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误解,杀心暗藏
竹简通体翠绿,入手时有种清凉之感,邱铭峰摊开竹简,竹简躺在掌心,表情呆滞,他是不是兴奋过头了,其上篆写着《清元诀》古篆体,平平常常,看不出一丝特别!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费劲如此心思,竟只是为了部低劣的功法,他甚至还为此瞒着师妹,想想就觉得自己有多可笑。
心头火起,啪~竹简重重砸在树上,咦~师兄这竹简挺特别的!你从哪来的?古战场阴尸棺椁中所得,哦~原来是古战场所得!林师妹,你不怕我骗你?林漱嫣头也不抬道,我信你;一纹三年、五纹十年、十纹千年……万年青罡竹制成的竹简,不应该只是篆写普通功法。来来回回看了三遍,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此简古怪。
研究半天也看不名堂,林漱嫣兴趣缺缺,随手将竹简抛给邱铭峰;显得很是小心生怕将之弄坏,撇撇嘴角,声音腻道瞧你宝贝似的,又没人和你抢。他接过竹简,就在刚才磅礴灵力击在竹简上却不见丝毫损毁,神识朝着竹简探去‘砰~神识撞到厚实壁垒’想要更进一步探查,却始终不得其法,嗡~竹简泛起光辉,神识遭到重击,神识嗡鸣不止,哼~嘴角挂着一缕鲜血。
邱铭峰心中暗喜,既兴奋又难受,宛如不着寸缕的倾世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露出完美酮体,垂涎欲滴,令他心痒难耐,却不能更进一步。这该是何种感受,反倒是让他神识受创;神识游走一圈却没有其它发现,最终只得放弃。咬破指尖‘啪嗒~鲜血滑落简面’心中已有所猜测,或许只有他的鲜血才能有反应。
邱铭峰背着双手,轻轻一踏,叶面微微折腰,踏草前行;师兄鬼鬼祟祟的,肯定有什么好玩的,跟上去看看他到底搞什么名堂?邱铭峰朝着身后望去,身后微风吹过,落叶飘零,哪有什么人影。心中颇为疑惑,喃喃细语,是我多疑;
嗒~落足坟地前,不禁一阵感慨,昔日银月跟在主人身边,只要跟林漱嫣走得近的青年俊杰,都会遭到敌意;在兽的眼中,跟主人走得较近,皆会标榜为不怀好意。让打着她主意的青年望而却步,无它,林漱嫣最喜欢银月,整个玄清宗都知道,但凡敢伤银月者不仅要遭到银月报复,还要遭到她的打压;更无缘得见仙子一面,甚至无法在玄清宗里混。
他也是豁出脸面,贿赂银月,才得以接近林漱嫣,之前可是被这小家伙,弄得灰头土脸;如今想起过往种种,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嘴角翘起抹弧度,光辉下显得特别俊俏。此刻的邱铭峰,在她眼中显得特别迷人,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一旦爱上一个人,会在不知不觉间接受他的一切,包容他。
平整地面隆起土堆,几日不来已是长满蒿草,坟堆上立着块方正墓碑,剑刻银月之墓,铁笔银勾,字迹狂草。武道界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多了,这年头能为只灵兽做到如此地步,付出如此多的已经不多,足见她与银月的深厚情谊,连他也妒忌。除草,显得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银月之魂,林漱嫣露出脑袋,甜美笑意愈浓。
之后林漱嫣脸色难看,彻底怒了,邱师兄竟然在刨坟,没错,他确实在刨坟;林漱嫣指骨捏得嘎嘣嘎嘣脆响,却生生止住冲出去的冲动。呼~心中暗道,或许是我误会师兄了,冷静…冷静,压下心中浮躁;接下来的一幕,让她俏脸煞白,再也顾不上其它。冲出大树身后,俏脸生寒,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邱铭峰一掌掴儿。
啪~声音清脆入耳,俊俏的脸颊肿起,脸上留下道通红的五指印,足见盛怒之下的一掌用了多大的力。邱铭峰本就心情极差,经林漱嫣这一闹腾;立马怒意横生,诘问道:“师妹,好好的你发什么疯?”此时林漱嫣眼圈通红,捧着猩红的银月皮毛;心中哑然,他知道这回坏事了。你还问我,说好的,帮我找到凶手的,原来凶手一直都是你,你将我耍得团团转,竟然对银月不敬。
此时的林漱嫣,已让愤怒冲昏头脑,特别是银月的事,更使得积压许久的满腔怒火得已宣泄;邱师兄,亏我诚心待你,信任你…爱你…傻傻的等你替我找到真凶。现在好了,凶手就在我面前,她不禁潸然泪下,痛苦无比。师妹你就不能听我解释,不要再说了;现在多听你一句话,就让我感觉到恶心,青年怒极反笑,好~竟然这样说,我们多年的情意,难道还不如你才认识几天的麟栩焘?
