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衣冠禽兽秦校长
只见一篇题为《衣冠禽兽——大学校长强奸逼死女学生!》的文章郝然排在置顶的位置,陈皮快速的浏览,让他吃惊的是,里面竟然还附有图片,有图就证明有真相。
图片是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面拍的,秦校长赤裸着身体,一只手掐住女孩的脖子,将她强压在身下,虽然秦校长只露出侧脸,但不管是谁,只要稍微熟悉秦校长的人还是能一眼将他认出。
照片中的秦校长脸上狰狞可怖,陈皮似乎听到了一丝冷笑从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发出来。看着女孩的痛苦求饶,他的脸上反而充满了戏谑的神色。仿佛那女孩就是一件玩物而已,他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这样的神情和他见过那悲天悯人的秦校长简直是判若两人,他不愿相信这是事实。
图片里的关键部位都被马赛克挡住了,可女孩的面容却清晰的出现在镜头中,可以见到她的面部表情十分痛苦,眼角因为无助而流下的泪水湿润了枕头,嘴巴微张,像是在求饶,求他前面的恶魔放过她;嫩白的双手无力的抵住男人的手肘,想要往外推,可惜事与愿违,她的脖子被男人变态式的紧紧勒住,导致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可让他更心惊的是,文章结尾对女孩的描述,那是陈皮忘不了的名字——陈琪,英语系大二女生,因为受不了校长的侮辱,最终选择了跳湖自杀。
花季少女的陨落更加凸显为人师表的可恨,在大多数人的心中,秦校长已经成为一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犯罪分子。在评论区里,清一色的都是咒骂秦校长的话语,什么衣冠禽兽、人面兽心、卑鄙下流、披着人皮的狼等等,根本没有人在意这个事情是否有蹊跷,也根本没人在意真相是什么?他们只关心自己认为的事实。
而陈琪是“913”事件的受害者,陈皮来到校园卧底,其中一项就是要找出她的死因,可现在他发现似乎真相近在咫尺的时候,却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始终记得——秦校长临死前所做的斗争,就是要解救这群花季少女,解救他的这些学生,他不想再看到她们被逼得走投无路而选择轻生,他也是有女儿的人,当然知道人到中年失去子女的绝望感,秦校长给陈皮的感觉是一个很有使命感的正义之士。
可现在竟然告诉他,这些花季少女就是遭到了这个正义之士的摧残才选择了轻生,他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他纵有百般武艺在身,却依然难以寻得一个真相。
任何一个人的逝去,都不是孤立的,背后都会牵扯到一个家庭的父母、子女、兄弟姐妹。谁都不希望自己成为那个轻生的女孩,谁都不希望的自己的孩子碰到这种人面兽心的校长。
帖子发酵的很快,一传十,十传百,校园里、社会上到处是针对此事的讨论,在警察局还没调查出真相的时候,舆论就给这名校长安上了罪名。
陈皮他始终不相信那个带着忧郁气质的,悲天悯人的校长会做出这样的事,如果他真的做这种事,也许就不会被人在校门口暗杀了。他想澄清点什么,可是发现没有证据的言语显得多么苍白,别人凭什么相信他?为什么相信他?
最想澄清点什么的至少还有一个人——秦曼,父亲一直是他心中的英雄,她为父亲感到自豪、骄傲,可是当父亲被人诬蔑的时候,她居然无力反驳。
她也是刚刚才从父亲被杀的悲痛中平复过来,没想到今天一踏入校园便不时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也是张茵找到了帖子,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荒谬,赤裸裸的诬蔑!没想到父亲死后还要背负这样的骂名,也为自己的无能深深地自责。
“这样的帖子一定要删!”尽管她是女儿身,尽管她人微言轻,但她总要做点什么,擦了擦眼泪,冲出了教室,她要去找钱校长。
张茵也跟着她冲出了教室,陈皮刚到教室门口,便看到秦曼和张茵一前一后的冲出教室,往行政大楼的方向去。张茵看了眼陈皮,招手要陈皮跟上,陈皮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这件事太突然,他尚且难以接受,更何况是秦曼。
可是几人被拦在了保安室。
“我要见钱校长,让我进去!”被保安拦下,秦曼大声叫道,可是保安也颇为无奈,他认得秦曼,秦校长在的时候秦曼经常都会来这里,他知道这是秦校长的千金,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一朝天子一朝臣,秦校长已经是过去式了,他又怎么能随便放她进去呢?只能劝诫道:“钱校长还没来,要不你们晚点再来?”
“我上去等。”秦曼抬腿就往里走,打算硬闯。
这时保安也焦急了,苦口婆心这么久,这妮子还是没能理解他的难处。钱校长是她老爸的老部下,保安也是知道的,所以他顾忌秦曼的身份,态度还算和蔼,换成另外一个人,他直接就赶出去了,哪会有那么多废话。
可是不能动粗,你让他怎么拦呢?正暗自焦急之时,听到身后一声大喝:“吵什么呀?办公地方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满脸严肃的向他们走了过来,众人都认识他——正是钱风、钱校长,于是纷纷开口问好,钱风微微点头,眼神在扫向秦曼和张茵时突然闪过一丝光泽,在他眼里,秦曼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了,一股诱人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而张茵则让他感受到一种惊为天人的美丽,像朵出水芙蓉一般。至于陈皮,已经被他自动忽略,仿佛空气一般的存在。
“钱叔叔,我有事找你,他不让我进!”
秦曼指着保安向钱风控诉道,钱风的脸一板,就对着保安呵斥道:“知道这是谁吗?我老领导的女儿,记住了,以后她找我,直接让她上去!”
保安点点头,嘴上说着好好好,可心里却表示很无奈,但也不敢有丝毫不满,眼前之人是一校之长,一个不高兴可以随时让自己卷铺盖走人,他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自己的米饭班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