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们的故事还长,有你不怕远方

经过孩子的这次事情，两家也没啥心情继续玩了。宝言和Annie去了老佛爷买了一堆礼物，一想到回去各种婆婆妈妈的事情，宝言的头就发疼。“姐，你咋了，不舒服么？”Annie毕竟是个律师，善于观察是她的看家本事。“没有，不过一想到回去应付婆婆这个事儿，哎”宝言抿着嘴。“哎哟，你还有婆媳烦恼呢呀”Annie有点兴致了，毕竟她唯一比宝言开心的，就是没有婆婆闹心。“家原和herry不是兄弟么，那是不是herry也有妈啊”Annie忽然反应过来，按理说你婆婆岂不就是我婆婆？宝言被Annie逗笑了，“我这个婆婆应该是家原的养母，具体其实我没问过。家原和herry的妈妈应该是去世了，应该很小的时候。”宝言才发现她其实对家原的家世背景一点都不了解，之前也完全没想关心过。现在想想，其实对于家原的事情，她其实在意的似乎没她自己想得那么多。“那完了，herry的家庭情况我一无所知，一起两年多，我居然一次没问过。真逗啊，没见过家长，就结婚了。”。“Annie，咱俩结婚了，家原和herry还都没见过妈咪呢”。宝言忽然想到了这个重要问题，她俩一激动，把这茬子给忘了。“惨了，我惨了。老妈虽然是个开明老太太，但是咱俩生孩子没跟她说，结婚也不跟她说，她知道了会给我闹死的。”Annie一下子头就大了。“她现在在夏威夷度假呢吗？还是在法国呢？”宝言认了亲妈以后，其实依然会有陌生感，联络的其实不多。“我前段时间给她电话，她说过几天回法国，具体时间没定呢。”Annie头疼开始了，哎我的亲妈，真的会爆炸的局面啊。正说着这个时候，忽然Annie的电话响了，“妈咪的电话，怕啥来啥啊。”Annie紧张得跳了起来。“喂，亲爱的妈咪，怎么想着给我电话了。”“你也不惦记我啊，我回来了，今晚来家里吃饭吧，这都多久没见了，亲闺女有小两年没露面了，不知道的以为你失踪了呢。不许跟我再找借口了。”Annie看了下宝言，宝言闪躲着她求助的眼神。“妈咪对不起啊，今天不巧啊 ，我明天要出差，要不等我回来行不行？”Annie没想好咋处理这些事情，就想先逃了吧。“你要想断绝母女关系你就别回来”电话那边是真的生气了。“好吧，妈咪，宝言也在法国，我俩一起去。”Annie想着，要面对暴风雨也让宝言扛一顿雷，瞅了瞅宝言。宝言无奈地接过了电话，”妈咪 ，正好我和Annie在一起购物，要不要跟我们一起shopping啊？“你什么时候从香港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要没回来又见不到你了呢。不去了，晚上你过来我们一起吃饭吧，我多准备点”，“妈咪，你得多准备另外两人的饭菜了，晚上我和Annie带人回去”。“哎呀，好，我多准备点，你们早点回来”。江应荣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居然两个女儿都在，还带人来，这是有好事发生了呀。马上开始去让阿姨多准备食材去了。“宝言，你胆子真大，这次直接带上门啊，你不怕凶案现场？”Annie吐着舌头，“我是法医，天天都面对凶案现场。要不咋整，你出个好点子啊？”宝言很是无奈地看着Annie。“这俩男人在家哄娃的，你快给他们去电话，让他俩准备准备吧。”“herry，保驾护航的活来了啊，你跟家原准备一下啊，晚上带着孩子陪我和宝言回家见丈母娘，她回来法国了。”“什么，你之前也没说过今天有这么个重大事件啊。”herry一下头皮发麻，Annie的妈妈他之前有电话聊天过，但是没见过。人算得上通情达理，但是毕竟这变化有点大。“别废话了，赶紧准备吧，今天是死是活就看你和家原能不能讨丈母娘欢心了”Annie失去了耐心，对于晚上的见面，她真觉得头皮发麻。

