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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恨2

柳江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王氏。他娘居然给妹妹下春药,这还是一个娘能做的事吗?

难道她不知道女儿家的名节有多重要!

柳江河: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娘怎么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柳梅娘脸色煞白,她艰难的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王氏。

王氏向后退了几步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柳梅娘虚弱的支撑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向前。

“娘,我就想问你,你说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氏十分害怕,柳梅娘现在头发凌乱,衣服上也是斑斑血迹,脸白得像鬼一样。尤其是她的眼神,里面全是恨意。

她,她恨她!

她有什么资格恨她?她为了生下她,伤了身子,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两个月,还没了生育能力。她有什么资格恨她!

“是,是我又怎么样?你就是个讨债鬼,生来就是专门克我的。老娘只恨当年没能将你捂死,你就该对老娘感恩戴德!你有今日,还不是怪你自己没本事,倘若你乖乖嫁了张员外,就不会有今日之事发生。”

王氏越说越气愤,这死丫头就是讨债鬼,当初就不该生她。

听了王氏的话,柳梅娘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她从小就知道娘不喜欢她,她只当娘亲是重男轻女,没想到她确实如此厌恶她。

“娘,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是可是你的女儿呀,你为何要如此我?”

柳梅娘大声喊道,声音忍不住的悲凉!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你可是老娘用命换来的,我想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要是乖乖听话多好,可你偏偏和我对着干。你怎么不去死,八岁那年你就该死掉的。”

柳梅娘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式:“八岁那年是你?”

那年她去山上采蘑菇,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掉进了一个山洞里,然后被宁安救了起来。她一直以为那是个意外,没想到,没想到……

“对,就是我。是我用树枝将你绊倒的,你能把我怎么样?要不是宁家这个多管闲事的小子,你早该死了才对……”

啪,一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屋子。

“你,你敢打我!”

王氏摸了摸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柳大石,他……他居然敢打她。

“你这个窝囊废,你凭什么打我,要不是你,老娘也不会受这么多苦。你凭什么打我,老娘和你拼了……”

王氏扑过去就要抓柳大石的脸,柳江湖连忙制止住她。

王氏大叫:“柳大石,你个窝浪费!当初可是你先求到我家的,要不是为了那五两银子,你以为老娘看得上你。你就是个无耻小人,你卑鄙,你骗婚,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你耽误了我一世,你不得好死!”

王氏侧底陷入了疯魔。她看不上柳大石,可柳大石给了她家五两银子的娉礼,她原本以为他家还算不错,只是没想到,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柳大石看着眼前这个疯魔的女人,眼里全是哀伤。他家境不好,但是他喜欢她,愿意宠着她。因为觉得亏欠了她,所以他拼命的工作,只为了满足她。没想到,到头来他一颗真心都喂了狗。

“我卑鄙,我骗婚,好好好,既然你如此想,今日我就让你看个明白,我到底有没有骗婚。”

柳大石从屋里拿出一份竹简,递给了村长王友德。

“你看清楚了,我到底有没有骗婚!”

二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就算是石头也该捂热了吧,没想到她居然一直是这样看他的。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看到这个王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伸手就要去抢夺,却被村长夫人一把制住。

“王氏,你干什么?”王友德大声呵斥。

“柳大石,这到底是什么?”

王氏不得动弹,只能在一边大声叫喊。

“这是岳父岳母当年给我的卖身契。王桂花,你不是我娶来的而是我买来的,现在你还认为我是骗婚吗?”

“王氏,当年你愿意同我成婚,我是真的心生欢喜,所以不愿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你为什么就是不知足?我柳家虽然不富有,对你却不曾有半分亏待,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柳大石满眼泪水,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你放屁,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为什么不早说?”

王氏更加的疯狂,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那五两银子居然是卖身的钱,她的父母怎么会为了五两银子就卖了她。

“我说王桂花,你还要不要脸!柳大石对你好,你看不起他;梅娘这么孝顺,你也厌恶她。你倒是对你那个不成器的二儿子很好,可是这么半天了,他可帮你说过你句话?王氏呀王氏,我看你这辈子就是个笑话。”

“你的父母为了五两银子卖了你,你为了银子给自己的女儿下毒,我看你家怕是从根上就烂了吧。”

邓氏火力全开,句句诛心。王氏恨不得抓烂了邓氏那张脸。

宁安对自己的娘暗暗竖起大拇指。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漂亮。

对付王氏这样的人,就应该用这样的办法。

邓氏回了宁安一个小意思的眼神,傲娇得不得了。这个王氏,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居然还想诬陷她的安儿,自不量力,她的安儿可是有神仙庇护的人。

王氏的脸,一会白一会青。

“邓氏,你不要胡说八道,江河最是孝顺,哪里像那个死丫头……”

王氏的声音越说越小,她向柳江河望去,却见柳江河缩在一角,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娘,你看我干什么,小妹的毒又不是我下的。”

“你,你,不是你说……”王氏正想要说什么,却被柳江河打断。

“娘,你可想清楚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柳江河的话彻底打破了王氏的希望,一股悲凉油然而生,她这辈子果然应了邓氏那句话,她就是个笑话。那么,她也不在犹豫什么了。

“村长,村长我有话要说,我又话说。毒是江河买的,注意也是他出的,不关我的事呀村长。是他告诉我,宁家有钱,只要让梅娘和宁五郎生米煮成熟饭,我就是宁家的亲家母了。我不知道那是毒药呀村长。”

下毒杀人可是重罪,她不想死,她还不想死。

此话一出,大家都看向柳江河。柳江河慌了,他没想到他娘居然会把他供出来,他不是她最疼爱的儿子吗?

