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动态永恒

“……死气沉沉！”趁着这个机会，凌羽喘着气，擦着血迹，“疯狂输出”。

雷电影还停留在刚才的位置，握刀姿势也没变，一双威严紫瞳直直地盯着凌羽，但却没有波动，似乎并没有聚焦在凌羽身上，像是在思索或者追忆。

“你追求的‘永恒’是假‘永恒’，不过是你想留住过去，害怕一切改变。”凌羽仿佛在发泄先前被打的怨气，此时不断道，“但有用吗？世间不存在永远不变。”

“你想强行所有一切保持原状，只会一样样失去。”

“被你剥夺了愿望的子民会快乐吗？失去了愿望的他们会不会与当初的你感受一样呢？”

“还是说，你根本不在意他们？”凌羽冷笑一声，“也对，孱弱的百姓需要神灵，但神灵并不需要他们，他们不过是靠你庇佑的累赘罢了。”

雷电影终于做出了反应，她微微摇头，不像是要争辩，只是陈述道：“他们对我很重要。”

没有犹疑与不好意思，也没有半分虚假，祂说的就是事实，尽管稻妻如今是这般局面，但稻妻百姓们仍爱戴他们的神灵，这位守护了他们漫长岁月，神性十足的存在。

“时间总是向前走的，万事万物都在发展。”见雷电影如预期中一样，并没有动怒，凌羽松了口气，也放缓了语气道，“这是客观规律，就算你是至高的神灵，也要遵守。”

“但这并不与‘永痕’违背……”凌羽直直地看着雷电影，认真道，“薪火相传是‘永恒’，学习与进步也是‘永恒’，只要有人记得，就是‘永恒’。”

“就像你不曾忘记一样，带着他们的意志，继续前行，这就是‘永恒’。”

“永恒并不一定要什么都不改变，动态的也可以是永恒。”

“呵呵，有机会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千奇百怪的梦想并不是变数，而是人类值得敬佩的特殊之处。”

凌羽一口气将之前准备的话以及现在的有感而发一口气吐出，他并不觉得只是现在简简单单的嘴炮就能改变雷电影几百年的想法，只是让祂产生动摇便好，让局面出现转机，让老宅女走出一心净土，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外面的人。

雷电影一直默默听着，虽然威严仍在，但脸上已出现了其他表情，有些惆怅忧伤，有点点迷茫，祂没有评判凌羽说的对错，只是叹了口气道：“果然，你是‘永恒’最大的变数……”

仅凭语气，凌羽便知道，雷电影肯定听进去了一些，不再如同之前那么激进，当然，能有这种效果，主要原因还是祂治下百姓的心声震撼到了祂。

无数浓烈、千奇百怪的愿望冲击了祂，那强横的力量，无比真实的情感都让这位神灵惊讶。

因为爱护百姓，所以，祂决定听一听。

先前的剑拔弩张气氛已经消散，片片雷幕化为虚无，一片混沌的一心净土竟有几分云淡风轻之感。

就在这时，凌羽背包中的一物亮起，紧接着两人中间空间晕开点点波纹，美丽的粉色曼妙倩影迈步走出。

“哎呀呀，看来已经打完了？”

……

玩游戏上头了，凌晨两点赶的，有些什么问题见谅。

再有一两章回现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