傍晚，宝言和家原，Annie和herry来到了江家别墅的门口。家原和herry抱着孩子，Annie深吸了一口气，叮咚叮咚，江女士打开了房门，瞬间的阵仗让她呆住了。两对长相一模一样的璧人，怀里还抱着两个长相一样的孩子。“妈咪，好久不见”Annie热情地迎上去抱住了妈咪，“快进来，来来进屋”江妈妈虽然惊讶，但是也猜到了大体是什么事情了。看着宝言隆起的肚子，看来她一下多了好几个外孙了。“妈咪，这是我老公herry，你之前有跟他电话过的。”Annie介绍了herry，还有怀里这个是你外孙女，叫江念。“好好，herry咱也很久没联系了，没想到你都当爸爸了。”“妈咪，这是我老公曾家原，我的儿子聂爱原，家原和herry也是双胞胎兄弟。”宝言说道。“妈，我是曾家原，见到您很开心。”家原客气地跟丈母娘打着招呼。“妈咪，哈哈，终于从阿姨换了称呼了，以后你可得多帮我管着Annie哦，哈哈哈”herry嬉皮笑脸的，想要打破略微尴尬生疏的氛围。“让我快来看看我的外孙儿和外孙女，哎呀他俩咋跟龙凤胎似的，真的好像啊”，爱原瞪着圆滚滚的眼珠子看着和蔼的外婆，一直躲着。“”宝言，你这怀了几个月了呀。”“四个多月了，是双胞胎，所以会比一般单胎大不少。”“你快坐下来，别站着了”江妈妈宠溺地拉着宝言，对于宝言她本来就比较内疚，所以一听这个消息更是紧张宝言了。“来咱们吃饭吧。边吃边聊”江妈招呼着。江妈妈其实一直都没问这问那的，就是比较关心宝言的身体情况，顺便了解了一下家原的工作和基本情况。听说他们明天早班飞机回香港，江妈妈也没多留，让他们早点回去休息。说等过阵子她回香港去看他们。

“宝言，妈咪还真是个奇葩妈咪，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咱俩啊”Annie特别奇怪，以她之前妈妈絮叨的毛病，本来都准备被轰炸了。“妈咪的眼睛看得到，吃饭的时候一直在观察他俩的表现，没多说没多问，算是对他俩也比较满意吧”宝言其实一直冷静，看到了江妈妈一直在观察，其实已经成为事实，再过多盘问和埋怨也没有什么意义了，Annie的妈咪一直都比较开放，看来也欣然接受了事实，希望回到香港，家原的妈咪也能这样。想到这，宝言又不由得眉头紧锁。

“宝言。别担心，有我呢”，家原拉着宝言的手，知道她在犯愁啥，“以前多委屈你了，以后你别担心，如果烦了你就躲开就好，我妈那人是有点八婆，我都有点受不了”家原宽慰着宝言。“herry，Annie不知道该怎么问，”“你没婆婆，放心拉”herry开着车，看着Annie笑了笑。

如果爱情面对的是两个人的情感关系，那么婚姻就是背后两家人各种复杂的社交关系。红尘男女谁都无法免俗。“Annie，之前我一直忘了说了，这次回去你也跟我回家看看依琳和宝意吧，你觉得可以吗？”宝言之前一直想着这事儿，就是怕Annie心里有别的想法。“好呀好呀，我也挺想见见依琳妈咪的，宝意姐姐是个知名大作家，我还有她的小说呢”Annie其实觉得，既然是这样的关系，大家应该放下一些纠葛，她还是希望多些家人，热热闹闹的比较好。“”那回去以后我安排好的一起聚聚”宝言放松了不少，舒了一口气。“”今天都早点休息，明天折腾13个小时飞机呢，晚安。”家原嘱咐着herry和Annie，然后带着宝言回屋休息了。

“老婆，你是不是现在特别担心回去再说啊”。家原摸着宝言的肚子，抱着宝言的腰间着。“哎，你说呢？咱俩脑袋一热跑出来一个多月，回去会啥样不难想象吧”宝言一想到这个脑子就有点疼。“你有护身符，你怕啥啊，我妈在念叨，看到儿子和你的肚子，估计就啥脾气没有了。要是你被念叨烦躁了，你就给我来个眼色，装晕就行”家原其实早就想好对策了，这一家子没有能让他省心的。以前虽然宝言不说，他也知道宝言有委屈，但是多少因为是养母，他有时候很无奈。心疼老婆又无法苛责妈妈，其实男人的难啊，从娶老婆搞定婆媳大战才开启呢。

