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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拍对马屁

鱼晚棠短暂惊讶之后,忽然想起来,淮阳盛产茶叶。

只是她没想到,竟然恰好撞到了霍时渊的产业上。

真是孽缘。

但是霍时渊出手之大方,还是超过了她的想象。

然而仔细一想,又好像是情理之中。

前世他也从来没有在吃穿用度上亏待过自己,什么都是最好的。

鱼晚棠喜欢吃一种小黄鱼,后来她才知道,那是霍时渊让人从千里之外的海边,连海水带鱼一起运来的。

路途遥远,一百条里只能存活两三条。

一口鱼,几十两银子。

因为太过奢靡,后来她就不肯吃了。

只是霍时渊有钱,以及肯为她花钱,由此可见一斑。

为了豢养自己这只金丝雀,他也是挥金如土。

男人对下半身的享受,很愿意花钱。

现在更直接了,他直接砸钱。

鱼晚棠思忖片刻后道:“世子,您给得太多了。要不,您把茶叶涨价的部分连同本金一起给我吧。”

“懒得算。”霍时渊高傲地道,“而且本世子送出去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收回。以后多做几身鲜亮的衣裳,把自己养胖点,别给我丢脸。”

鱼晚棠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一头戴着大红花的猪,摇头晃脑,甩着尾巴跟在霍时渊身后。

那是霍时渊的审美?

不过她知道,霍时渊的“好心”,自己必须领着,否则他是真翻脸。

这都是前世斗争的经验。

她把桌上散落的银票拢起来,屈膝行礼道:“多谢世子。”

谁又会嫌钱多烧手?

然后她看到霍时渊满意的眼神。

果然还是如此。

她把银票收到妆奁盒的最底层。

霍时渊:“怎么,还得藏起来?”

“家里人发现,我没办法解释。”鱼晚棠刚才清点了一下,是二十张,两万两银子。

她确实没办法跟家里人解释。

她打算拿出来四千两给大哥,就说自己留了一千两。

以后不遇大事,她不会拿出来这些银子。

她觉得,这辈子的花用都够了。

霍时渊哼了一声,“你还想瞒一辈子?”

她是要嫁给自己的。

鱼晚棠没有做声。

霍时渊被月华、霜戈说的,现在也多少有数,知道不能逼她太紧。

毕竟就是个深闺之中的小姑娘,没见过几个男人,也不会看人。

自己既然看上了她,以后慢慢调教便是。

她目前是自己独一无二的“解药”。

所以霍时渊没有再纠结于鱼晚棠的态度,转而看着面前画着火铳的纸张道:“你喜欢这个?”

鱼晚棠:“……嗯,我看我二哥研究,就想画着玩。”

“比喜欢琴棋书画那些狗屁玩意好。”霍时渊道。

鱼晚棠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干脆不说了。

霍时渊往椅子上一靠,翘起二郎腿,大爷一般闲适自在,真把纨绔那一套拿捏得稳稳的。

“平时都在家里做什么?”

“晨昏定省,陪我娘说话,做做针线,做饭……”鱼晚棠道,“偶尔也出去走动,不过不多。”

“赏花宴?”霍时渊玩弄着手腕上的佛珠,似笑非笑地问。

鱼晚棠知道他不高兴了,便道:“我是不想成亲的,世子放心。”

“为什么不想?”

“既然选择跟了世子,总不能一女许二夫。”

“那你的意思是,只想嫁给我?”霍时渊眉眼舒展,很是愉快。

“世子身份尊贵,我不敢高攀。”鱼晚棠道,“而且我身体孱弱,于子嗣有碍。”

这点她也不算撒谎。

安大夫给她诊脉的时候是说过的。

不过霍时渊没信,所以后来的避子药她也照旧吃,只是换了个方子而已。

“子嗣?”霍时渊似轻哼一声。

鱼晚棠想想这人总是出其不意闯自己闺房,哪天要是没找到人,又要发疯,便主动说起自己要去广昭寺小住两日的事情。

“好端端的,你去那里做什么?”

霍时渊不敬鬼神,而且十分讨厌和尚、道士。

霍时渊有命,府里任何人不得搞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否则直接打死。

前世鱼晚棠给家里人烧纸,都得偷偷摸摸。

好在每一次都没有被发现,也属侥幸。

其实祭祀这件事情,谁知道去世的人是否真能受用?

无非是活着的人,给自己一些安慰而已。

不过对鱼晚棠来说,那是自己活下去的自我安慰和挣扎。

想到前世种种,鱼晚棠就知道霍时渊现在定然不高兴。

“是崔家十二姑娘约我一起去的。”

鱼晚棠也想试探一下霍时渊对崔霜的态度。

霍时渊沉默片刻后问:“你家里人就直接让你一个人去?”

“我大哥陪我。”

“那你离那些和尚远点,别听他们妖言惑众,我不喜那些。”

听说是崔霜相邀,他竟然就同意自己去。

要按照他的行事风格,应该霸道阻止才对。

看起来这一世,崔霜对他来说,依旧是不一样的存在,这没有改变。

鱼晚棠想到自己关于崔霜对大哥心思的揣测,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难道,前世大哥和霍时渊结仇,是因为崔霜?

只恨她前世关心得太少,所以现在只能干着急。

无论如何,这一世,这两位千万别对上,求求了。

鱼晚棠觉得肩膀上的担子沉甸甸的。

“好。”她乖乖地道,“但是如果有平安符的话,我给世子请一个吧。”

霍时渊没反对。

好了,这马屁拍得挺好。

鱼晚棠决定以后就按照这个方向继续拍。

和谐相处,日后最大程度地避免双方对上。

就是她说完后,霍时渊还不走。

他还不走!

鱼晚棠很想撵人,又不敢开口。

想到那厚厚的银票,她忽然想到——

难道,莫非这是要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这,青天白日的,合适吗?

而且,鱼晚棠想到这件事情,就很害怕。

在床笫之间,霍时渊真的不是个温柔的人。

鱼晚棠不能说自己感受不到欢愉,但是两个人的开始,真的也给她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像——被他生生劈开。

正当她忐忑间,就见霍时渊对她勾勾手:“过来。”

鱼晚棠心如擂鼓,抬起脚步只觉千钧重,却又不敢忤逆他,只能慢慢地往他身旁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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