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冬子
之后几天段正诚便在白百合园住了下来，支线任务没有惩罚可做可不做，他便也不急，先慢慢搜集情报。通过报纸和现场走访，他已经了解到所谓的上野连续猎奇杀人事件，便是指近一个月在上野发生的四起无差别杀人。死者都是女性，凶手十分残忍地切断了被害人的肢体，刺穿眼珠，还对尸体做了疑似宗教狂热的装饰，将其摆出不同姿势，其异常性引起了民众的极度恐慌和广泛讨论。
警方被指责搜查不力，信息公开迟缓。不过段正诚相信他们应该还是掌握了一些重要线索的，起码是小报记者和仅仅目击尸体的民众所不知道的，找机会可以先搞到手。
理子也是住在宿舍，从早上起床做饭，到给孩子们上课，陪他们玩耍，好像就是多了张嘴吃饭，孤儿院里上演着一如之前的平淡日常。段正诚感觉对方有意避开与自己独处，两人似乎无法回到当年的那种氛围，尽管隐隐间有些联系，却仿佛隔着一层纱帐。
通常来说时间都能解决一切，可问题是段正诚缺的就是时间。
“嗯，怎么办呢~小的们，你们说说，有什么好办法？”
“巧克力还有么，我想吃。”
“段哥哥，快继续表演上次的魔术。”
“喂，你们这群好吃懒做的家伙，一点忙没帮上，还好意思问我要奖励？”经过几天的时间段正诚已经和白百合园的孤儿们混熟了，他们基本在6-13岁之间，正是好奇心最旺盛的时候，虽说一开始他因为理子的缘故受到了一点“敌视”，不过，在糖衣炮弹的攻势下，墙头草们很快就改换门庭。更何况段正诚还会借着练习施法的机会给他们表演魔术，无论是让孩子们变得五光十色闪闪发亮，还是投影出各种各样栩栩如生的美丽神话生物，都足以让他迅速成为孩子王。
眼看段正诚铁了心要回收点投资，孩子们只好你望我我望你，七嘴八舌提起建议来。
“买糖给老师吃。”
“那是你想吃吧。”
“讲故事给她听。”
“所以说，不要说你们想要的，说点老师平时喜欢什么。”
“咖啡？”
“我知道，是花！”
“书！”
“嗯，纳入参考，给，你们一人一块巧克力。还有么？”
“亲亲？”这时候一个双马尾大约十来岁的女孩突然说道，段正诚记得她好像叫鸟居小羽，她刚说完，就发现大家都看着她，年纪小的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懂一点的则和她一样，脸红起来。不过，这女孩也真是大胆，磕磕绊绊的愣是把话说完了，“大哥哥，和老师，是……是恋人吧？书上说，那个，亲亲，会让对方高兴的……”
“咳咳~”段正诚心虚的看了眼后面，确认理子没发现他带坏小孩子，然后一本正经的拍了拍小羽的头，“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不过理子老师比较害羞，直接在她面前说她可能不会承认，你们心里知道就行，当然也可以不经意的提一提，反正你们早就知道了嘛。”
“好复杂，不懂大哥哥在说什么。”
“唔，不懂也没关系，总之这个建议非常好，奖励你两块巧克力。”反正段正诚可以通过魅惑人类让有钱人把身上的闲钱都交给自己“最亲密的朋友”，不说支撑孤儿院运转，提高点这里的生活质量还是没问题的。
“啊，大哥哥你可以问问冬子啊。老师最喜欢冬子了。”
“冬子？”
“早上的话，她应该一个人在教堂里画画吧。”
在教堂里看到少女孤寂的背影时，段正诚似乎明白了理子为什么喜欢她，是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吧。快到初中年纪的少女已经亭亭玉立，她穿着白色的水手服，乌黑顺直的长发一如理子当年，但身形却好似更为单薄，露在外面的肌肤白得晶莹剔透，阳光透过彩色玻璃映照在她周围，让人产生作画的少女却仿佛身在画中的错觉，虚无缥缈就好像她的名字一样。
“冬子？”
“啊，段……大哥哥，你好。”转过身的少女略微露出吃惊的表情，接着似是有些怕生的低下头。
“嘿~在画圣母像吗？很不错呢。”
“……谢谢。”
“理子教你的？”
“不是，那个，在之前的修道院，史黛拉姐姐和……妈妈教我的。”少女脸上露出黯然的神色。
“呃~冬子画的那么好，大哥哥想要请你帮个忙呢。”
“哎？”
面对有些茫然的冬子，段正诚吹了声口哨，将魔宠猎鹰召唤进来。起先，展翅的猛禽让少女还有些害怕，但等这神骏的生物听话的降落在段正诚手臂上一动不动，只用那双仿佛含有知性的眼神与自己对视时，她的心便又被好奇所填满。
“要摸摸看吗？”
“可以吗？”
段正诚把鹰酱递过去，冬子有些害怕地轻轻碰了碰又立即缩手，见猎鹰确实没有过激的反应，才彻底放下心来，把手放到它背上，轻轻抚摸，“好厉害，这个是大哥哥养的吗？”
“嗯，看起来它也很喜欢冬子呢。刚才说的事情，就是想让冬子帮忙给它画一幅画啦。”
“哎？我不行的啦……”
