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让我欢喜让我忧

“你们姐俩咋又说我嘴巴不把门了呢？”家原露出了大脑袋。“请我们吃什么啊？”Annie笑着看家原。“不远的哪家西餐厅不错，走吧”家原很自然的搂着宝言的腰，笑着带着姐俩去吃饭。

“Annie，忠叔这个案子，怎么样？”家原很认真的看着Annie。“问题不大，人证，伤情，证据链，动机都很充足，放心。“Annie调皮的笑了笑。“菜思贝呢？”家原问着。“这个只有人证吧，所以有一定风险”Annie说着。家原皱了眉毛，确实只有人证啊。“当年的猎虎案件，菜思贝是幕后主脑，但是全程没有直接参与，只有人证张子俊”家原说道。“最麻烦的就是只有一个关键人证这个事情，你们保护证人组要给力啊，我尽力给她定死吧，不过概率一半一半吧”Annie皱起眉头。“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你这样说”宝言看着Annie。“我又不是神，你可真当我什么时候都不会输官司啊”Annie笑了。“还有素媛和王英杰”家原询问道。“一样，都是子俊的证言，证据太薄了”Annie吃了一口面。“是有很大概率定不了罪名么？”家原皱起了眉头，“素媛和王英杰我还有把握的，有经济往来的证据，和蔡国忠有证据链，所以稍微概率会高一些，最难的就是菜思贝。绑架和虐待，只有虐待有你们女儿月月的口供，这个倒是可以，但是绑架就很难”Annie叹气了。宝言咬着嘴唇，她心里是有恨的。“姐，我知道你多么希望把罪犯都定罪，我会再想办法，我会尽力”Annie看了宝言，握了握宝言得手。“月月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我作为妈妈，却什么都做不了。这个案子我们法医各种漏洞，完全证明不了她得死是如何天衣无缝被设计得，给定罪带来了难度。”宝言咬着嘴唇，仅仅攥着拳头。“老婆，没关系，我会接着查，给我点时间，我会找到证据的。”家原皱着眉毛，紧紧抱住了宝言。

“姐，听说你们明天带全家去海洋公园啊，我们也想去好不好，尤其是妈啊，三十几年没和你一起玩过呢，昨天晚上跟我念叨来着。”Annie悠悠的和宝言说道。“好，我都忽视了，咱们全都去吧，”宝言勉强的笑了笑。“阵容好大啊，一堆孩子。”Annie笑了。“老婆，全家套装我又在网上拍到了，Annie和henry家我也买了一套，包含岳母的，当时准备弄一样的照全家福的，那明天咱们穿着去呗。”家原笑的皮皮的。“你什么时候拍到的啊？我今天还遗憾呢，山山那身给了月月，太好了，都有了。”宝言终于笑了。“姐夫啊，同样是老公，差距咋那么大呢？”Annie撅着嘴巴。“henry也很好啊，这些年乖了好多吧？”家原逗着Annie。“你这个记性，什么纪念日都记得都过，我那个死男人，什么都不记得了。”Annie眼神暗淡了。“可是henry这些年一直都陪伴着你，而我，缺失了太多时间了，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啊，而我，太差劲了。”家原别过了头，不敢看宝言。“老公，咋又忽然伤感了，你现在不是陪着我呢么？”宝言温柔的摸着家原的头。“姐夫还多愁善感了呢，这好日子已经开始了，一大家子团团圆圆了拉，案子你也破了，什么都好起来了拉。”Annie笑着看家原。“是啊，老公，你现在这么棒，都好起来了拉。”宝言哄着。“我没事，就是感慨一下，最残忍的就是年轮，时间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这五年都没陪你和孩子一起玩过呢，明天好好玩一玩。”家原紧紧的抱紧了宝言。宝言凝视和家原，她懂他心里的忧伤，和自己一样，对于月月这接近6年的空白，对罪犯未必入罪心里的恨，她们的心情都一样。家原上午还兴高采烈的劲头呢，现在忽然就感伤了。“放心，我没事儿的。”家原忽然拍了拍宝言的手，俩人相视一笑。

