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两小无猜杨雪琴
山上的风从北边迎面吹来,发出沙沙的响声,各种小鸟发出清脆的叫声,特别是直入云端的松树,遮天蔽日。
松树底下铺了一层厚厚的松毛,这地方是好久没人来过了,有些阴森森的感觉,杨雪琴带着几分害怕之色,不断地寻找着蘑菇。
她“哎哟!”一声叫唤,在寂静的山里传出,好似还有深沉的回音。
杨霄吓到了,他立马毫不犹豫地寻找而去,肯定有人出事了,而且还是女人的声音。
杨霄上气不接下气地来到事发地,发现是隔壁家杨爷爷的大孙女杨雪琴姑娘,她也就比杨宵小两三岁,跟他一块从小玩大的。
前年刚在三中毕业,由于家境困难,没能够上大学,但心有些不甘,只得到山里收些野蘑菇,贴补家里用,让爷爷老年生活得更好些。
这会不小心扭到脚了。
杨霄见了,立即飞奔过去,见她蹲坐在地上。
“雪琴,你咋了?千万不要乱动,我来帮你瞧瞧。”
“杨霄哥,我,我不小心扭到脚了。”
杨霄见到杨雪琴就格外的亲切,有一种无名的亲和力。
在他脑海里,还有雪琴送他上大学时的影子,别的都删除了一般,也许是病吧!现在突然审视眼前的这女子,都长成美貌现代型的大姑娘了,特别是那一份大山里长大的野,乌黑的头发飘飞,白净的瓜子脸,高鼻梁两边生有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双眼皮不停地翻滚着,薄薄的嘴唇,洁白的牙齿,有些丰满的大胸,恰如其分地长在她苗条的身材上,天生一副俊俏的美人胚子,更有一种超凡脱俗之美丽。
杨霄突然感觉,让他兴奋不已,也许前面确实是自己病了的原因,对一直围绕在身边转的雪琴,有些视而不见。
他蹲下身子,帮她脱掉袜子一看,又白又嫩犹如白笋一般的脚杆就展现在杨霄的眼前,脚脖子处红了一大片,让杨霄心疼不已。
为了进一步检测一下是否伤到骨头,乡村间有一句俗话,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家都清楚。
他顺着关节转动了一下,还好能够动弹,就证明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伤到了经脉。
“不大碍事,我来帮你揉揉就会好一点!”
“哎!杨霄哥轻一点。”
“我会的。”
杨霄看着杨雪琴的脚就心痛,伸手就握住雪琴的脚腕揉动起来,疼得杨雪琴又一声“哎呦”尖叫出来,脸红到了脖子根,长这么大,还没被任何男人这样摸过。
雪琴感觉眼前的杨霄傻子的所为,动作跟平常有些不一样,又否定了这一可能,想这些干嘛?正要不想此事的同时,眼前却闪现出了小时候她跟杨霄在一起的羞羞之事。
有一次上学的路上,杨雪琴不小心摔了一跤,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裤子刚好挂到了树枝上,“哧溜”一声被撕裂了一个大窟窿,裤子前面全敞开了,又见有身旁的杨霄。
“杨霄,你不准看哈!”
杨雪琴有些着急忙慌了,害臊得满脸通红地说。赶快夹紧了双腿,不知咋办好了?这正值上学的半道上。
“让我帮你缝补一下吧?”
正当杨雪琴左右为难,进退不是,着急得眼泪水都快出来了,真想钻地下之机,杨霄轻声道。
“你一个男生咋会针线活呀?”
她确实不愿让杨霄缝那地方,怎么可能,可事情就如此凑巧,不缝补那也不行,咋去上学?只好硬着头皮问。
“我见过我阿妈缝补衣服,我会,而且我书包里还有针线。”
杨霄说着就蹲在她的身边,不由分说地硬旋转着她的身子,杨霄是有些慌慌张张的,可让他意外的是人家没有反对,反而点了点头。
“好吧!”
杨雪琴思索在三后,只好像蚊子一样的声音回答。
杨霄好似听到了命令,立即笨拙地行动起来。
杨雪琴把脸扭向一旁,红着脸任凭他摆弄起她的裤子来。
雪琴自从裤子破了一大窟窿开始,心里不禁颤抖了一下,可立即就恢复了平静,让她意识到,害臊已经解决不了问题,这也许就是一种缘,就顺其自然吧!
也就比巴掌大的一点,让杨霄硬是折腾了大半天,才勉勉强强、笨拙地缝补完。
杨霄大汗淋漓,脸都红扑扑的。
如今又让她想起这事,又一次涨红了两颊,却又不自觉地冲杨霄笑了笑……
杨霄也给予憨憨的皮笑肉不笑的笑,甚至有些傻乎乎的模样。
杨雪琴看着眼前的大傻子杨霄,心里早就充满了依恋之感与感恩之心,从小到大有哪一位男子真正关心关爱过自己,只有杨霄哥,即便他都已成傻子,也一样如此这般,也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她更为感动,她越想越觉得,就伸手向……
杨雪琴的做法,让杨霄着实睁大了眼睛,有些难为情了,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暗思,雪琴还认为自己的病没有好,以防两个人都放不下面子……
正当杨霄想背上杨雪琴往回家赶的时候,从半山腰传来说话声,“哈哈,今天可谓大丰收呀!这个穿山甲的价格可不低哪!回去往王老板的酒店一送,就发大财了。”
穿山甲早被国家划归为国家一级珍稀名贵保护动物,可苍头这地方,山上到处都是穿山甲打的洞,想逮住也不难,可又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是有难度的。
李铁柱这帮混混,整体游手好闲,哪来的经济来源,唯有打这些挣钱营生的主意,想暴富啥的。
此时,李铁柱的声音让杨霄与杨雪琴两人都愣住了,同时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
“杨雪琴,听说你们村还有人敢上山弄珍稀野味?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我也想要点。”
杨雪琴听到这朋友的声音,看到微信上发出的图片,才发现李铁柱带着十几个人抓获了一只穿山甲,打死了许多野生兔子。
杨霄正想说点啥,话到嘴边了,又咽了回去,不敢再多说啥,生怕漏了自己已经清醒的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