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你陪我一个月!
“都按照你说的办。”
“想占便宜的人肯定会来,我们再准备一些免费的药材给他们发放。”
“我懂了。”
红袖领会了盛九辞的意思。
她想做一件事,便要高调做。
让所有人知道,惹了她的后果,就是没有任何福利。
“掌柜的,盛姑娘。”
这时,小厮来报:“平安药铺的上官公子想求见盛姑娘。”
“上官琅御?”盛九辞蹙眉,有些意外。
上次救了上官冀之后,她并不想和上官琅御有什么交集了。
“我不想见他,让他走。”
盛九辞摆摆手。
小厮却道:“上官公子说,其实是他父亲想见您,他有话想和您说,一定是您感兴趣的事情。”
她感兴趣的事情,唯有孟涵青。
上官冀难不成想说她母亲的事。
思索再三,盛九辞还是觉得要去一趟。
“让他等一会儿。”
红袖拦住她:“你不会真的要去吧?说不定他想坑你!”
“他知道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上官琅御这个人之前被他父亲影响太深,其实本性还行。”
“那你也要小心点。”
“放心吧,我有准备,而且上官冀那个人虽然病好多了,但是做不了什么,还得在床上躺着。”
听她这么说,红袖才放心不少。
“好。”
简单收拾了一下,盛九辞便出了顺安药铺的大门。
上官琅御就等在门口。
“盛九辞,我知道你会出来。”
“走吧。”
见她面色冷淡,不想多说,上官琅御也没有继续废话。
他准备了马车,盛九辞跟着上去。
一路相对无言。
到了那处老宅,上官琅御想扶着盛九辞下马车,被她拒绝了。
上官琅御悻悻地收回手,跟在盛九辞身后。
管家出面,领着盛九辞去了后院。
上官琅御被拦在了外面。
上官冀只见盛九辞一个人。
屋内,药味儿很重。
盛九辞走进去,听见有人沉重的咳嗽声。
上官冀的床榻前拉下了帷幔,遮住了床榻上的人。
只能看到有人影晃动。
盛九辞坐下来,并未先开口。
僵持了有一刻钟,床榻上之人终于开了口。
“呵呵。”他笑道:“果然是涵青的女儿,沉得住气。”
“有什么事快说。”
“你靠近一点……咳咳……”
盛九辞拧眉,不太情愿地走到床榻边。
风吹起了床边的帷幔,两个人的目光交汇。
“你和涵青,长的真像。”
上官冀的眼睛在盛九辞身上来回打量。
那种眼神很肆意,带着几分占有和欲望。
盛九辞感觉很不舒服。
“您到底要说什么!”
“你叫盛九辞是吗?”
盛九辞不语,眯着眼睛看他。
上官冀笑了:“我和涵青还是很有缘分的,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横叉一脚,我和她已经在一起了。”
“幸好我母亲没和你在一起,你不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体内下了毒!上官琅御那臭小子不会医术看不出来,可我知道,我就算没有涵青那样的医术,我也是能瞧出来的。”
上官冀的语气冷了几分。
“所以呢?你能解?”盛九辞丝毫不慌。
上官冀一双吊梢眼看着她:“你和涵青一样的自信,我确实拿你没办法。但是有些事,我觉得你会感兴趣想知道的。”
“说说看。”
“你想知道涵青当初和谁在一起了吗?”
“想知道。”盛九辞直言不讳。
“那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上官冀勾唇。
“什么要求?给你解毒?”
上官冀撑着身子坐起来,将枕头竖起来靠在后背上,挑眉看着盛九辞:“你留在我身边,陪我一个月。”
“什么?”盛九辞瞳孔一缩。
“当初没得到你的母亲,我现在想得到你!”
上官冀肆意地打量着盛九辞。
盛九辞后退了一步,吃惊地看着上官冀。
他虽然年纪不比那些少年,但是面貌却不显老。
“我知道,你不是盛权的亲生女儿,涵青当年离开的时候已经怀了身孕了,呵呵,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呢!”上官冀的笑容有些阴森可怖:“明明就差一点,差一点,她怀的就是我的孩子了。”
“你真是可怕。”
盛九辞扭头就走。
上官冀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以为涵青为什么没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却委身于盛权!那是因为,我带着她亲眼看到那个男人和别的女子睡在一起,涵青受了打击,才一走了之!”
盛九辞脚步猛地顿住。
“那个男人根本配不上涵青!他留恋烟花柳巷!涵青眼拙了,明明我才是最适合她的人!”
上官冀的语气狠厉了几分:“那个男人也不配做你的父亲!你是不是以为是我害死了涵青!其实不是!”
盛九辞握紧了拳头,驻足站着。
上官冀继续道:“我为了涵青守身如玉了一辈子!上官琅御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而害死涵青的罪魁祸首是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我!”
“九辞,我是让你陪我一个月,就当是弥补我的遗憾,一个月之后,我会告诉你那个男人是谁,还会帮你报仇。我是涵青唯一的师兄,我怎么会害她!”
盛九辞握拳,一言不发,只是安静地离开了。
待她走后,上官琅御才进了屋子。
“父亲。”他颔首。
上官冀的脸色变了变:“废物……咳咳……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我能指望你干什么?”
“都是我的错,请父亲责罚!”
“责罚你有什么用?你能说服盛九辞留下来吗?”
“父亲,这是不是不妥当?”
连上官琅御都觉得上官冀的做法很是不妥。
但上官冀拿起茶杯朝他砸了过来。
“你懂什么!”
“可是……父亲这样的做法,确实不对。人家已经有了婚约了,对方还是摄政王,父亲这年纪都能做她父亲了。”
“无知!”上官冀骂道:“只要我喜欢,我就不看年龄。”
上官琅御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看不透父亲了,他和以前那个父亲很不一样。
“我听说,你之前被一个叫盛容悦的女子给耍了?”上官冀冷声。
上官琅御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个废物,能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我以前都是怎么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