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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公主

孟婉婉说到做到,问完就走。

离开之前用相当挑剔的目光打量了这小到拥挤的风水屋,用认真的语气问:“你们很缺银子吗?要不要我找住宅的时候顺手给你们买个大点儿的地方。?”

盛筱淑:“……”

这就有点侮辱人了。

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人怎么能吃嗟来之食呢?

“那也行。”

孟婉婉叹了口气:“不过这镇上也确实没什么能送得出手的地方,也就敬华商会那边的好一些,既然你看不上,那就罢了。”

人走后,盛筱淑还愣在原地没动。

池舟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好气地说:“人已经走了,敬华商会也没了,您死了这条心吧。”

盛筱淑悠悠岛::“可是那是敬华商会附近的铺子诶。”

福溪镇最繁华的一条街,好些商家削尖了脑袋都想挤进去。

“您别忘了,那边离您家很远。”

“哦……”

那就没办法了。

盛筱淑只好暂时收起自己的痴心妄想。

两人关了门往万朽斋走去,路上池舟忽然问:“为什么要告诉她?”

“什么,名字吗?”

池舟不置可否。

她笑了笑,解释道:“她身边那个老人,你觉得如何?”

“身手很好,尚未出全力。”

盛筱淑点点头,:“所以啊,你觉得普通人家会有这么厉害的侍卫跟在身边吗?”

“那又如何,我们又不需要攀附于谁。”

这话说得有点冲,好在盛筱淑心大,并不在意,她说:“一方面是不想惹太大的麻烦,我还好,你要真是将人家小姑娘的胜负欲激起来的,到时候可不好收场。然后嘛……”

池舟投来探究的目光。

她嘿嘿一笑,:“其实我觉得那个小姑娘人是骄纵了点儿,可心地也不坏,你觉得呢?”

池舟闭了嘴,转过脑袋去不看她了。

“诶,闹什么别扭,?认识你这么久好像也不见你对哪家姑娘上点心。”

盛筱淑很八卦地凑过去,:“说说呗,我很能保密的,有没有喜欢的姑娘?我看那孟婉婉的手相跟你其实……”

从风水屋到万朽斋,她念叨了一路,愣是没让池舟再开口说话。

徐安的来访暂时让她的恶趣味暂时偃旗息鼓。

二楼,两人相对而坐。

盛筱淑满心疑惑:“怎么了,还需要保密,不能在大堂说?”

徐安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盛姑娘,您最近是不是接触过一个看起来十六七的少女,唔,她身边应该还有个老人,脾气暴躁不听人话……”

她眼皮一抬,这不是孟婉婉吗?

徐安用沉痛又微妙的语气说:“这是令阳公主。”

“噗——”

盛筱淑刚刚喝进嘴里的茶全都贡献给了面前的桌子,:“公,公主?”

“看来盛姑娘是跟她接触过了。”

徐安叹了口气,跟她解释了来龙去脉。

令阳公主风婉婉,当今皇上最小的孩子,从小被周围的人宠溺着长大,五岁拔大臣胡子,六岁爬皇上御书房的桌子,十岁差点儿把太医院一把火点了。

但是皇上从来没有重罚过,最多就是罚到自己的宫殿禁足,还要担心她赌气不吃饭。

总而言之,是真正的天之娇女外加混世小魔王。

风婉婉本来这辈子都会活在繁华热闹的京城里,但是她及笄那年忽然生了一场大病,险些要了她的命。

皇上召集了无数名医为令阳诊治,却都没有起色。

后来大徵三大圣医之一的李为光前来,妙手回春,替她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这场病来势实在凶猛,情况稳住后风婉婉还修养了整整大半年,才总算是恢复得和平常人一样。

皇上原本想着宝贝女儿好容易病好了,这次一定要好好补偿。

京郊的温泉行宫刚刚赏下去,风婉婉还没能待上三天,情况忽然又急转直下,好在李为光当时还未离开皇宫,一番出手后将情况稳定了下来,只是这最深层的病因即使是圣医也不清楚。

皇上没办法了,既然科学走不通,那走玄学吧。

一方面吩咐了钦天监看看天象有没有什么异样,另一方面亲自带人上了白马寺求签去了。

白马寺的大师说:风婉婉承天之命,命格极富贵,但是正因如此,劫数也非常人所能想象。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即使是有圣医在旁,也救不了她的性命。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放她外出历练,而且不能待在京城那样的富贵之地,一年之期过后,便可百岁无忧。

皇上思考再三,结合钦天监的意思,最后还是决定听大师的话。

神奇的是,向来锦衣玉食、蜜罐里长大的公主殿下听说要出京历练,竟然答应得相当爽快,没有半分扭捏,冬天一过,就带着一个名为慕容桓的护卫老人离开了京城。

到如今,竟然出现在了福溪镇。

盛筱淑安静听完,见徐安一脸焦头烂额的样子,忍不住问:“说是历练,难道皇上没派人暗中跟着?”

“自然是有的。”

徐安叹了口气:“但是这位公主殿下性子倔强得很,说是历练就打定了主意要脱离皇上的视野,一路上东躲西藏,竟然真的叫她甩开了皇上的眼线。”

“哦……厉害。”

盛筱淑真情实感地夸赞了一句,一个不过十六岁的小女孩能做到这一步,实在令人佩服。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徐安苦着脸道:“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前段时间公主游历到此,被谢家的人发现,我自然是要上报的,右相也呈报了皇上。”

“然后皇上就把这活交给谢维安了?”

徐安却摇头,:“这件事是右相自己揽下来的。”

盛筱淑疑惑道:“为什么?”

这明显是桩烫手山芋般的麻烦事啊。

他有些迟疑,欲言又止。

盛筱淑更疑惑了,:“想说就说,谢维安的事情我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吧。”

这句话似乎让徐安下定了决心。

他说:“其实右相是不让我跟姑娘说这事的,您知道了可别跟右相说啊。”

盛筱淑无声地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快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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