宝言下午回到了办公室，又把猎虎案子的档案给翻了出来。尤其是月月当时的死亡认定。猎虎案子当时对所有孩子都采取了惩罚式，当时是宝言发现的，以为是欢喜因为儿子的事情对孩子进行报复。但是现在再去看，未必是这个主观认定了。宝言之前建立了法医证据关联系统，还在实验阶段，她尝试的输入了孩子，惩罚式，所有相关的尸体档案就会出现共性。结果宝言惊讶的发现，当时所有的法医一栏，除了之前黄警司儿子，还有自己孩子是院外的，都是统一的一个人，罗懂。而这数量更是惊人的，她从未想到近十年时间，惩罚式孩子死亡数量有300多个孩子。宝言敏感的反应过来，如果血色马里奥是近几年才出现的，那么毒性和效果是不是需要人体实验，而且在肝脏和肾脏增强效果，是不是在人体做过大量的毒理实验？宝言心里一惊，马上给家原去了电话。“老公，忙么？不忙来我这里一趟，我有事儿找你。”宝言声音温柔。“好，我马上来。”家原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宝言的办公室。宝言把办公室门关好，拉着家原 看了她找到的这些，把自己的想法和猜测说给了家原。“老婆，你这个太厉害了，我今天回去查了月月案子的证据，然后通过科技组查到了蔡思倍和罗董的经济往来，数额惊人。”老公，这是有证据了是么？“宝言看着家原。”问题是咱们的猜想，没拿到实质这些尸体的惩罚式是不是和月月一样是活着的呀。“家原皱起了眉头。”老公，你等等，宝言立马在新系统里面查找了死尸的信息，然后惊人的结果出来了，在集装箱孩子里面，出现了对应的人。“\老婆，天啊，我说为什么这些孩子到现在都没有人去找去认领，居然是和月月是一样的，已经在父母心里是死人了。“家原惊讶的看着宝言。“老公，说明他们是一样的，作案手法一致，然后这些孩子就是毒品的小白鼠”宝言看着家原。“天啊，老婆，你太厉害了”家原激动怀了，一把把宝言抱了起来，在屋子里转着圈圈，哈哈哈的高兴的笑着。

“聂师妹啊，你不会又怀了吧，看把你老公乐的”罗懂来找宝言，正好撞到了家原抱着宝言在屋里转圈圈。宝言脑袋翁一下，瞬间紧张的一脚踢了电脑，电脑关机了。“师哥，你说你进来也不敲门啊，这多尴尬啊”宝言低着头。“家原知道了宝言反应过来，笑了笑。“哈哈，开心就抱着老婆拉”家原笑的很温柔，看向了宝言。“师哥，你找我什么事情”宝言忽然问道。“哦，是这样的，咱们部门有国际学习交流的机会，要代表香港法医出席几次国际的高端论坛，所以你得出差几个月”罗懂说着。宝言一惊，这个时间派自己出差？“罗SIR，你说对了，我老婆又有了，所以不方便出差，不好意思”家原忽然很认真的说道。“啊？真有了，那这？”罗尴尬的看着宝言和家原。宝言惊讶的看着家原，家原给她一个眼色。“是啊，我这岁数，才怀上还不稳当，肯定不能出差的”宝言说道。“那你想想谁合适吧，派个人去吧，我没其他事情了”罗懂脸色很难看的走了出去。

“老公，你这什么意思？”宝言诧异的看着家原。“老婆，晚点回家说，你现在把这个新系统的权限给他了么？”家原看向宝言。“没有呢，是实验性质的，还没正式报告启动呢。”宝言说着。“先别给他权限，刚才那个证据你整理一份给我，保密啊”家原说着。“懂了，你先回去忙吧”宝言笑了笑。

“聂医生，你又有了啊？”Jules乐呵呵的跑了进来问宝言。宝言尴尬死了，“嗯，别说这些了，办公时间啊”宝言看了一眼Jules。“我懂，没到月份呢，我给你保密”Jules皮皮的笑了，走了出去。“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哎”宝言无奈的笑了笑。忽然就想起当时刚知道有了思思念念，家原也是这样开心的抱着自己转圈圈，开心的手舞足蹈的样子。他真的好久都没这样开心了，这些年，开心对他们，真的是奢侈的事情了呢。“这要是真有了，就不是这样了，还乐呢，估计得纠结死他了，舍不得孩子又没法折腾老婆，会折磨死他的。”宝言无语的笑了笑，还好这次谨慎了很多，没他结扎完就不避孕，要不她俩这样天天折腾，真的估计早怀上了。忽然想起昨天这个傻子累的趴在自己身上就睡着了，宝言不由得笑了。

