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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逐渐理解一切

第225章 逐渐理解一切

一大一小一路飞驰。

树木石头都变成了身后模糊的影子,逐渐拉长,直到消失。

小貂蝉很小的时候,和妈妈一起坐过马车。

但从没有坐过这么快的“车”。

简直比天生的大鸟还要飞得快。

那密密的鬃毛刮在脸上,再怎么柔顺,都疾风中变得硬实到生疼。

她只好将身子完全贴紧在马背上,将干干的小脸藏进鬃毛里。

半侧着脸,留着可以呼吸的缝隙。

连四周的景色都不敢看了。

太快了!

看多了,会眼睛疼得流眼泪。

而且怪物走的并不是相对平坦的官道。

路线选择地非常随意。

她只是替它指了一个最近城市的方向。

便见那怪物直接带着她,飞跃了一块比她还高两倍的巨石。

差点吓得她叫出声来。

直到后面看到这怪物,连一些不高的树冠都能踩在上面腾跃。

她就再没那么害怕了。

适应得非常快。

就是上下的颠簸,对想要抓紧鬃毛的她来说有些吃力。

有好几次,感觉自己都快被甩飞了出去。

那种可怕的高度。

一旦甩落下去,怕是连骨头都要摔断好几根。

还好后来怪物似乎发现她的窘迫。

稍稍放慢了奔跑的速度。

这下她才轻松了一些。

只是小脸已涨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全身都被紧张的汗水给湿透了。

“真润。”那怪物头也没回地调侃道。

小貂蝉:??

“润是什么意思?”小丫头好奇地问道。

“呃,……大概是形容令人舒服的一种感受。”姜焱转着眼珠,小心措辞道。

“什么是舒服?”小丫头继续追问道。

“咦,你连舒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姜焱震惊。

“……不知道。”小丫头诚实地答道。

“唔,舒服就是……”

漫长的寻找城市的旅途中,一人一马开始熟稔。

主要还是小女孩胆子大了起来。

毕竟这匹像马的怪物没有吃她,还反而给她找食物吃。

应该不是抱着把她养胖再吃掉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这样干瘦的小身板,想要养成白白胖胖的好吃样子。

怕是不知道要投入多少宝贵的食物才可以。

随着小女孩的话越来越多。

姜焱这才知道,这丫头连学堂都没上过。

能认得几个字和写出自己名字,都是因为其母亲闲时的教育。

鉴于这一点,姜焱便热情地开展了个人辅导。

因为他在载着小丫头跑,所以暂时只能口头上讲些粗浅的道理给对方听。

刚开始小丫头还听得挺认真。

后面就发觉怪物说的话有些不对劲起来。

她是小,但也见过不少大人的恶事。

岂会不知道姜焱是在说什么。

像什么,

双膝跪地的不一定是在求饶。

扛在肩膀上的不一定是责任。

又是什么,

背后捅人最狠的不一定是刀子。

撕心裂肺的呐喊不一定是痛苦。

还有,

滴落在脸上的不一定是眼泪。

吞咽进嘴的不是一定是委屈。

更甚者,

输入身体的不一定是血液。

身体溢出的不一定是汗水……

和貂蝉同名的小丫头,拥有和貂蝉一样的聪敏。

她大眼睛机警地盯着喋喋不休的马头。

小身子往后靠了靠,不再贴紧在热乎乎的马脖子上。

她隐隐觉得。

这只怪物不是在对她传授什么人生哲理。

而是在诉说着某种隐晦的经验,而且还拥有完整的一套流程。

等她明悟了其中真正的意思。

怕不是会打开某种诱人又邪恶的大门。

特别是对方那大大咧开的马嘴。

好像在发出无声的坏笑。

就像一个引诱少女踏入恐怖深渊的无耻恶魔。

这怪物太坏了!