“不想了，我累了，睡了”宝言挪开了肚子上面的手，准备睡觉了。“老婆，我舍不得你委屈，如果你真心不想处理烦躁琐碎的家庭关系，“以后尽量咱们少回家就好了。”家原是真的心疼老婆的心情，想想老妈曾经对待宝言的态度和言语，如果不是宝言这样有风度的女人，不知道会打成什么样子呢。“家原，你爱我，所以你顾全我的家人，我嫁给你，爱你，就得和你一样爱你的家人。尽管我不是他们心目中理想的儿媳妇，但是日子还长，慢慢来吧”宝言亲了亲家原，不忍心他的为难，“睡吧，我都羡慕我儿子了，好命的娃有个如此温柔如水的妈啊”。家原又闹小孩子情绪了，他是真觉得自己儿子老幸福了，看自己多会选老婆，以后儿子大了一定告诉他，选老婆的有他爸爸的水平才行。”，边想边乐，呼呼就睡了。宝言看着家原熟睡的脸，上面嘴角微微的笑意，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幸福的样子是真可爱。这段日子他都是疲于奔波的状态，难得露出孩子一样的笑脸。

香港

终于落地了，宝言家原，我们不客气了，腰都直了，我们要赶快回家补觉了herry看着Annie揉着腰，心疼老婆了。Annie长期工作有腰椎间盘突出的毛病，在飞机蜷缩了这么久估计她腰疼毛病又犯了。“好的，我们也得回家休息了”家原也心疼老婆大着肚子坐了13个小时飞机，二话不说打车带老婆回家。

宝言的小窝

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家原就让宝言睡下倒时差了。他自己开始洗刷刷洗刷刷地收拾屋子，一个多月没回来哪哪都是灰。孩子也让他哄睡了。到家才发现一个问题，孩子的东西啥都没有，床没有，奶粉也不多，尿不湿更是。正好这个时候herry来了电话，他一样要去采买孩子的东西，两个男人约起来去采购了。

Annie进入到herry的房子，尽管走了快两年，屋子里什么都没变化，杯子还是她曾经的杯子，照片也是她的照片，甚至打开柜子，里面还有她留下的衣服，仿佛一切没变过。Annie以为她了解herry，觉得屋子应该不会再有她的痕迹了，可是没想到，就连卫生间的香氛味道都未曾变过。Annie一时间就有点出神，“”老婆你躺好，我帮你揉揉你的腰。Annie的腰是真的疼得不行了，她顺势就趴在床上，herry的手法很专业，这些年因为她的毛病，herry还专门去学习了中医正骨。想到这里，其实她才渐渐觉得，其实这几年他也曾经付出过，只是自己被伤害的时候，看不见这些了。herry的力度控制得特别好，揉得特别舒服，本来就困意十足的Annie没几下就呼呼睡着了。herry轻手轻脚地给Annie盖好了被，把孩子抱到了Annie身边，然后悄悄地出去采买孩子的用品和食物去了。herry和家原俩大男人在婴儿用品商店这顿磨蹭，什么牌子质量的都一顿选。辅食什么的还得看配料表。家原在婴儿床面前啥都想买，小孩衣服也看啥都喜欢。herry看着各种眼花缭乱的奶瓶子束手无策。晚上准备出来吃吗？家原问herry？“不了，我想在家给他们做，其实这么多年我从未给Annie下过厨房，一次都没有。”那咱俩还得买菜，速度得快点。家原嘱咐道，“哎咱俩现在是典型的家庭妇男啊”。“哥，嫂子经常给你做饭吃么？”herry问家原，“宝言，不是让我吃草，就是吃面，我是在家当牲口喂那种，还是吃得美滋滋的”家原不由得感慨，关于做饭这个事情，他只能无奈接受。“Annie特别会做饭，做得特别好吃”herry终于有一点上可以挑衅一下家原了，“我好久都没吃到Annie的手艺了”，herry当时觉得稀松平常的事情，才发现其实当时Annie有多用心，三餐四季，自己忙得要死也不亏待他的胃。“你说咱俩要是互换，她俩会不会看出来？”herry忽然冒出一个好玩的想法。“你想啥呢？你觉得你能瞒得住宝言这法医的眼睛？不怕她拿手术刀研究研究你”家原不知道说herry什么好。“好像就她会手术刀一样，我也是大国手好吗？”herry不服气，还继续调皮“哪天咱俩试试，看看会不会真认错”。行了，都买完我可得赶快回去了，孩子一会醒了就闹人了。家原没心情跟herry继续贫嘴，结完账没等herry就急匆匆往家赶了，大包小包地运回家里。开门看一下，宝言和孩子都还睡着。他才安心下来。洗手作羹汤的事情家原也是真的搞不定的，这么多年也就简单地抄个鸡蛋的水平，想想这以后不想老婆辛苦，看来得学点新手艺了。买了个鸡吧准备做汤给宝言，但是看着鸡半天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哎哟我们的大神探还会做饭了？”宝言不知道何时醒了，看到家原在厨房忙活，俩眼瞅着鸡发呆，从后面抱住了家原的腰。“老婆大人，别的东西我都还能搞得定，这厨房我也就会弄个早餐，现在真看着鸡我都不知道咋下手了”

