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门女婿称哥哥
杨霄刚踏进破旧不堪的家门,就瞧见坐在沙发上正晒太阳的大哥(姐夫),心里便滋生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酸楚与痛心,大哥虽然是上门女婿,但对本民族来说他得改姓进入杨的,要承担起为杨家成家立业职责。
杨霄之事,他就以杨家主人身份站出来向对方强大势力讨回公道,才遭遇如今伤残的身子,瘫痪在床上。
杨霄轻轻走到大哥跟前,帮大哥拉了拉盖在身上毛毯,查了一把脸上的污垢。
来到厨房,静静看着正做饭的杨华姐,只见年轻貌美的脸上又多了一份愁容。
都两年了,姐为了全家,一直没有添加过新衣裳。
内心难受自责不已,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成长强大起来,为自己报仇雪恨,给大哥讨回公道,给其一个交代。
“阿姐,这几年辛苦你了,阿爸阿妈过世早。至于我呀,你跟大哥就像父母一样关爱照顾我,谢谢了。”
“一家人嘛……哎?”杨华回答着,又感觉有些不对头,突然眉开眼笑、惊讶道,“杨霄,你会说话了!是不是?”
“哎!”
“讲讲咋回事?”
“一言难尽,是今天在羊龙潭游泳时突然发现变好的。”
“好,不管咋样?老毛病好了就是好事!”杨华眼泪汪汪。
“我现在恢复如初了,有朝一日,我会讨回一个公道报复的”
杨华停止了手中的活路,放下菜板上的刀子,赶忙伸手拉住华弟,一个劲地嬉笑与摇头,摇头又嬉笑。
心里又惊又喜,还带有几分害臊之感,想到那事就脸红羞愧。
在杨霄发疯的这段时日里,他啥都忘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吃喝拉撒都需要有人帮忙,特别是洗澡这等子事,也得她亲力亲为。
每当她看见弟娃的,就心慌,心里痒酥酥的,再看看已经瘫痪的丈夫,这不活守寡嘛?不觉让她心旌荡漾不已……
这怪得了谁呀?都是年轻人,生理需求嘛!大多数人在没有办法的情形之下,不露人的本能身色,强行控制着自身的情欲而已!
“记住姐的话,如今你身子好了,就是上天开眼施恩,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生活才是真道理!”
“好嘞!”
“从城里吃粮长大之人,一向都势利眼。何况我们家的仇人,有权有势,得罪不起哪!你大哥被打成瘫痪,成了‘死活人’,这辈子算是走到了尽头。你现在奇迹般恢复好了,杨家才有盼头与希望,在我们山村生活,家里没有一个壮劳力根本行不通的。”
“知道了,我的好阿姐!”
“不要嫌弃姐多嘴,要是你再有啥三长两短,出啥事来?杨家就该散伙了,我们还有何脸面去见地底下的祖宗八代呀?”
“是!”杨霄调皮地行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军礼!
他这搞笑之举着实让被生活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杨华,“咯咯”地笑出久违的声音来!
杨霄相信自己,一定会成长壮大起来的,将那狗日的混蛋踩在脚下,也势在必行。
“姐姐,从今往后这家有我呢!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杨霄抚慰着杨华姐。
突然从里屋传出一声,“我要尿尿!”
“哎!”杨华回到,就往里屋走去。
杨霄突然叫住姐姐道,“姐,我能治疗好大哥的病。”
“这些年,姐已经遍请过村镇里的各大名医,走了多少冤枉路,都没能治好你哥的病!”
“姐姐,你可别忘了,我也是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哎!”
“大哥两年前就受伤,足足在家里卧床不起了720多天,身上的有些肌肉都已松弛了,的恢复锻炼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用银针过穴之术,打通四肢的经脉与动脉神经,让血液流畅起来方可,再配合一些药物治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就7、8个月的时间,就能站立痊愈走路了。”
“你大哥都成这样了,吃的中药查查都能装一大箩筐了,好多医院开的药都不起作用,或是微微管用一丝丝而已。”
“是的,大哥这病就这样,但假如有新的治疗方法就不一样了。”
“这都是上天给他的命,假如治疗不了,也不必自责,大哥与我都不会怪你的,只要尽力就够了哈!”
“我已经找到治疗大哥的有效办法!”
杨华心里明白,瘫痪这种病从西医角度是治疗不好的,她压根就不相信杨霄会把他大哥的病治好,随口说道。
“我弟弟一定能行!”
杨霄看着杨华姐,还想张口说点啥时,突然,院子的大门“咣当”一声,被李铁柱带的一帮人从外面硬生生踹开了,紧接着他大声呵斥着,领头闯了进来。
“杨霄,你这杂种,偷我老婆不说,还想管闲事拆散我的家庭,今天过来拿你的命,还有你大哥和姐姐都得陪葬!”
原来,那天李铁柱在众目睽睽之下受辱,灰溜溜走回家,躺到床上后,三更半夜都不能合眼,整宵整宵睡不着觉,瞪着大眼珠子胡乱转,都失眠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头,自己是村里的恶霸,掌管着村里的生杀大权,都习惯了。
如今冒出个愣头青,而且还是一个大傻子,这算啥玩意呀!得把面子挣回来,否则咋在村里呆呀?更何况还得跟刘亚芬离婚,净身出户,搬出自己的家。
这可是李家世世代代的祖宗之地,让那小蹄子独占,岂有此理,古今苍头村闻所未闻,这不大逆不道吗?
不行,得找人跟杨霄傻子拼命去,于是聚众前来寻仇!
手下的兄弟见状,说道,“我可听说,那杨霄力大无穷,恐怕我们不是对手!”
“大胆,长别人啥志气,灭自家的威风干嘛?小心我抽你狗日的。他杨霄就是一个大傻子,俗话说得好,一掌难敌四拳嘛!”
“大哥说得对,走,去提杨霄傻子的人头下酒!”
李铁柱信誓旦旦地领着一帮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带上砍刀、长矛各式各样的武器,浩浩荡荡地小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