……

上一次姜焱如此带坏别人。

还是他数年前一次见义勇为的经历中。

不过后来好像变成了他被人戏耍了一道。

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但又非常地重要。

他努力推开遮蔽在上面的迷雾,想要探寻最初的真相。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做这般尝试。

以前他做不到,不代表现在不能。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那些尘封的记忆随着一些关键性的流失。

又有一些遗忘的碎片淌了出来。

就像在他脑子里挖了个坑。

挖走了他最近很重要的一段经历。

然后却让之前封闭在过去大门下的小东西,反而借此从门缝下流进了坑里。

再次填满了他现在的记忆。

他记得那时,是他被带进秩序城学习的第一年。

那是一个日得迷人眼的午后。

他蹲在天台角落里啃面包午餐的时候。

发现了一条在天台边缘孤伶摇曳的红色短裙。

那双白如细藕的双腿微微颤抖。

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

而楼下看热闹的惋惜声、起哄声,正在此起彼伏。

“跳一个,赶紧跳一个!”

“美女,你不跳你就是我孙子!”

“快点跳!等下我还要上课。”

“……”

围观群众比当事人的心情还要激动和热烈。

姜焱有些不忍看。

这些家伙的残忍,影响了他正欲午睡的心情。

那个犹豫不决的女孩,在人群的呼声中紧紧揪住裙角。

忽然紧张地回过头。

“别怕。我也是来跳楼的。”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美丽的女孩为之一愣。

帅气的男人挠了挠头,露出腼腆的笑容。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看你好像不太急的样子,要不让我先?”

说着。

姜焱不等对方同意,便利索地翻过天台围栏。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了两米。

这是一个往前大跨一步,就能顶到肺的距离。

不。

是挽住女孩纤细腰肢加以阻止的距离。

“你,你能离我远一点儿吗。”女孩警惕地伸手指向远处。

靠近的男人身上虽然充满了温暖的气息。

但对身心冰冷的她来说,是不想让其接近的温度。

拒人千里之外,

她多半是如是想着。

因为这是在秩序之外就无法无天的秩序城。

总有游离于规则之外的灰色地带,寻找着可以取乐的机会。

不仅有巴不得看人倒霉的乐子人。

也有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比如楼下就有一位猛人,正拿着望远镜窥视着女孩。

这句下流无耻的话,居然还得到了旁边很多人的赞同。

看得姜焱眉头紧皱。

“懂了。美女是怕我俩掉下去糊在一块儿,被人误会成情侣殉情是吧?”

“甚至某些人,还会以为我们之前已经在天台上搞过最后的快乐了。”

姜焱点头表示理解。

可他的身体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

对方的警惕性正在增强。

他不能再靠近了。

得想个办法分散女孩注意力后,直接将她扑倒。

扑倒她,当然不是想趁热。

而是姜焱想要救下她。

不管生命中有多少挫折,身体健全的人都该好好活着。

也许女孩只是一时的偏激,闯进了一个死胡同罢了。

有句话说的好。

那些跳楼自杀的人。

十个有九个,都是在跳下去的一瞬间就开始后悔。

然而等到那时候,已经悔之晚矣,谁都救不了。

很多人生更加艰难痛苦的人,都在努力地挣扎求活。

比如他小时候呆在城外那片混乱之地。

那里大多数普通人皆是如此。

但是他们哪怕吃不饱肚子,缺胳膊少腿。

都如野地里的杂草顽强地活着。

所以姜焱认为。

人生或许有很多坎。

不少人只是摔倒在了其中一个坎上,暂时无法自己爬起来。

其实完全没有到必须要死的地步。

只需要用时间去清洗。

迟早他(她)会明白以前懦弱的选择,是有多么地愚蠢。

特别还是长得如此年轻好看的女孩。

姜焱狡黠的眼珠一转。

很快就有了主意,并立即付诸行动。

只见他身体微倾,装出一副猥琐的样子。

歪头瞅向女孩的红裙下面。

“美女,天台上风很大。你好像不小心露白了,下面的人大概都看到了……”

话未说完。

他整个人已张开双手,以猛虎下山之势扑了上去。

他打算迅速从后面搂住女孩的细腰,将对方整个人从挑檐上硬拽下来。

经常保持锻炼的姜焱,对自己的臂力很有自信。

而女孩也如他所料般。

在听到下流的调戏之语后,本能的反应就是用双手压住被风掀起的裙角。

姜焱自然把握住了这个机会。

他张开的双手,已彻底将女孩娇小的身躯环抱……

不出意外。

双手正捂住裙子的女孩,根本没有反抗和闪避的机会。

可是在下一刻。

他大大张开的双手,却是交叉而过!