家原有点沮丧，早知道给妈打电话回家取汤就好了。“你去休息一下，喂喂孩子吧，饭我来做吧”宝言温柔地说道。“别了，要不咱们出去吃吧，你也怪累的”。“你去吧，等着吃好了”。宝言接过了围裙，其实她会做饭，只是平时太忙了。想想当时姐姐都说，卢瑞昭哪个渣男都能骗她做四菜一汤，可是家原这小可怜只能陪她吃沙拉。想想也是逗乐，几个谈过的男人都亲自做过饭，只是家原生活在一起，反而没有刻意的为他准备一餐大餐。宝言在厨房忙活着，家原在客厅开始组装婴儿床，他本来想多买几个，后来想想还得等宝言一起选吧，先买一个给爱原用着。“吃饭了老公”，宝言看着家原刚装完婴儿床，美滋滋的样子。“哇，老婆你这么厉害，弄了这么多啊”家原是真没想到宝言会做饭的呀，真是有点惊喜到了。“吃都堵不住嘴，快点开动吧”宝言乐呵呵地看着这调皮的男人，“真好吃，太好吃了，这一个多月西餐吃得我都快反胃了，还是老婆做的好吃的”家原是真觉得宝言这手艺，比他老妈强太多了“真人不露相啊，老婆”宝言就是笑着，看他吃得眉飞色舞的，心里其实很幸福。“之前下班总是很晚，确实是没什么经历做饭，而且我确实也不爱做饭”宝言笑着看着家原，“以后我学着做，我做给你吃”家原看着宝言，大着肚子他可舍不得让老婆做饭了。“为了我不被你毒到医院就诊，我觉得咱们找个阿姨靠谱点”宝言提议到，“也是啊，对了，回来咱俩得去看看那几处房子，看你喜欢哪个，还得装修一下，好住啊”家原还想起这个事情，有点头疼。“还得装修房子？咱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啊”宝言一听这个，有点头疼。“看看吧，要能直接住最好，我也觉得装修太麻烦了。或者咱再买个新的，直接你合你心意的，省得麻烦了”。“看完再说吧，实在不行就住别墅呗，反正我现在有御用柴可夫司机。”“是，老婆大人，免费的柴可夫司机，现在要运送你回到卧室了，说着把吃完的宝言抱了起来。你负责休息，我负责收拾战场”。宝言没反驳他，乐呵呵地被他抱着，现在家原地不动就抱着自己走，其实她挺喜欢这个感觉的。