晚上家原屁颠屁颠的来接宝言，搂着她下班。“喂，你这干嘛，不好好走路，让人看到了”宝言娇嗔着家原。“你现在是孕妇，得演戏全套啊”家原皮了起来。“孕妇你个大头鬼啊”宝言气的打了家原一下。“老婆，你别以为我玩笑呢，你已经被盯上了，我来的时候侦察了一圈了”家原忽然不闹了，认真了起来。“真的？那咱们快回家”宝言立马配合了起来，搂着家原笑呵呵的出了门口，果然在门口看到了几个陌生人来回的走。“老公，真的有人跟踪啊”宝言在家原耳边嘀咕了一下，家原笑了笑，搂着宝言上了车。

“这个世界有那么多巧合么？你刚查到了，然后就这么巧合你师哥就出现在你办公室，就这么巧合的派你出差？而且我一直都奇怪，为什么菜思贝抓的很顺利，因为她不怕被抓啊，现在已经保释出去了”家原皱着眉头。“你什么时候发现我被跟踪了？”宝言看着家原，他居然没表现出来。“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发现旁边桌子的人不正常，回来的时候发现跟着咱们，最后分开的时候跟踪的是你。”家原严肃认真。“你居然没紧张？”宝言恨诧异的看家原。“我紧张什么啊，你在警局我的地盘上班，上下班回家我都贴身保护你，我紧张什么？不仅仅不能紧张，还得开心呢，喜当爹啊。”家原又皮了起来。“你今天，真无语啊，找啥理由不好，整个这个。”宝言白眼了家原一下。“顺水推舟了，要不会很不自然啊，你那么敬业的人，怎么会拒绝正常工作安排呢，而且做贼心虚啊，你找个其他理由他容易怀疑的。”家原认真的解释了。“问题今天Jules还来恭喜我，老尴尬了。”宝言无奈的笑了。“倒是很真啊，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问题，Jules咋知道的，肯定是罗故意说，让她来八卦一下，试探真假的。”家原办案的时候超级的认真，一点玩笑的意思没有。“那我没说怀了，是不是露馅了？”宝言惊讶的看着家原，“你说你没怀了？”家原皱起了眉头。“我说办公时间别说这些，她就皮皮的说她懂，没到月份。”宝言笑了。“那还更像真的了呢，哈哈”家原笑了，不自觉的摸着宝言的肚子。“你又摸我肚子，你一摸着我都紧张是不是真又有了，”宝言皱起了眉头。“老婆，不会真的有了吧？”家原紧张了起来。“有你个头，你说实话，你不会还想要吧？那天你跟我说的？”宝言认真的看着家原。“我的天啊，我的傻老婆，我还要当爹？我得多脑袋有毛病啊，咱们7个孩子了。”家原笑了。“老公，上次妈都生气了，不能开这样得玩笑了，我确实不生了。上次我大出血妈直接晕过去了。轻微脑出血了，真的吓坏她了。”宝言咬住了嘴唇。“老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家原心疼得抱紧了宝言。“你下意识摸我肚子，就像我怀孕那会儿似的，真的会让我紧张以为有了呢？”宝言笑着逗家原。“老婆，你别真中招了吧？别吓我啊。”家原不笑了，皱了眉毛。“没有啊，我早皮埋了，要不做措施，就咱俩现在天天这样，不中招怎么可能啊？”宝言脸红红得，“吓死我了。”家原笑了。“我可不想怀孕了，还想跟你在一起呢。”宝言脸红红得，家原笑着亲了亲宝言得额头。“老婆，其实现在要不要孩子，和咱俩之前不一样啊，除了你得身体，还有就是对孩子得陪伴和教育，我希望给孩子足够得爱和关心得，咱们现在7个孩子，真的是极限了。\家原忽然超级认真了起来。“你要说你还想要，我还真惆怅了，会劝你放弃这个想法了，确实咱俩不能对孩子不负责啊，我也希望给孩子足够的爱和陪伴的”宝言抱住了家原的脖子。“咱俩总是可以想到一起去的，天生一对儿”家原皮皮的笑了。“在妈面前可别开这个玩笑啊，婉容妈还跟Annie生气呢，你要再开玩笑说我也有了，家里会爆炸的”宝言提醒着家原。“放心，我有分寸，不过你还真得在单位装个孕妇了哦”家原忽然笑了。“行啊，反正经验丰富，本色演出”宝言皮了起来。“我好好伺候你，当补偿当初念初和如故欠你的陪伴了” 家原忽然眼神里有抹忧伤。“老公，别难受了，我说了，我不怪你的呀，过去五年已经过去了，你回来以后我真的是很幸福的，你是好老公好爸爸的”宝言很认真的握住了家原的手。“现在案子基本已经明朗了，我们忍着点，把证据做实了就好了”家原搂着宝言悠悠说着。