——竟然捞了一个空!

这怎么可能!!

那女孩鲜活的身体就在眼前。

怎么自己的手,居然从对方的身子中穿了过去。

她是泡沫做的吗?!

姜焱满脸的震惊和不解。

此刻。

身若幻影的女孩,小脸上哪还有之前的半分羞涩。

反而直直地盯着姜焱,露出一副诡异莫名的微笑。

她嚅动着红唇,向他说着无声的话。

看那调皮的嘴型,好像是在说“——来抓(找)我呀”?

接着。

女孩的身体便真如吹破的泡沫一般,迅速消散在风中。

原地只留下一件贴身的红裙,随风落下。

我特么见鬼了?

难道这女孩是鬼变得?!

其目的,就是想引诱善良的我过来救她?

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呢?

姜焱一时之间陷入了极度的震惊和自疑中。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捡起那条掉落在地上的红裙。

拿在脸前仔细闻了闻。

瞬间脸色变了变。

不对!

这裙子上面还有身体的余温,而且也留有特殊的体味。

那是一种一分质地,三分血腥,三分汗水,三分体香混合而成的气味。

如果刚才那个消失的女孩真是鬼的话。

不会留下如此有着活人印记之物。

只是奇怪的是。

为什么她离开后,只单单留下了裙子。

姜焱脑中幻想着某个光了下面跑走的模样。

充满了滑稽和诡异。

他不禁啧了啧嘴,发出难以理解的感叹。

然而他还未回过味来,脚下却是莫名地一滑。

紧跟着身子便是失去重心地往前一栽。

竟然从天台窄小的挑檐上滚落下去!

wcNmd!

哪个死贱人乱丢的香蕉皮!!

……

艹!

我死了?

姜焱茫然睁开眼。

正想抬手拍下脸,验证一下真实感。

却被一股带着怪异香气的凉软贴在颊上。

咦?

这不是那个跳楼女孩的裙子吗。

怎么还在自己手里捏着。

回想那个女孩在自己眼前突然消失的诡像。

难道她里面什么都没……

姜焱将裙子揉成一团揣进裤包。

又不放心地将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个遍。

还好,好兄弟们都还健在。

看来自己八九成还热乎地活着。

那现在的关键,就是搞清楚自己在哪儿。

松了一口气的姜焱,开始谨慎地打量四周。

四周的光线很昏暗。

只有在靠近自己前方的两米处。

有一条自身散发着微弱白光的细线,荡悠悠地悬挂在半空中。

充当着他视野内唯一的光源。

而他周围的天上地下,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蛛网。

就像是身处在一个巨大的茧房内部。

衬托的那根白线格外地显眼。

“喂,有人在吗?”姜焱大声呼喊道。

声音被吞没在远方的黑暗里。

过了很久,都没有回应。

这诡异的地方,仿佛只剩下寂静。

谨慎如他,自然不敢轻易踏入远方的黑暗中觅寻。

跟个瞎子一样闯进去,谁知道在里面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姜焱将探寻的心思,暂时收回到看似更安全的眼前。

比如面前这一根横穿了整个视野的白线。

从一开始,这条发光的白线就如琴弦般在微微颤动。

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上面来回拨动。

当姜焱将注意力完全放到观察白线上的时候。

潜意识中忽然冒出一个激动的声音。

抓住祂!

快,抓住祂!抓住祂的弦!

在那奇怪的声音催促下。

一向谨慎的姜焱,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

在手掌握住白线的那一刹那。

一股奇异的电流沿着手臂迅速窜入脑中。

一大串繁冗的信息,随着电流不断涌入他的脑海。

姜焱觉得整个脑子就像一个被快速吹大的气球。

简直要爆炸了!

疼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

他想要撒手。

整个手掌却似被彻底粘在了上面一样,根本挣脱不得。

啊啊啊!

随着姜焱终于忍不住胀痛,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地惨嚎。

他的瞳孔中渐渐浮现出两根细小的白线,如条小龙般盘绕游动。

一股奇特的讯息浮现在他灵魂中。

“我,姜焱……”

“从秩序城,……穿越,……拯救,……”

“城主,我似乎……”

“——逐渐理解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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