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想支教
林纾知道如果太晚,自己一个人在河边那种人烟稀少的地方,确实容易不安全。司机师傅想的也都对,她也不好再为难人家,也只能点头同意了。
林纾沿着河岸光着看着河岸边上的高楼大厦还要合理时不时经过的游轮。这个城市这么繁华,但是真正在水边散步的人却很少。
大家似乎都在忙碌着,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但是那种事好像也不关于享受生活,而是忙碌着其他的一些东西。似乎大家都是为了享受这种繁华而生的。
林纾觉着自己却不属于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她天生就不是为了享受繁华而生。而是为了扎根在泥土里,当一颗倔强却又长势很好的野草。
她天生就不适合繁华的都市,却硬生生被带着一在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只能在繁华的阴暗角落积攒的泥土里扎根,却开不出芬芳的花朵。
林纾觉得学校可以申请的支教名额,她应该也去申请一份儿了。回到朴实依靠着土壤生活的农村,或许在村民和孩子们脸上的质朴笑脸中,她还能找到自己存在着世上的意义。
正好在这个城市,她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之前所谓的家庭也早就散了。而自己在意的人,基本上都去了另一个世界。
现在林纾只需要静静等着苏文静把方智抢过去,到时候她只需要在离婚同意书上签个字,如果能有财产分割的话,她自然会很高兴,如果没有的话也不要紧。只要是自由了那些又有什么妨碍呢。
不过还是让她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闺蜜于文文。
于文文当年减肥成功之后也越来越欢迎,而这种受欢迎不仅仅是在男孩子面前的,其他女孩子也是因为她的热情开朗而受到感染,很多人愿意与她交朋友。
于文文不只是林纾一个朋友,只不过是认定林纾是最好的朋友罢了。
林纾知道,如果自己去偏远地区下乡支教之后,于文文肯定会非常想她。不过她也一定会理解她的,毕竟这是她长久以来的梦想。
闺蜜之间是需要互相扶持,互相鼓励的,而不是一个套牢另一个的枷锁。相信她做出这种决定,于文文也一定会同意的,甚至还会为她高兴。
林纾掉转了头,向着司机的方向走了过去。
司机脚步一顿,他问道:“夫人只是想回家了?”
林纾摇了摇头,“送我去照相馆吧,我要找朋友聊一聊。”
司机是不止一次送过夫人去她朋友的照相馆的,自然也知道那个照相馆的具体位置。
只开了一会儿,又是抄近路。很快就到了照相馆。
于文文看到林纾这么晚,竟然还会来照相馆,也能猜到些事情出来。
“怎么回事儿?你们又吵架了。”于文文肯定的说道。如果两个人和好了的话,不可能这么晚还会出现在照相馆。
“也不算是吧,我们两个现在也无架可吵,顶多都是维持着一种表面的态度,坚持冷漠,一言不发的路线而已。”林纾说,“我是在跟你说一声,我又有一个新的想法。”
“什么想法?”于文文觉察出一些不对劲出来。
“我想去乡村支教了。能把我的事业,发挥他最大的余热。”林纾说。
于文文听了她说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有重重点了点头。
“你就放心去支教吧,作为闺蜜,我永远支持你,完成你自己未了的心愿。”
虽然于文文说这话说的跟遗体告别一样,不过林纾还是感动的一塌糊涂。
果然闺蜜就是这世上最理解自己的人了。
“我以后有时间的话也会请个人来带班,到时候我还能去山区看看你。”于文文说。
林纾:“你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如果去上次住几天听你说西皮嫩肉,肯定会招一些毒虫蛇蚁的,到时候顶了满头包,我也没办法,想让叔叔阿姨交代了。”
“被咬几个包算什么?也不能等着你回来呀,到时候也不知道是十年八年还是多少年,万一你不回来了,也不能永远都见不到面不是?”于文文根本就不在乎林纾所说的那些,关于毒虫的事儿。
反正就算是上到山下火海,到时候谁也不能阻拦她去去看闺蜜。
林纾还是被于文文感动了。不管相处多长时间,听到她说的这些话还是免不了眼泪含在眼圈里,幸好她一直抬着头,才没让泪水掉落下来。
那边在公司忙碌的方智,终于算是解决了两公司合作的危机。
……
可是他却迟迟待在公司里,不肯回家。
何末也看出来了,老板最近这段时间明明就是在躲着家里那位了。
“老板,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被老板娘抓爆了,所以现在为了躲老板娘才迟迟不敢从公司离开。”何末猜测道。
“不是我犯错。而是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方智提起苏文静,就用“无关紧要“四个字来代替。
“我知道了,老板娘是因为这个所谓的无关紧要的人得罪她了。”何末十分有经验的建议道,“这种时候老板你就应该坚定不移的站在老板娘的角度上想问题了。人只有必要时候也和老板娘一起骂那个人几句。说不准老板娘立马就不生气了。”
方智听了何末的话若有所思,原来哄一个人是需要这样的吗?他之前好像从来都没有站在他的角度上说过一句话,似乎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来理性的解决,确实却本能的忘了妻子是感性的,很容易被那些陌生人影响。
方智扔了一串钥匙过去,“去给我开车,我要回家。”
何末觉得今年高低得给他涨工资了,以前他又是查这个,又是查那个好多私人感情方面的,现在甚至还当起了司机。
如果不涨工资的话,他得考虑干不干这个工作了,虽然现在奖金也算优厚。但是他并不想一直在一个地方当牛做马了。尤其是这么的一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