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间能重来(75)
所以在几人聚集享用过一顿晚餐之后,嘉德维斯也将他们所能到达的区域地宫探索了个遍,和秋制定了该如何离开这里的方案,并且作为感谢,也会在这里留下相应的金块作为报酬。
而金也在沉默的吃完饭下,少有的没有说任何的话,或者提高饭桌上的氛围讲故事,蒙特祖玛遵循着饭桌上不能说话的传统,也有些满意这些人还算识相。
但显然当夜幕降临之时,她就不会这么觉得了,而蒙特利尔也在为墓葬中生存的植物小心翼翼的浇上了今天的水源,完成了最后对风神的祈祷,和女儿回到了住处,陷入梦乡。
风神的眼眸依旧是低垂着的,听着四周的风为她传来的讯息,也知道外面又发生了强烈的战争,因为在资源大部分的引用之下,这本该肥沃的星球,渐渐的展现了沙漠的荒芜贫瘠。
食物和水作为必然的资源,在黄沙漫天飞的状况下,又有多少的植物能生存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中呢?所以互相战争抢夺部落中剩余的粮食是必然的。
占领绿洲区域的小型部落,必将成为重要的据点,因为资源而造成那里战争不断,哪怕清澈见底的池塘中也凝聚着人类自己的鲜血。
风神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曾经的分支聚集成为新的王朝,而这种显然一开始用比赛而凝聚创造出来的奇迹,也在等级的分割之下,自己人打自己人。
他们都不愿意俯首称臣,都想让别人作为自己的奴隶资源,却又完全划分出了一只关乎于皇族血脉外表的人作为最好的赞美,但做出来的事情显然和曾经的奴仆没什么区别,只是说那些人都是服侍于自己,扣上大帽子存在。
但显然她也只在乎第1代女王传播下来的血脉,其他的旁支兄弟甚至是各个族群那些相像的人,自己通通都不在意。
风神知道这样或许会造成其他人的心理不平衡,并且那些皇室贵族也不愿服从于这支来自曾经女王脉的血统传承,但显然其他人也干涉不了她的选择。
而嘉德维斯带着秋和金穿过了之前拥有着水井灌溉植物的园地,爬上了那作为通风的细小挖掘区域,那东西用黄金作为敷面所遮盖着,却依旧可以根据风的导向而找到这个隐藏的地方。
秋看着这里鬼斧神工的布局,显然有些惊叹她自己思想的狭隘,觉得那些拥有钱财的贵族就和奴隶主一样吃的肥头油耳,但是偏见总是不好的印象。
她跟随着嘉德维斯穿过了摆放着一些工具的通道口,金也是默默拿着身上的布包并不吭声,跟随着墙壁那传来的水流声响,显然也快到达了出口。
嘉德维斯几人走到底才发现是条死路,在摸索着墙壁机关之后发现了填补的泥浆碎块还在地上,在手指抓起一颗仔细观察时却发现可以轻松的碾碎,或许这里因为温度的原因导致墙壁常伴湿度凝固不了。
他在想到这一点后,将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的听着水流的声音,面对于杂乱无章的排序流淌顺序之后,神色有些严肃。
显然,这是属于最下层的暗河,他们现在贸然行动显然不好。嘉德维斯在和秋和金说明情况之后,几人赫然决定去找一个称手的木质工具,至少拥有足够的浮力将他们带上去,否则再打破这里之后,显然很有可能被困住。
嘉德维斯虽然让自己平安离开那里没什么问题,但如果要带着另外两个人的话,他一个人的力量很显然不够。
所以三人选择偷偷的回去,在蒙特祖玛为他们分配的房间中度过了一夜,而在他们这里安然入睡的状况下,顶头的沙漠中显然还在进行争夺食物的战争。
没有能力的守护对于他们来讲都是一场灾难,占据了水源牧草的肥沃之下,更是厮杀的鲜血浇灌,他们以各个动物的名称为自己的族群所统一命名,只希望对方死在这场战争之中,在粮食不充足的状况下,作为最好的添食。
而在雷王星,嘉德罗斯赫然已经和圣空星达成了约定和部署,并且也说出了雷狮作为不和状况下最好现在继续成为海盗。
雷王思索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有同意,他不想自己的儿子偷偷摸摸潜伏,却和自己的哥哥一样被臣民唾骂不理解产生误会,而且子民的学习显然要提上日程,他们皇室在掌握了其他的教育状况下,赫然产生了断层。
而嘉德罗斯显然也并不着急于之后的发展,他现在和雷王星所签订的条约,已经决定了后续的发展,接下来的几个势力也十分的明确。
虽然再怎么不喜欢星际联邦这个墙头草,但对方作为唯一,在神使之中周旋,向外声明是独立自主的组织状况下,他们的名头利用显然也十分的重要。
嘉德罗斯也在地图上画下了接下来所要前往的地方,成功避开了那些明面上已称归属于神使势力的状况下,有些意外的发现,似乎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的一条退路。
可是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更何况他们已经踊跃为竞争者,已经在一定的基础上,不是为王便是为奴了。
嘉德罗斯看着手中的棋盘,他教了对方斗兽棋,作为最开始的基础,因为这个世界本就是已经被划分完了的势力牌。
而现在所有可以用的狮子和老虎都被自己所预定,给对方剩下的贺然不是猫就是狗,但在之前传播的消息状况下,显然圣空星已经帮助他完成了一切。
所以说对方脱离于这个星球的决定,显然是一个最愚蠢的选择,而且从刚开始选择登格鲁星,虽然能获得金那样赤子之心的人支持。
但对方能带来的助力显然是有限的,毕竟连当初神位子的基定,也要靠雷王星的兄弟支持,否则那些星际联邦的财团赫然就要闹腾起来,毕竟他们不愿意拥护一个连字都不认识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