师兄,你我相识多年,你竟然怀疑我对你的情谊?没错~你心胸怎么这么狭隘,竟然怀疑麟公子!好好好…张口麟公子,闭口麟公子,你竟然背着我行苟且之事;玉掌就要扇下,此时男子出离愤怒,厚实而有力的大手抓住皓腕,霸气侧漏,已经打我一次就够了,还想要打第二次,你当我是任人欺负的?平素温文尔雅的师兄,如此霸道的一面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他在意我,心中窃喜的同时,更多的是恨意;正所谓爱之愈深,恨之逾切。你闹够了没有?邱铭峰用力一甩,女子噔噔噔倒退数十步,摔倒在地;唉哟~这用力一推他就有些后悔了,恢复清醒,生怕师妹受到伤害。师妹你没伤着吧!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倏地拔出长剑,寒芒吞吐,恨声道别过来,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的对我?
邱明峰想要解释清楚,左胸却挨了一剑。师妹,你听我解释,我…林漱嫣手中一颤,噗嗤~长剑扯动右边伤口,鲜血淋漓,当他刺入胸膛的那一刻起,她没有复仇的快感,有的只是恐惧与害怕,是的,她害怕极了;即害怕她亲手杀了他,师兄死在他面前,又害怕他死后再无人与她相伴。心中的爱意与恨意交织,她的心绪复杂莫名。
噗嗤~剑尖染得血红,当当当当…长剑掉落在地,林漱嫣蹲在地上,捂着耳朵,其实早已泪流满面,沾湿了衣襟。她撒娇道,师兄最坏,哼~手掌正好推到他的胸口,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血丝,这丫头总往我伤口撒盐;瞥见他的情况,一副欲言又止貌,对无意中伤他有些不知所措。即感觉到愧疚又感到失落、甜蜜,我不听…我不听…
哎~如今跟你说实话吧!见女子虽捂住耳朵,但耳尖却早已竖起;对此感到颇为好笑,正色道我说了,不过你千万别激动。见林漱嫣不搭理自己,翻着白眼,反而在那暗自嘀咕,大男人一个,婆婆妈妈的跟女人一样,无奈叹口气,娓娓道来,古战场的麟栩焘就是真凶,你骗人,我不信!