到家之后，家原就屁颠屁颠的去做饭。今天henry也不值班，这俩兄弟居然在厨房一起配合了起来，叮叮当当做了一大桌子。这家是真热闹了，10个孩子7个大人，一家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依琳啊，咱们这样天伦之乐，真的是太开心了”婉容开心了，笑着和依琳聊天。“是啊 ，这么多宝贝，你看看，像5对双胞胎一样，这我带着他们去哪里，都被人家目光追随啊”依琳也开心，轻松的聊着。“可不是么？江念爱原跟双胞胎一样，太像了，真的太神奇了”婉容看着俩个孩子的脸感慨着。“你说缘分的事情真奇妙啊，她们姐俩兜兜转转的，选了他们兄弟俩”依琳笑着看家原和宝言，henry和Annie。“话说，我这俩闺女，我可无语了，生孩子不告诉我不说，结婚也不告诉我，然后忽然带着老公孩子，顶着大肚子来见我，给我郁闷的啊”婉容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家原和henry。“哈哈，他们在巴黎结婚没告诉你？我以为你参加他们婚礼了呢”依琳惊讶的看着婉容。\啊？”宝言诧异的看着依琳,\大妈，你不会认为我和家原旅行结婚是为了去巴黎让小妈来参加婚礼吧？“宝言惊讶看着依琳。“哎呀，你咋那么敏感，我当然不会这样想了，就是认为你们都在法国，起码Annie结婚婉容肯定是参加的啊”依琳解释了一下。“我可没这个荣幸啊”婉容气鼓鼓的瞪了Annie一眼。“完了，妈要秋后算账了，姐。”Annie吐了吐舌头。“Annie，你结婚不会没通知婉容吧？”依琳好奇的问着。“大妈，我当时就是被henry忽悠的一冲动，给姐姐去个电话，我们婚纱都没准备，让姐夫和姐姐现买的，然后就去教堂举行个仪式，一起吃个饭，就算结婚了”Annie解释到。“喂，henry，你就这样把我闺女骗到手了？”婉容笑着看henry。“妈，我有求婚啊，趁热打铁啊，要不我媳妇跑了我追不上啊”henry皮皮笑着。“宝言，不会家原也这样把你骗着结婚的吧？”婉容笑着看宝言。“岳母啊，这可别冤枉我啊，我求婚会亲家什么礼数都走了啊，我可是明媒正娶的宝言的”家原超级认真的看着婉容。“小妈，家原是都做了的，是我不想举行仪式，我俩就旅行结婚的”宝言笑了笑，看着家原。“现在说的好像就我是被骗到手一样，henry，你这个死男人，欠我的婚礼什么时候补给我”Annie生气了，撅起了嘴巴。“啊？咱们孩子满地跑了，你还想我补婚礼给你啊？”henry懵了，瞪着大眼看Annie。“我姐宝言人家明媒正娶的不说了，8周年人家姐夫也跟全世界宣布人家是情比金坚的，该有的仪式感人家啥都没落下，你看看你，我给你孩子也生了一堆了，你给过我什么浪漫，什么形式?”Annie不是开玩笑，很认真的不开心，噘嘴了。henry脸真的红了，很尴尬的看向了Annie。“henry，这我不向着你啊，你得好好反思一下，好好对Annie哦”家原看热闹不怕事小的，补刀了自己弟弟。宝言看Annie真生气了，打了家原一下，让他别起哄。“老婆，这事儿怪我，明年结婚纪念日的，我给你补个大大的仪式好不好？”henry起身，蹲在了Annie身边，心疼的看着自己老婆。“这态度还差不多，哼”Annie笑了。“都孩子满地跑了，还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的呢”婉容笑着看Annie。

