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果然还是把着这枪最适合
肖瑾尔被他的话给呛了一下。
拿过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顺了顺,才开口:“你手废了?”
她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矫情起来,居然这么能作。
白亦洲一脸认真:“你下午去哪里了?居然迟到了20分钟。”
肖瑾尔被噎了一句,他那两句,连在一起就一件事,可她不想说,也不好说。
深呼吸一口气,她将那股憋闷给生忍了下去。然后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碗里。
白亦洲低头看了眼碗里的菜,还是没动:“这不是喂。”
她能不知道?可她做不出来那么肉麻的事情,喂这么大个男人吃饭,也太...她不是那种软嗲的女人,更不会服侍人,要她做那样的事情,不如要她命。
肖瑾尔咬着牙根:“你三岁?”
白亦洲眉眼耷拉,语气透着委屈:“我站在冷风中等了你20分钟。”
肖瑾尔:这不,真要她命么。
白亦洲抱着胳膊摩挲了下,似乎还冷着的模样,无不在告诉她,她不说,没关系,可这事没那么轻易过去。
肖瑾尔看他那副不顺着他不罢休的样子就头疼,额角青筋直跳,有股想一走了之的冲动。
可她深知,他要是知道自己有这种想法,没等她迈开腿,他准能滚地上耍赖,他真的能的。
又一个深呼吸,她妥协了,为了能顺利走出这个包厢。
肖瑾尔抽了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坐到他旁边,端着他面前的碗,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递到他嘴前:“张嘴。”
看到她皮笑肉不笑的被逼模样,白亦洲睨了她一眼,勉为其难地张了口咬住了那块排骨卷入口中。
还没咽下去,肖瑾尔就又夹了筷子青菜过来,直怼他唇口,“多吃点青菜,补充维生素。”
白亦洲不紧不慢的嚼着排骨,就不张口,看着她隐忍的样子,逗弄她的心思就来了,他倒想看看,她能忍到什么程度下爆发。
“你脸色这么青,是不是就吃多了青菜?”
白亦洲嘴里吃着人喂的,却不说人话,肖瑾尔顿了两秒,被气笑了:“那不是,我脸青,主要是被某个幼稚的男人气的。”
白亦洲张嘴吃下那青菜,又说:“那你为什么惹那个幼稚的男人生气?”
“我怎么惹他生气了,他自己气的。”
白亦洲眨了眨眼睛,声音大了点,语气里尽是委屈:“还怪我咯?”
肖瑾尔又气又好笑:“我怪你什么不都是你自己气的?”
白亦洲嘴巴动了动,一副快要哭的样子:“你看你不就在气我!”
“......\夹菜的手顿了下,肖瑾尔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到底在说什么鬼东西啊!到底谁气的谁!
白亦洲看她不作声,努了努嘴,示意她该夹菜了,肖瑾尔顺势夹了一筷喂他,喂完才发现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暗叹了口气,她开始深深的怀疑人生,她是怎么碰到了这么个人?
明明自己生气的,还怪到她头上来,这下她是一点脾气都没了,再和他掰扯下去,怕自己会被气炸脑袋,直接喂他脑花。
收敛了思绪,肖瑾尔认真的将人喂好,就当照顾小朋友了。对小朋友需要的是什么?耐心。
对,就是耐心。
白亦洲看她不在纠结那个气不气的问题,也就没逗她了,为避免真把人惹毛了,那她可不是自己那么好哄的。
将白亦洲喂好,肖瑾尔已经筋疲力尽,擦了擦手,拿起他水杯喝了一口,顺了顺气。
白亦洲看在眼里,嘴角勾了勾,她用自己用过的水杯喝水,是把他划到了自己亲密的范围之内了吧?
“可以回去了?”放下水杯,肖瑾尔心力交瘁,只想回家。
白亦洲没动:“你再吃点。”
“不吃了。”被他闹了一通,她哪里还有胃口和心情吃。
回到白亦洲住处,已经晚上9点了,她换了鞋就径自去了衣帽间拿睡衣去了浴室。
他在身后慢条斯理地看着她的行动轨迹,“这么着急洗澡?”
肖瑾尔听到他的话,身影在浴室门口停顿了下,侧头看他:“身上出汗了,想早点洗澡。”说完,浴室的门就关上了。
待她洗好出来时,白亦洲已经在客房浴室里洗好,靠坐在床头上看着书。
肖瑾尔可能常年运动的关系,代谢好,皮肤白皙又嫩滑,因为职业关系,也很少有时间在外貌上倒腾,一贯以简单为主,只做基础护肤。
刚一躺下,白亦洲手里的书也放到了床头柜上,也跟着躺下,然后将人捞入了怀里,顺势,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动:“小耳朵,那家菜不合你胃口?”
肖瑾尔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也不是。”她不吃,还不是因为某人要作,要她喂?
白亦洲亲她眉眼,有亲她下巴:“那你吃饱了吗?”
肖瑾尔躲了躲,“也没有说饱不...\
可话没让人说完,白亦洲又说:“那要不要吃点别的?”
“什么...别的?”肖瑾尔迟疑地,防备的看着他,双手抵在他胸口处。
这话换来的,是白亦洲低低的笑意,还有他激狂的亲吻。
他亲咬她耳朵,舔她脖子,肖瑾尔躲不及,被迫着仰起头来,抵在他胸口处的手往上,圈在了他脖子上。
她眉眼间满开绯色,腰身软了又软,感觉浑身骨头都给他舔酥麻了。
到这时,还怎么不知道他说的那个别的是什么意思。
白亦洲一边揉她一边俯头亲她,睡衣早已被他不经意间褪了去,她呼吸乱得毫无章法。
而他那掌心的热度恨不得将她揉化了一般。
两个人的气息混淆纠缠,一开始还只是亲亲舔舔,可脖子往下,便是又咬又吮,力道不重,却蚀骨,让她难以招架。
抱着他的头,一时没忍住,轻轻的一声嘤咛在他耳畔拂过。
推了推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她的指尖,继而细细吸|允。唇齿间嗓音沙哑道:“知道今天看你拿我枪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肖瑾尔双眼迷离,不再是那副淡然模样,声音又轻又软:“想什么?”
白亦洲幼稚时可以让三岁的小孩子都汗颜,可他撒起野来既霸道又粗糙,“我想你这手放在我这枪上面。”
说完,他一个拽力,她的掌心便覆在了一处滚|烫上。
白亦洲一个叹憾,看了一眼,白皙的手,较嫩嫩的,在她掌心下蹭了蹭:“果然还是把着这枪最适合。”
那一瞬,她眼里的迷离全然散去,眼角染着一抹红,瞪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