可是柳江河哪里明白,王氏就是一个天生薄凉的人。她对他的好,不过是在他听话长得像她的基础上,又有几分是出自于内心的母爱?其实他们不过是一样的人。

“娘,你不要胡说,那鸡汤可是你亲手端给小妹的。”柳江河指着王氏,也没有一个儿子应有的恭敬。

“毒药是你买的,我事先并不知道。”

二人还在互相攀扯,柳大石闭上眼睛,很是悲怀。

他们柳家到底是怎么了,家不像家,亲人不像亲人。

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就不应该买了这个女人。“王氏,我要休了你。”

此话一出,房间里一片寂静,接着就是王氏不可置信的叫喊。

“你说什么,你要休了我?我可是给你生了两个儿子,你凭什么休了我?”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她不是他心心恋恋都要娶的女人吗?他怎么会要休了她。

王氏慌了,彻彻底底的慌了。梅娘不是没事吗?他不是应该向平常一样原谅她吗?他怎么会要休了她?

若她真的被休了,她又能去哪?

“大石我错了,我在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好好对梅娘,我好好对你,求求你不要休了我。”

呜呜呜,妇人一边哭一边哀嚎。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

柳大石转过头,不去看她。到底是自己多年放在心上的女人,他虽然有些不忍,可是有些事情伤害已经铸成就无可挽回了。

若他当真原谅了她,不但他的良心会过不去,怕是梅娘连他也会一起恨上。

再说,他有什么资格代替梅娘去原谅她!

“村长,请你替我休了这个女人。还有这个不孝子,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宁大嫂,宁公子多谢你们出手救了梅娘。只是那圣药太过贵重,我柳家恐无力偿还,只有当牛做马来报答你们。”

柳大石说完就向邓氏和宁安跪了下去,柳江湖和柳梅娘见状也要下跪。宁安一把将柳大石扶起来说道:“柳叔不要这样,大家都是一个村的,理应互相照应。柳姑娘遭逢此难,多少于小生有些关,丹药的事就算了吧。”

邓氏也趁机说道:“算了,算了!虽然药只有一颗,但是至少梅娘救回来了。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多谢宁大婶,多谢宁大婶。”柳江湖不停的给母子二人扣头。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既然事情都清楚了,就没我们什么事了。村长,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您处理吧,我和安儿就先走了。”

看着母子二人离去的身影,柳梅娘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一行清泪印在她苍白的脸盘,她知道,经过此事,她和宁安是再也不可能了。这样的自己,如何配得上那般霁月风光的五郎!

最后村长是怎么处理此事的宁安不知道,只是后来她在王家村再也没有见过王氏和柳江河二人。有人说王桂花被休了,也有人说他们被赶出王家村变成了乞丐。不管他们二人怎么样,柳梅娘终归是解脱了,她也算是替原主还了这份情。

用过晚膳,拜别父母,宁安萧离四人坐上了去往县城的马车。

二月中旬就到了县试的日子,有的学子已经选择返回祖籍地备考,所以留在书院的学子并不多。

但是宁安还是决定住在书院,所以谢绝了许之锦的提议,因为她认为书院温书更有一种备考的感觉。

书院现在属于一种半开放的状态,大家都是自行温书,也不在集体授课,若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可以直接去找夫子,所以大家也十分自由。

宁安看着天甲班那些空余的座位一时感慨万千,县试开始,他们就是竞争对手了。

“见过宁夫子。”

一个声音在宁安头顶响起。

“古公子!不知有何贵干?”宁安的表情有些疏离,她的直觉告诉她要离古思源远一点。

“学生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夫子,不知夫子可为学生解惑。”感觉到宁安的疏离古思源也不恼怒竟直接坐了下来。

宁安脸色微沉,淡淡的说道:“古公子客气了,这会夫子还在,公子有什么问题可以去请教夫子。”

古思源呵呵一笑,笑容有些古怪。“夫子可是皇上亲封的夫子,学生向您请教有什么问题吧吗?”

宁安被封夫子的消息也许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他乃县令家的公子,这样的事可瞒不住他。他当真是幸运呀,一来书院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现在还成了皇上亲封的夫子,他还当真是看不透他。

宁安神色一顿,她当真是把这件事给忘了,照这么说古思源来向她请教好像还真的没什么问题。

只是古思源看着不像单纯请教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有何目的,还是让009监听他的心声好了。

“009,开启对古思源的心声监听。”

“好的宿主,已经开启完毕,宿主您现在可以听到古思源的心声了。”

宁安仔细的听着,可是过了好久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宁安仔细的打量着古思源,见他态度恭敬,神色自然,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古公子请问。”

让宁安意外的是,古思源只问了几个关于策论上的问题,随后就离去了,宁安不由得怀疑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009,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你无法监听的人?”

宁安有些怀疑是不是系统出了什么问题,要不然他为何听不到古思源任何声音。

“宿主,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如果听不到一个人的心声,只能说明那个人当时并没有任何心里活动。”

没有任何心里活动吗?这怎么可能?

如果一个人没有任何心里活动,那得有多强的心里自控能力!那这人也太可怕了吧。

通过这件事,宁安发现自身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她把古人想得太简单了。她依靠着009,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其实不然,那些自身强大的人,她根本无法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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