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遭殃
江景见状也携着她的小姐妹佯装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本是来看月涯遭殃,不曾想看到自己好友在抓脸,这一看那不就是她痒痒粉产生的效果吗?而反观月涯她若无其事的看着。
该死!
江景瞪了一眼月涯然后忙拉着傅燕道:“你怎么了?”
“痒好痒,快救救我,我实在受不了啦!”
“怎么这么难受?”
“我怎么救啊!怎么会平白无故痒了?你是不是花粉过敏,”江景故意这样说。
就在这时傅公子和三皇子、二皇子一起走了过来,见自家亲妹妹脸上红的不行,都抓的快破相,他忙上前道:“燕儿你不会是花粉过敏,怎么会这样?”
“哥,救我,是她,是她害我的,肯定是她,我喝了她的酒就这样了。”
傅燕一边哭一边指着月涯,那酒水本是要给月涯这贱人喝的,现在被她喝了,她知道定是这女人换了她的酒,既如此她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众位小姐纷纷看着月涯指责,其中江景最甚。
“月涯姑娘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手法对傅小姐,她还待字闺中,要是毁容了,你可担当不起。”
“是呀!这一看就手段恶劣,要是不赶紧处理定毁容。”
“来人,赶紧把这女人抓起来。”
三皇子看向月涯,见她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不由相信她是无辜,关键时刻或许他会救她。
不远处的凉亭中,凤绪澈下棋的手停止看着那边淡定的月涯陷入沉思,锦瑟笑道:“这月涯姑娘是个聪明人,刚刚换酒的招数也不赖,你说她能不能化险为夷?”
“这女人心思多着了,在她面前,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凤绪澈嘴上淡淡的,眼中笑意却清晰可见,语气也宠溺的紧,这让锦瑟更为激动,这真是有戏,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凤绪澈如此对一名女子,就连轻衣那女人他也没有如此在意过。
“那你要不要去帮帮她?”
“她能自己搞定,更何况本王为何要帮她?”
锦瑟一笑,一副我哪知道的模样。
见一个两个叫嚣着要把月涯绳之于法,而她却只是蹙了一下眉头,“我说傅小姐,明明是你端着两杯葡萄酒来给我敬酒的,我喝了你递过来的酒我没事,你有事,难不成是你在我酒中掺杂了什么东西只是自己拿错了酒喝了中毒?好来陷害我。”
傅燕惶恐出声:“不是的,我是给你递酒,可是我拿来的酒没毒啊!”
“既然没毒,为何你现在会变成这样?这一看就是被下了痒痒粉导致的,更何况我又没碰过你的酒,除非是你给我下毒,然后我拿错了,拿了你的那杯无毒的,你不小心喝下有毒的,所以才会这样。”
众人一听好像是那么一回事,逻辑顺利。
见傅燕还在抓,也不反驳,江景意识到指望这女人是不行了,看来得她自己出门,“月涯姑娘,傅小姐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你还污蔑她,如果是她下得毒又怎么可能记错,我刚刚过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你交换了她的酒杯,她才会这样。”
“哦!那江小姐当时怎么不出来阻止?现在才说。”
“我知道了,你想看着傅小姐中毒?”
“你放屁!”江景发飙。
“呀!难不成其实这毒是你下得,你看到我换酒杯,不出来揭穿,目的是为了让傅小姐毁容,傅小姐便会恨上我,我也会被污蔑下药被抓,你这一箭双雕用的不错,可惜还是有些蠢。”
这话一说,众人的视线变得微妙,全部都是对江景的不屑。
江景惶恐,“你胡说八道,我不是这种人,我根本没有看清楚你有没有换酒杯。”
“那这么说你没看清还污蔑我,这信手掂来的谎话江小姐用的如鱼得水,你到底有何居心?”
“月涯!你别混淆视听。”
“我懒得和你废话,”月涯话落,看向傅小姐,“傅小姐,这痒痒粉可是在你身上,如果时间久不解毒你便会毁容的,我相信下毒者定有解药,为了你的以后,你可得好好想清楚?”
“傅燕,你告诉哥是谁下得毒,你不想要你的脸了,给我说实话,否则大哥我也饶不了你,”傅世子这么一吼,傅燕立马哭了,这可是毁容的大事,这姐妹情哪有脸重要,“哥,是江景下得,她让我端给月涯姑娘,我没想到我会喝错。”
“大哥你得救救我啊!”
江景被当众指控,瞬间无地自容的吼道:“傅燕你胡说八道,不是我,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
“江景,难道你要看着我被毁容吗?我可是你闺密,你赶紧拿解药啊!为了你的面子,你要害死我?”
“我没有解药,不是我下的。”
“你明明就有,就藏在你袖子里,傅燕都这样了,你还为了你那所谓的面子牺牲燕儿的脸吗?”旁边一个好姐妹不想看到傅燕毁容急声道。
“行行行,我拿还不行吗?”江景不情不愿的掏出解药。
这一场没水准的闹剧结束,江景出事被大将军带回去严惩,而傅燕吃了解药好了很多,可也没了兴致,江景的那一众小姐妹在大家指指点点下也不好意思待着,纷纷回府。
锦瑟看着凤绪澈落下最后一棋子道:“这女人不简单。”
“是吗?”
“难道不是?几句话就把众人弄得手足无措,最后原形毕露。”
“是有点小聪明,可惜也就那一点而已。”
正说着,他视线落在三皇子替月涯摘那最大的桃子上,两人还挺配,凤绪澈瞬间一张俊脸布满阴霾,连锦瑟也不得不佩服凤旻那小子。
猴子屁股是红,是好摸,可也不看看是谁的猴子,自己皇叔的女人也敢招惹。
“三皇子,多谢你帮我摘蟠桃,还有上次的救命之恩,月涯很感激。”
凤旻一笑,“月涯姑娘不用客气,不知道以后能请你一起吃个饭吗?”
“当然,我还欠三皇子一顿饭。”
“好啊!那改天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