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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馒头真香

徐搏就是故意的。

郝孝仁是庞兴亮的死忠,绝不能拉拢,否则一块臭肉坏满锅汤。而且也影响其他人心理,觉得自己好坏不分。

另外,徐搏选择这时候收买人心,既是趁庞兴亮不敢轻举妄动,也是想在聚会前让属下都动起来。

不过他刚回办公室,便接到了杜丽莎电话,因为有事未归,月底前聚会得推迟。

徐搏倒没什么,一直推下去才好呢。

可贺贵宝听到这消息时,立马火了,言说徐搏耍自己,还说已经通知好多同学了。

幸亏徐搏录了音,立马发去通话录音佐证,贺贵宝这才没了脾气,但仍嘱咐徐搏时刻盯着。

没有了出门安排,徐搏有更多时间处理镇里事务,也多了去项目现场时间。

目前七个村的枸杞苗已经成活,成活率百分之九十五,长势良好,其他村的热情也上来了。

但是鉴于没落实收购企业,徐搏适当放缓了种植进度,给出的理由是省农研所要求的。

目前农研所技术员已经暂时离开,技术管理与指导都由苗殊牵头,带了十多个学徒,平均每个村有两三个。

考虑到实际情况,镇里给了苗殊适当补助,镇干部们也没反对意见。

尽管苗殊很专业,也非常用心,但徐搏还是加大了关注力度,这无关信任与否,主要是责任与使命使然。

这天徐搏又到了项目现场,去的是苗家梁村。

现场没有其他人,徐搏看得很认真,很仔细。

这里种植最早,农研所技术员、苗殊投入精力也相对较多,整片植株长得非常壮,俨然成了样板中的样板。

徐搏正准备离开时,忽然开始下雨,雨还不小。

他担心雨势太大,影响植株,于是躲进窝棚,一边避雨,一边关注外面情形。

所好的是,尽管雨势不小,但没有风,植株基本没受影响。

不过他仍旧留在现场,想着等雨小或停止再走。

现在的窝棚早不同于之前,虽然还是原来的茅草屋,但外层已经做了防水处理,屋里顶棚、墙壁贴了壁纸,地面也铺了地板革,还摆了床和简单用具。

窝棚也只有苗殊父女、农研所技术员和徐搏有钥匙,但除了苗殊外,别人都很少进来,因此非常干净整洁。

眼看着中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徐搏干脆脱了鞋,仰躺在床铺上,浏览起了手机网页。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吧叽吧叽”。

快步踩泥水的声音。

徐搏刚仰起半身,一个湿漉漉的身影撞了进来,是苗殊来了。

“你怎么来了?”徐搏刚出声。

苗殊已经放下雨伞,到了近前,混合着雨味的清香扑面而来。

此时的苗殊,额前和鬓角秀发沾在脸上,还有细小水珠滴落。身上衣衫也溅落了雨水,紧紧贴在身上,里面的东西若隐若现。

别有一番风情。

忽然,徐搏睁大了眼睛,盯着对方脖子以下,眼珠一动不动。

他是被惊着了!

太大了,大的毫无准备,大的超乎想象,大的撑破了衣服。

“眼睛往哪看呢?”苗殊尽管语气带着嗔怪,但却没有躲闪的意思,脸上还浮现了一抹娇羞。

“这个,我。”徐搏弄了个大红脸,尴尬地无言以对,急忙低头移开目光。

但脑中依旧挥不开鼓胀画面,心中更是忍不住嘀咕,那里有多大?65d?不,95e……乘2。

“给你吃。”随着苗姝软懦的声音。

白白嫩嫩、香香软软、带着奶香的大馒头到了近前,顶部的深红枣粒几乎抵到了嘴边。

“啊?”徐搏顿时惊呼出声。

这也太前卫,太胆大,太意想不到了。

要不要吃?要不要吃?

徐搏一时懵逼,脑中只有这一个声音。

“赶紧的,趁热!”苗殊催促着,馒头再次向前。

这……难道真要吃吗?

徐搏仍没拿定主意,但已抬起头来,否则东西就要挨眼上了。

“啊?真是馒头。”看清眼前景象的一刻,徐搏脱口而出。

刚才脑中一时短路,也可能是错觉,闹半天真的是白面做的馒头,而不是那个肉的。

“你以为……”苗殊话到半截,脸颊已成了大红布。

徐捕下意识向那里看去,发现已小了几大圈,馒头刚才正是在那里放着。而且装馒头纱布里透出的香味,也证明了这点。

分明是苗殊担心淋湿馒头,才揣到怀里的,为此不惜打湿衣服。

自己如果不吃的话,岂不有负这份关心?

可是面馒头刚刚和肉馒头挨着,上面还有奶味,吃面馒头不就相当于间接吃肉馒头吗,自己怎么能那么做?对得起她,对得起云鑫吗?

苗殊本来已经羞怯难当,现在又见徐搏迟疑不前,顿时很是伤心:“不吃拉倒。”

人家一片热心,自己怎能辜负?

徐搏不再犹豫,伸手接住馒头,叨在口中。

苗殊顿时转忧为喜,声音怯怯的:“香吗?”

“香,馒头真香。”徐搏含着红枣,语气诚恳。

真的香呀,面香、奶香、体香,分明是三香馒头。

“不是馒头,是红枣包子,有肉馅,往里咬。”苗殊柔声道。

“好,往里。”徐搏“嗯”了一声,大口咬了上去,眼睛却不由自主瞟了一下。

“啊!”苗殊也正走神,没防住这贪婪的目光,顿时吓了一跳。

可随即又凑到近前,声音低了八度:“大大方方地看,何必偷偷摸摸的。”

“我……好吃。”徐搏不会了,干脆闭上眼睛,大口大口享受着包子的美味。

看到徐搏这样的神情,苗殊内心更为凌乱。

他是自己的白马王子,梦中已经多次垂爱,她更想把自己交给他,就是那种纯粹的想给,不带一丁点利益的。

他闭着眼那样说,是在暗示吗?我要不要现在……

按说第一次该隆重些才对。

苗殊不禁有些犹豫。

不知不觉间,屋内的暧昧指数翻倍上升,就好比暴晒了多日的干柴,只需一点火星即可。

“叮呤呤。”

刺耳铃声响起,徐搏不由得惊醒,身子下意识一挺。

“嘭”。

徐搏只觉得脑袋撞到了东西,可并觉得疼,反而软软的、绵绵的,不由得转头看去。

苗殊衣扣不知何时开了一粒,整个人从脸颊红到脖子,被撞处痒痒的、麻麻的,还有些微疼,喉头竟然不自觉地“呃”了一声。

火星来了!

“叮呤呤。”

铃声太大,太刺耳,就像一层软胶似的,套住火星,愣是没让干柴燃起来。

徐搏脑子一闪神,急忙看向手机,顿时脸上变色。

“我得赶紧走。”徐搏侧着身子,跳到地下,冲出了屋子。

直到越野车蹿入雨雾,消失不见,苗殊才反应过来,顿时觉得错过了什么。

“我应该再主动一点。”苗殊喃喃着,脑中再次闪现梦中情形,身子也越发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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