“这幅画是要送给理子老师的礼物啦，理子老师对你好吧？”
“嗯……”冬子乖巧的点点头。
“理子很喜欢鹰酱，要是由冬子来画一幅给她，她一定会喜欢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画布颜料什么的，我一定给你搞来最好的。”
“那个，不用啦，太浪费了……”懂事的冬子能够感觉到白百合园的经营状况近两年愈加困难，所以用的作画工具都是别处淘汰下来捐赠品，即便如此也已经所剩无几。
“安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
“什么事啊？”这时候理子突然走了进来叫两人吃饭。
两人对视一眼，段正诚做了个小声的手势，以传讯术在冬子耳边低语道，“这是我们的秘密哦。”冬子看了看老师又看了看段正诚，似是能感觉到两人间微妙的关系，最终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看到两人相处如此融洽，理子露出欣慰的表情，她并没有继续追问两人在说什么，等冬子回到孩子们中间后，则和段正诚说起了少女的情况。
冬子全名中原冬子，母亲叫中原美砂，父亲不详，身体不好的美砂无力独自抚养冬子，七岁前都将她寄养在群马的一家名为亲爱修女会的修道院里，自己则在东京工作，每隔几天才能回到女儿身边。不过这样的生活也没能持续很久，东京发生空袭时，美砂失踪了。之后，冬子便被转移到与修道院有合作关系的白百合园。
不幸的是，冬子的身体同样不太好，无法像普通孩子那样奔跑打闹的她变成了一个安静又有些离群的孩子，仿佛冬日里的雪花，何日凋零亦不知。
“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理子望着冬子的目光似乎寄托着别样的情感。
段正诚伸出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地握了上去，“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嗯。”尽管没有像以前那样十指紧紧扣在一起，只是指尖和手心轻轻接触，但某种共通的感情还是让两人之间的联系慢慢地恢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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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人类（charm person）
惑控系（魅惑）[影响心灵]
等级：吟游诗人1，术士\/法师1
法术成分：言语，姿势
施法时间：一个标准动作
距离：近距（25英尺+5英尺\/每2等级）
目标：一个类人生物
持续时间：1小时\/每等级
豁免检定：意志，通过则无效
法术抗力：可
可使一个类人生物认为你是值得他信赖的朋友和同盟（目标的态度视作友善（Friendly））。然而若该生物正被你或你的盟友攻击或威胁，则它的豁免检定有+5加值。
此法术不会使你像控制机器人那样控制受术者，但对方会认为你的言行是有利于他的并有带有善意。你可以试着对它下命令，但需通过魅力对抗检定，才能使它做它本来不会去做的事。（不能重试）受术者永远不会听从自杀或明显对它不利的命令，但他有可能会认为有些非常危险的事情是值得做的。你或你明显的盟友所作的任何威胁性动作都会打破该法术。你必须以受术者听得懂的语言与他沟通，否则你得擅长肢体语言。
传讯术（message）
变化系[依赖于语言]
等级：吟游诗人0，术士\/法师0
法术成分：言语，姿势，器材
施法时间：1个标准动作
距离：中距（100英尺+10英尺\/每等级）
目标：一个生物\/每等级
持续时间：10分钟\/每等级
豁免检定：无
法术抗力：不可
你可以和目标生物轻声交谈而几乎不会被其他人听到。你要分别用手指指出每个你希望其收到你的讯息的生物。当你轻声说话时，所有在法术有效距离内的目标生物都会听到你说话。魔法沉默术（silence）、一英尺厚的石头、一英寸厚的普通金属（或一片薄铅片），3英尺厚的木头或泥土，都可以阻挡此法术。通过法术传递的讯息并不需要通过直线传递。只要你和目标之间有一条无障碍的路径，并且此路径的总路程在法术有效距离内，讯息就能绕过障碍物传递给目标。收到讯息的生物也可以轻声给你回话。此法术传递的是声音，而非意思。此法术并不会解决语言障碍。
注意：在传递讯息时，你还是要开口说话，因此观察者还是能读你的唇语。
施法器材：一小段铜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