herry家

Annie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herry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着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蜡烛和玫瑰，红酒，浪漫的幸福感拉满。但是看到蜡烛，Annie眼前又闪出多年来梦魇的画面，她走过去，毫不犹豫地吹灭了蜡烛。“老婆，牛排我弄好了”，herry看到了Annie的动作，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来尝尝我的手艺”。Annie坐了下来，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不太熟悉的关系。她忽然微微一笑，对，不熟悉的关系。“怎么样？”herry满眼期待Annie的反馈，“嗯，吃出快餐店的味道”Annie坏坏地笑着。“是不是也得找找里面有没有仔仔的毛啊？”herry迎战。“仔仔寄养了快2年了，我都不太记得它什么样子了。”Annie忽然很伤感地想到了仔仔。“明天咱去把仔仔接回来吧”herry看着Annie眼里闪过的一丝难过，你不喜欢仔仔，也不强迫你接受了吧。”Annie不想继续以前那种各种鸡飞狗跳的日子，太累了。“Annie，对于过去我有很多抱歉的地方，比如仔仔，我可以当好爸爸，也可以当好主人，你放心好吗？”Annie看着认真的herry，忽然觉得自己挺无聊，变成自己最不喜欢的那种怨妇。“好，咱明天把仔仔接回来，你好好补偿它”，Annie觉得应该放下一些事情了，否则就是活在过去阴影里面了。日子那么长，应该向前看啊。“老公，问你个事情，房子里为什么我的东西都还在？”Annie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她不知道自己希望得到herry什么样的答案。说这个房子没有别的女人来过，打死她也不信的。“Annie，我没刻意地去保留或者丢掉你的痕迹，是因为我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很舒服。在这样的屋子里，我比较容易看到你，想到你，所以我觉得你还没离开”。我可以骗所有人不在乎你离开我的事实，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自己待在这个有你影子的地方，我觉得我比较踏实。我怕我忘记你。” Annie看着他的眼睛，发现现在herry从不回避自己的眼神了。“这两年我谈过恋爱，约会过，带女人回来过，但是只是坐坐，没上过床。你走以后，我彻底对女人没什么欲望了”Annie对这个比较惊讶，“你越来越把我当白痴了”Annie冷冷的，这话她真的不信了。“其实你真的很像个刺猬”软软的内心，坚硬的壳，还带着刺，靠近就伤人。“herry忽然就觉得这个很贴切，目前Annie随时会有蜷缩身体紧张炸毛的表现。”“我其实想收心正正经经的谈恋爱，结婚了。你走之后我就是这个感觉，所以认认真真地去交女朋友，和医院的骨科医生叶陶谈过几个月。”herry认真坦诚地说着，“你以前从来不跟我说这些的，你确定你要把和别人谈恋爱告诉你老婆我吗？”Annie挑衅地看着herry，“如果你想听，我愿意说，如果你不想，我也没必要说”herry其实有点无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刺痛到Annie，“说吧，你认认真真的如何跟别的女人只谈恋爱的”。herry把他和叶陶的故事讲给了Annie，Annie安安静静听着，不发一言。“因为癌症，所以你选择跟她一起谈恋爱？”herry点点头，所以她问我，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这个病，是不是会选择跟她开始，我沉默了。“你自己如何评价跟她谈恋爱的感受？”Annie好像在庭审状态，语言里面没有一丝丝的情绪。“感受？记不得了”herry本能地反馈了结果。“你是如何评价跟我谈恋爱的感受？”Annie接着盘问他，“我记得我说过，躺在你肚子上，听我永远都听不懂的法文，是真的很舒服的感觉”herry嘴角扬起了笑意，不自觉地，落入了Annie的眼底。“Annie，你问了我这么多，我有个问题想问你”herry本来不想问这个问题的，但是今天都聊到这个氛围了。Annie挑了挑眉毛，”你想问我为什么告诉你我跟paul有过一夜情吗？ “Annie对于这个事情，其实心里是后悔说出来的，她不知道她跟herry还有未来，否则绝对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现在问起来了，她怎么回答都会让herry心里扎根刺了。“paul和你的事情，其实我早就知道，他追你那会儿没回家睡我就猜到了”herry并没想问这个问题，你只是因为我伤害了你，你报复我而已，Annie”“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你一次明信片都没寄给我？一次都没有”。Annie愣住了，原来herry在意的是，是她有心事不与他分享吗？“你等下”Annie起身，去了自己的行李箱，一顿翻找，抱出来一个纸箱子。走到了herry面前，“你打开看看吧”Annie的眼神迷离，herry打开纸箱的瞬间呆住了。里面是一打一打的明信片，都是to herry，还有她怀孕时候的照片，宝宝的b超，宝宝的出生照片，一张一张，都写的的是他的名字，各种日期的明信片。“你永远收不到，不是我不想给你，是你从未在乎。你从未在乎过我的情感需求，我说过一次，两次，很多次，你从不记得，那么我邮给你，你会在意吗？”Annie眼里含着泪花，这些年的委屈，她不想说也不必说，以为那只会成为自己的秘密。“老婆”herry把Annie抱在怀里，亲她的眼，她的泪，她的唇，一寸一寸，想补救那支离破碎的心。

我们的故事还长，有你就有远方。Annie抱着herry，过去了，让我们的地互相伤害的故事，就结束到今晚，往事已经不必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