Annie吃完饭就去忙活案子的文件了，henry和家原带着10个孩子去户外疯玩去了。宝言又去赶着今天的证据报告。婉容和依琳居然做着伴唠着家常，说着宝言小时候的事情。婉容这些年一直都想知道，俩人了得甚是开心。

家原和henry累的一身汗，给孩子们洗澡讲了故事，哄睡了孩子。家原这几天真的没怎么睡，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宝言弄完了进屋才发现家原累的四仰八叉的横着在床上睡着了。宝言去浴室冲了个澡，回到床上把家原弄到了枕头上，盖了被子。悄悄的躺在了家原的身边。这个傻子都累成这样了，难得睡得这样实在啊。宝言痴痴的看着家原，不由自主的用手抚摸着家原的脸，轻轻的吻了家原的唇。“晚安，老公”宝言搂着家原睡了起来。好像这么多年很少对家原说晚安，都是他搂着自己，等自己睡熟了才睡的。

宝言睁眼的时候，以为时间还早呢，结果发现家原已经起来了，看了下时间才7点多，今天休息日啊，他那么早起来干嘛呢？宝言起来到了楼下，看到家原在忙忙活活的准备着各种零食和自己烤的小点心。“老公，你这干嘛呢，这么早”宝言看着家原。“今天全家去玩啊，我准备野餐的食材啊，都弄好了，回去再睡会，我都算好时间的，你咋还下来了呢”家原笑了笑，擦了擦手，一把抱起了宝言，宝言笑了，勾着家原得脖子，被家原抱回了卧室。

“老婆，昨天太累了睡着了，都没好好爱你。”家原深情得看着宝言，宝言笑了，手勾着家原得脖子，吻住了家原得唇。

“老婆，这样是不是不舒服，没什么感觉了？”家原摸着宝言舒服着她。“没有啊，很好，感受不一样，这样很温柔很持久，感觉到你很体贴很爱我，以前你经常这样，我也很享受很舒服啊”宝言笑着吻着家原。“你喜欢是昨天那样的，还是现在这样的”家原坏坏的笑了，问着宝言。“老公，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啊，你每次都很认真很棒的，考虑我的感受，每次都很舒服啊”宝言笑着擦着家原的汗珠。“老婆，我感觉咱俩越来越和谐了，真的特别匹配，特别舒适啊，我现在每天都期盼着呢”家原脸红了。\哈哈，其实，我也是“宝言害羞了，声音小小的、“我努力让你更幸福啊，只是我不想折腾的你很疲惫很累”家原忽然认真的说着。“这么多年你都是这样考虑的，体贴我的身体和感受，太爱你了，谢谢你”宝言很认真的勾着家原的脖子，面对面的和他说着。“我爱你”家原声音好磁性，随着这句表白又开始了一轮温柔的爱意。

“老公，你是当年到了美国才开始早上折腾的，当时我还特别纳闷，不过早上的感觉和晚上真的不一样，早上的你特别有激情。”宝言笑着表扬家原。\我真的是怕晚上折腾的太激烈，你就会失眠一夜的，心疼你、\家原温柔的摸着宝言的脸，啄了宝言的唇。“这么多年啊，你都特别体贴我的，我真的很幸福”宝言笑的很温柔。“不过，早上真的感受更激情更兴奋，反应也比晚上激烈了”家原皮皮的在宝言耳边呢喃。“最近，咱俩和谐舒服多了，同频也好多，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我们了”宝言小小声的说着。“我也喜欢啊，超级爱，超级爱你”家原坏坏的笑着。“你别搞突袭啊，今天就这样啊，会真的累一天啊”宝言看着家原说着。“我催眠一下，你再睡会”家原温柔的开始了，宝言闭上眼睛回笼觉了。

9点左右家原吻醒了宝言，全家人吃了早餐，穿上了全家大套装。哇塞，7对儿双胞胎，粘贴复制一样，依琳和婉容看着这样搞笑的画面，哈哈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