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丁茯苓逃跑
周云成和邓军等人没有多想,便答应了女人的请求。然而他们等了二十分钟,还是不见丁茯苓出来,这让周云成疑惑又担忧。
邓军低头看着女朋友:“你进去找找看吧?”
胡悦点头,有些懊悔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其实刚刚我应该陪她一块去。”
话毕,胡悦冲进了厕所,然而女人将里面的每一个隔间都打开了,还是不见丁茯苓本人。
厕所里倒是有一个正在拖地的保洁,胡悦连忙出声问:“阿姨,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年轻女孩,她大概二十分钟前进来了,也没有出去过,但她却不见了。”
保洁阿姨描述了丁茯苓的外貌,问胡悦是不是她找的女人。
“是,阿姨,我就是找她,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胡悦急迫无比。
“她翻过这个窗户出去了,毕竟这也才二楼,顺着管道可以爬下去。”保洁阿姨说着,指了指对面墙上的一扇窗户。
胡悦立即明白,丁茯苓这是偷跑了!
她迅速地出厕所告知周云成和邓军这事,而对于丁茯苓逃跑这件事,更是周云成始料未及的,他以为自己对她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她会被感动,可如今来看,她还是不信任他。
邓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哥,嫂子是因为不记得你才会把你当坏人,你别太沮丧,就连医生都说多接触熟悉的东西,找回记忆的可能性会很大。”
“之前都是嫂子在帮我们,现在也轮到我们去帮嫂子,这座城市是我们的地盘,何愁找不到嫂子?”
胡悦也重重附和:“上午在客房里,我和茯苓姐聊了很多事,我感觉到茯苓姐尽管失忆了,但她一听到过去的事,内心依旧会有触动。你们夫妻二人历经磨难才在一起,不会因为小小的意外就分开。”
周云成长叹一口气,他正是如此想法,可心痛是在所难免的,他现在只希望能早点找到丁茯苓,避免她在外面遇到风险。
彼时,丁茯苓逃出医院后,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溜达。其实对于周云成等人说的话,她的确是半信半疑,可她分明内心有触动,可脑子里又有个恶魔般在劝她别回去那个伤心地。
精神恍惚的她只能离开他们,她没有找回记忆的打算,更不觉得忘掉过去就活不下去,相反,她有了重新开始的念头。
对于这座陌生又熟悉的城市,丁茯苓全凭感觉去摸索,她好像是来过这里,路口包子店散发的香气一如既往勾中她的味蕾。
丁茯苓走向包子店,从口袋里逃出纸币递过去,心满意足地啃着大肉包子,还高兴地哼着歌,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像这般自由洒脱过。
她站在包子店门口的一棵苍天大树下,正吃的津津有味,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停在了她面前,男人英俊的面容充满着震惊和欣喜。
“茯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为你真的出事了。”男人斯文温柔地问候着。
丁茯苓眨巴着眼睛,下意识地问一句:“你是谁?”
马俊杰怔住,以为她在跟自己开玩笑,连忙强撑淡定说:“你是因为那晚的事生气吗?你误会我了,那是斯蒂芬私自决定的事,我毫不知情,并且我还及时把你送回去。”
丁茯苓将最后一口肉馅咽下去,歪着头打量着男人衣冠楚楚的外表,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惊讶道:“我以前认识你,我们见过,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路边,你找我搭话对吧。”
马俊杰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问:“茯苓,你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下一秒,他猛地想起邓军下发寻找她的通告,狐疑地追问:“我同样派了很多人去找你,怎么不听邓军说你平安归来的消息?消失的这段时间,你都在做什么?”
丁茯苓一下子无法消化这么多问题,只能简短地表示:“我失忆了,忘记了过去,不过有个周云成的男人自称我丈夫,要带我回家,但我不肯并且溜出来了,毕竟我不认识他啊,不像你,我脑海里有关于你的记忆,至少我确定是认识你的。”
失忆?!
马俊杰错愕几秒,很快就理清楚思绪,他激动地发出邀请:“既然你记得我,要不要跟我回家?我们之前的关系就很亲密,你住我家合情合理。”
丁茯苓正愁没有可去的地方,她看男人绅士风度,于是答应下来:“好,我跟你回去,只要你不觉得不方便,我就暂时住你那里。”
马俊杰内心狂喜,随即领着丁茯苓回家,他想着这会不会上苍给他的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现在丁茯苓只相信他而不是周云成,那他是不是就能将她留在身边了。
丁茯苓倒是没有想太多,而是走一步看一步,反正这个男人看起来不会害她,那她可以和他相处相处,或许能想起更多的记忆。
到了马俊杰的私人别墅,丁茯苓和男人刚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靠在沙发上,女人身材婀娜,笑容妩媚,还做着撩拨的动作。
丁茯苓尴尬地撇开视线。
马俊杰黑了脸,神色阴沉。
穿着性感的女人正是苏紫黛,那天她溜进马俊杰的房间,威逼利诱让男人睡她,之后更是缠着他待在他的别墅。她知道马俊杰不喜欢她,留她在身边完全是看心情,她以为自己只要坚持不懈,早晚能打开男人的心房。
可今日,她精心打扮等他出差回来,等来的却是他和丁茯苓齐齐登场!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有老公孩子吗?
苏紫黛迅速地跑回卧室披上外套,接着气冲冲地走出来,质问马俊杰:“你什么意思?在你心中,我就一丁点都比不上她吗?”
马俊杰依旧冷眼,淡漠的眼神扫视着女人,大意是让她知趣地离开。
苏紫黛恼火又愤恨,连珠炮般诘问男人,尽管她心里清楚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去管他,原本就是她一厢情愿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