好~那我问你,麟栩焘是否古怪?林漱嫣点点头,那么,我又问你,他在古战场待这么久,必定有宝物护持,嗯~那么,我再问你,他只回答地址、姓氏,其它回答模棱两可,可对?嗯~林漱嫣也不是笨蛋,师兄这么说竹简是从麟栩焘身上偷来的;咳咳…笨丫头,师兄这么正派的人,怎么能叫偷?我这是叫取懂不,她宛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在他手中宝物就是废物,无法使用,可到了我手里却未必不能物尽其用。
难道你心里就只有麟栩焘?林漱嫣认真的看着眼前男子,啪~左脸再度挨了巴掌,不过却轻了些;左右脸肿胀,宛如发面的馒头。他很是不解,师妹你为何打我?林漱嫣瞪眼道打的就是你,你明明找到真凶却瞒着我;提剑就走,师妹你干嘛去?她的眼中透着丝杀意,他从未在师妹澄澈的眼中见到过,他不禁有些慌了;杀意之种已悄然在她心中埋藏而下,他彻底怕了。
玄清宗,十藏九峰,十大隐峰之一紫苑峰,云峰飘渺,路转峰回,铁柳虬木,飘飘徐徐,鎏金宫藏,銮铃轻吟,悠悠九霄,云消烟散宫宇现,云梯十万八千里,来往行人不绝。敞开的大门,石莲道台上坐着紫衣老道,八卦紫衣袍无风自动,白首银须,鹤发童颜,粗糙的手指掐动,眼睛缓缓睁开;手执拂尘一甩,重重叹息一声。
欸~痴儿,如今小劫已经渡过;如今又怎添新生变故,物遇不贪,今后便可无劫无难。世事难料…世事难料啊!今日已结因果,他日必受果累;今后该何去何从,便看徒儿如何抉择,对~则平步青云,错则万劫不复。痴儿…痴儿…手执拂尘再度一甩,便沉沉闭目修炼。
林漱嫣气恼道,放开我,不放…在不放手我就打人了;哇~咳咳…嘴角溢出鲜血,这丫头怎么竟往我伤口上撞?邱师兄,你没事吧,掰开男子的手掌,胸膛血肉模糊、汩汩淌血,心中慌乱如麻,她哭了,豆大的眼泪宛如珠玉般掉落。邱师兄擦拭去她眼角泪痕,感受着脸上温暖,这一刻她才明白师兄的情谊;师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手指僵硬在半空。
注视她良久,一把将林漱嫣搂在怀中,手掌抚摸着她的芊芊细腰,女子耳根子通红,脸蛋红扑扑的;胸膛上传来柔软触感因为我喜欢你,道。一对璧人的恋情就在这凶险蛮荒中诞生,身体燥热,有进入下一部的冲动,师兄妹二人却将本能欲火生生压下,现在不是时候,且师兄妹二人受伤颇重。
将银月皮埋入墓穴,静道安息,师兄你欠我一个解释!邱铭峰,师妹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冲动,做出后悔的事,怕你误入歧途,怕你受伤,怕你落泪;我不忍心你受到伤害,因为我爱你!林漱嫣感动得哭了,又一阵热吻久久才分开,留恋着刚才的滋味;师妹,麟栩焘活不久了,哦~是吗?就算他不死在武殿殿试,也会毒发身亡,欸~那是他活该。
林漱嫣好奇道,师兄不是说他已炼就了后天毒体,只是快了,只差一步,那就是毒心,毒心难炼;需要独门功法但已失传,及红尘融入,过恶过邪,轻则炼心失败,重则身死道消,过善亦死。我不想师妹为了仇恨,手上沾满血腥‘啊~师妹你干嘛咬我’肩膀上留下排牙印;你的算盘打得挺响的啊!他死了就不用我亲手报仇,沾染血腥,若是活着…师妹你至于吗?
我没要杀他,将来遇到,将他当牛、当马、当奴隶使唤。林漱嫣没好气道:“邪灵前辈说得果真没错,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他在一旁感叹道女人心,海底针,心里不禁替麟栩焘默哀。他邪笑道,那就让你看看坏东西,一把搂过娇躯,再度激烈的热吻,手掌不老实的破开衣裳,
就在此时苍老声入耳,传音入密,已替他解开竹简前三层封禁;抽出手掌,行礼,恭送师尊。林漱嫣脸颊通红,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呸呸呸,不害臊啊!啊……师兄不要,衣裳缓缓褪去,完美而毫无瑕疵的酮体暴露无遗,,双修疗伤。
师兄妹二人穿戴整齐,手牵着手,林漱嫣脸颊酡红,红霞未曾尽褪,在她面前风景黯然失色,师妹你真美;哏~玉手掐动邱铭峰腰间软肉,咳咳咳…夫人你真美,林漱嫣甜腻一笑。啾~蛮兽银翼火鹰腾空而起,火红翎羽就像火焰燃烧;二道人影站立其上,紧紧拥抱着,眼中皆是彼此;情谊浓浓,爱意迷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