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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5章 零哥,我这个人惧内

第二天一早,孙山早早起床。

孙大姑像照顾三岁小孩子一样照顾孙山,急着喊:“山子,快过来吃早饭。”

孙山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炒粉,油条,豆浆,还有猪肝粉肠瘦肉粥。

瞬间高兴地说:“大姑,这是大姑丈炒的炒粉?”

孙大姑笑哈哈地说:“你怎么看得出来的?你大姑丈一早就忙活了。还说一定给你做炒粉吃。”

孙山仔细看了看,竟然炒牛河。

惊讶地问:“大姑,哪来的牛肉?”

虽然牛是禁止宰杀,不过好这一口的,总会通过不同的途径得到的。

孙大姑笑着说:“一早去买的。你姑父知道你喜欢吃炒牛河,特意给你做的。”

炒牛河是检验粤菜馆标准的利器。如果炒得一手好牛河,这间粤菜馆肯定好吃。

广式炒牛河

孙山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这种待遇,除了大表哥,客儿外,就到他了。

孙大姑叫孙山赶紧吃早饭,随后感叹地说:“也不知道你表哥在重庆好不好?他写信回来就说好,实际怎样,谁知道呢?”

大表哥过完年还未等孙山会试就先一步到重庆了。

等孙山会试,殿试,朝考结束,候官的日子,倒是给孙山写了一封信。

信中一切都说好,至于是不是报喜不报忧。

当然是了。

后来大表嫂,娇儿,豆仔以及最小的儿子坐官船去重庆陪大表哥了。

大表哥、大表嫂把客儿寄养在何大老太爷家里。

平时在国子监寄宿读书,休沐就回主枝这边。

可怜的客儿,成为一名留守儿童。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京城的教育资源比重庆好,大表哥和大表嫂衡量再三,还是让客人留在京城,过几年就要回何家村准备童子试了。

孙大姑又担心地问:“山子,你离开京城时,去看客儿没?他一个人在书院,行不行?”

孙山实话实说:“大姑,客儿挺好的,他说已经习惯在国子监读书,没什么问题。”

随后又说道:“大姑,你放心。京城有大爷爷看着,客儿一定不会学坏的。”

十二岁左右的小子,最让人担忧跟着狐朋狗友混。不过何家家风挺正,对孩子教育非常重视,何大老夫人又是一个特别温柔慈爱的当家主母。

既然答应了大表哥和大表嫂,相信一定会好好看管客儿的。

烦完客儿,大姑又烦娇儿,关心地问:“山子,你大表哥和大表嫂有没有跟你说娇儿的亲事?哎,现在娇儿跟着去重庆,我可不想娇儿嫁到重庆。”

娇儿自小就孙大姑和孙姑丈带大的,虽然老两口重男轻女,但自家孙女也爱,对娇儿的婚事自然关切。

孙大姑又说:“最好娇儿嫁回我们这里,再次也嫁到京城。其他地方,我可不想。”

嫁回老家,能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自然放心,嫁到京城,有何家人在,要是遇事也能找到对象求助。

如果嫁到别的地方,孙大姑操碎了心。

孙山对这个问题也无助,只好无奈地说:“大表哥和大表嫂也是这样想的。”

顿了顿安慰地说:“大姑,大表哥向来聪明,又疼娇儿,肯定会给娇儿找一个好夫婿。”

孙大姑摇了摇头说:“你大表哥和大表嫂又没有嫁过闺女,哪里懂这些。不行,我得在附近帮我家娇儿留意留意。”

随后又对孙山说道:“山子,你要是有好的儿郎介绍,也给大姑说一说。”

孙山一囧,想不到自己也要广撒网,替娇儿找对象了。

孙山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大姑,我知道了,我会帮娇儿留意。”

孙大姑满意地离去,孙山吃过早饭后,领着桂哥儿带着礼品去拜访陈东零。

昨天让人送拜帖,陈东零就说今日有空,随时欢迎孙山的到来。

再次见到陈东零,大家笑哈哈地打招呼。

陈东零打趣地说:“孙大人,别来无恙,看你气色,最近应该过得不错。”

孙山连连摆手说道:“零哥,也就只有你说我气色好。 他们都说我又黑又瘦。刚回来两天,已经喝了不少汤汤水水。莫非这些汤水显效了?”

陈东零打开折扇子,摇头晃脑地说:“其实别人都说得对,这次看到你,的确又黑又瘦。哈哈哈,刚才我的话,是奉承你的。”

孙山白了一眼陈东零问道:“零哥,你怎么在广州,不往外面跑的?”

陈东零也白了一眼孙山,笑着说:“我是东家,又不是跑堂,哪里需要我天天往外面跑。哎,长命功夫长命做,钱是赚不完的,我可要好好休息,耍一耍才行。”

这话很有道理,孙山赞同地说:“还是零哥会享受,懂得及时行乐。”

于是及时行乐的陈东零领着孙山去看美人跳舞,去听美人唱戏。

还给孙山点评哪个长得最美,哪个唱得最好。

孙山喜欢看美人跳舞,至于美人唱戏,还真不感兴趣。

摇了摇头说:“零哥,美人好看是好看,但唱的一般般。我觉得我拉的二胡比她们唱的还好听。”

陈东零无语地看了看孙山,不赞同地说:“你拉的二胡有什么好听,长得又不靓。呵呵,我看的美人,又不是非听她唱。”

孙山秒懂了,感情醉翁之意不在酒,就算美人唱的是垃圾,陈东零也会去捧场。

陈东零还说要送美人给孙山。

孙山听到头皮发麻,整个人炸裂,直直摇头说:“零哥,我跟你说老实话。这话只跟你说,千万不要传出去。”

陈东零好奇了,眼睛瞪得老大,急着问:“什么话?快说。”

孙山难为情地说:“零哥,我跟你最聊得来,这话真的只能讲给你听。”

陈东零翻了翻白眼,到底是什么话,讲来讲去都没讲出来,着急地问:“什么话,说!”

孙山苦闷地说:“零哥,我这个人惧内。这事只说给你听,可不能往外面说。”

陈东零:.....

仔细打量着孙山,那双高高吊起的三角眼充满浑浊的眼珠,还真看不出他在说真还是说假。

不过一个大男人竟然说自己惧内,妻管严,陈东零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就算再惧内的男人,说到“惧内”这个话题也会打死不承认吧?

怎么孙山就如此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陈东零想到跟孙山相处的日子,还真洁身自好,片叶不沾身。

除了吃饭就是读书,再不济就跟他们侃大山,还真没有去过那个啥地方。

而且身边都是粗汉子,陈东零怀疑叮咬孙山的蚊子说不定也是公的。

莫非孙山说得是真的?还真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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