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泄欲
跟谁?
程杏怔了怔。
旋即又明白,谢钦一定是又误会自己了。
她抿了抿唇,压下心底的酸涩委屈,轻声开口,“谢医生,我们谈谈,可以吗?”
“你可以选择闭嘴。”
谢钦不想听程杏说话。
只想做。
只想狠狠地罚她。
况且,程杏小心思太多,在他面前又惯会装腔示弱,明明前几天他还警告过她。
甚至今早还因为怜惜,没有太过强迫她。
可她是怎么做的。
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在床上装乖卖惨,背地里却又勾上了其他男人。
他还听她说什么。
听她巧言令色,博取他的信任后在狠狠插他一刀?
谢钦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去洗澡。”
他冷冷地下着命令,抬了抬下巴,示意程杏去浴室,“快一点。”
程杏想说些什么,可对上那双冰冷无情,又带着不耐狠戾的狭眸,终是不敢。
她走进浴室,脱下身上的衣服。
想着给彼此留点时间,冷静一下也好。
趁着这个空档,她也可以想想该怎么解释。
温热的水落在肌肤上,洗去程杏今日的疲惫,给她带来了几分暖意。
因为上次被裴承抱过之后,就被谢钦狠狠欺负过一夜。
程杏猜测这次应该也和裴承有关。
可她和裴承之间,根本没有什么。
她阴差阳错地被他的车撞了,他是个好人,因为愧疚帮帮她,仅此而已。
她不明白谢钦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
倘若谢钦知晓程杏的疑惑,或许会嘲笑她的天真。
他并非不信任程杏,只是太过于了解裴承的为人罢了。
……
程杏洗完澡,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刚走出次卧,就被谢钦叫住。
“过来。”
他眯起眼盯着她。
她皮子白嫩,丸子头扎在脑后,露出的白皙优美的肩颈上,还有些隐约的暧昧红痕。
灼灼艳丽似桃花盛开。
程杏望着谢钦面沉如水的脸,在浴室内鼓足的勇气顿时全散了。
她动了动唇瓣,怯怯解释,“谢医生,我和裴先生,真的没关系的。”
谢钦闻言,不语反笑。
他还没提对方是谁,她倒是不打自招了。
“过来,别叫我说第三遍。”
他加重了语气,狭眸也危险地眯起。
程杏身子颤了颤,咬着唇瓣,小步小步地朝谢钦走去。
粉色的兔耳朵凉拖内,洁白的小脚丫还沾着水,右脚背上还有两朵小巧的桃花,那是昨夜他压着她,情动时吮吻留下的痕迹。
沙发上,谢钦一语不发地端坐着。
周身的气压在程杏越来越慢的动作中,越降越低,直至冰点。
终于,他按捺不住,长臂一伸,将人拉进自己怀里,用力扯掉她的浴巾。
身上瞬间空无一物的感觉,让程杏忍不住惊叫出声。
“别……”
她羞得面红耳赤,身子也漫上粉色,想伸手去遮,却被男人抓住了细腕背在身后。
然后吻了上去。
“唔……”
程杏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软在了男人怀中。
见状,谢钦眸含嘲弄,用力一咬。
疼痛骤然袭来。
“谢医生,谢医生。”程杏忍不住哭着求饶。
谢钦却毫不理会,铁了心要罚程杏。
直到她疼得额头沁出了细汗,谢钦才松了嘴。
洁白的身子上,现出一枚渗血的牙印。
程杏的身子又是最耐不住疼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根本没意识到,谢钦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谢钦对她的眼泪视而不见,他眸底含着嘲讽讥诮。
微微松开手,樱红薄唇贴上了程杏敏感的耳廓,含住了她的耳垂。
暧昧的吻痕再一次画在了程杏白皙的颈侧。
酥痒横生。
这具身子,里里外外早就被谢钦玩透了。
他太了解该如何撩拨程杏了。
而她又格外青涩,不到片刻就陷入了意乱情迷。
“程小姐,我和裴承,你更喜欢跟谁?”
他直白的话,戳得程杏脸色骤然苍白。
她杏眸含泪,又气又委屈,“谢医生,我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程小姐可不是雏儿,怎么证明呢?”
谢钦狭眸嗓音低哑。
他长指豁然用力。
程杏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她唇瓣因为疼痛颤抖着,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仟千仦哾
谢钦冷眼瞧着,见她眼睫震颤着,脸色白得不像话,似是承受不住要晕倒,才稍微松开些,将人往上提了提。
而后,他抱着程杏,将她压在了旁边的餐桌上。
大理石桌面又冰又凉,还坚硬无比。
程杏被男人圈禁在身下,想退却无路可退。
她泪如断线的珠子,哭的嗓音发哑,可无论是泣声求饶还是赌咒发誓,谢钦都毫不理会。
残阳如血,透过落地窗洒在男人宽阔强壮的脊背。
那上面,女人细白的手,不住地抓挠着。
犹如螳臂当车。
徒留一线线红痕,却撼动不了谢钦分毫。
……
结束后。
已是月上中天。
谢钦慢条斯理地从程杏身上退开,缓步走向浴室。
程杏直挺挺地躺在餐桌上,双腿无力的歪斜着,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她凝望着天花板上繁复豪华的水晶灯,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我爸他……”
原本,她应该在今晚八点去接程父的。
“我叫人送去市医院了。”谢钦淡淡道,语气不无讽刺,“难为程小姐还记得你父亲。”
今日是周末,谢钦没去医院,在公司开完会,收到匿名消息后,就吩咐人去机场等着。
程父一下飞机就将人送进了市医院。
反正程荣现在根本不记得程杏,她去不去的,又有什么大碍。
程杏默然不语,彻底沉默了下来。
谢钦冲完澡,擦着头发出来,视线下意识瞥向餐厅。
却没看到人。
只瞧见地板上,淋漓出的点滴黏浊,一路从餐厅蔓延到次卧。
他眯起眸子,抬脚走了过去。
推开门,就看到一丝不挂的程杏,正艰难地伸手去开衣柜的门。
看样子,她是想穿上衣服离开。毕竟程杏过来时穿的衣服还在次卧的浴室,而浴室距离门口更远。
谢钦扔掉毛巾,勾唇冷笑,“程小姐,怪我刚才不够尽心,让你还能站着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