苏北的气外,找不到第四个人的气。
苏北却在考虑另外一件事。
“难不成回收商的人下了什么暗示,不能回想起特定的事情或者特定的人物,否则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不确定是否有这样的武学秘籍可以做到这一点,如果有,那么一定是奇门类的武学秘籍。
眼下线索断了,苏北只好朝着更深处的藏书阁走去。
……
中池城南城门,一个船夫腿上放着没有点燃的旱烟,眼睛这处朝着更远处望去。
在苏北离开后,这个船夫的生活似乎失去了动力。
靠着苏北的钱,买了心心念念的新船,却没有任何的激动心情。
可以在床板上躺上十天半个月,船夫也没有这样做。
每天来到南城门外,坐在船边的浅滩,一坐就是一天。
有人想要乘船,不接。
有人想要租船,不借。
即便是和这个船夫相处时间比较久的船夫,也搞不清楚到底想的是什么。
如此一来,其他船夫便是有意无意和这个船夫保持距离。
等到这个船夫自行恢复状态,其他船夫才会考虑再恢复大家的关系。
“公子,乘船吗?我这船结实,绝对不会漏水!价钱合理,绝对没有宰客的情况!”
仍然是一天的上午,一个骑着马的男人,在其他船夫的声音中,来到这个对外界没有任何的反应的船夫身边。
“你可曾看过一匹没有任何杂色毛的白马?”
船夫转过头,看着马上的刘二金。
然后,头再次转过去,看向更远处。
“骑白马的那个人,你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