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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小人之心

孟芮打算在赤枫搞点好东西回去,就跟之前一样,假意和宗派女弟子谈恋爱,再趁女方上头,问她们要东西,要注意方式方法,软饭不能软着吃,得硬着吃。

得先骗过自己,才能让对方相信,这一切都是出自于爱意。

孟芮上一次骗别家的女弟子,被她的师门发现了,将孟芮揍成了猪头,他吃了亏,养好了脸,对比了半天才选择了赤枫的宿曦和。

宿曦和名气不高,很少接触外人,思想单纯,又没经历过风浪,在顾清让的保护下吃喝不愁,根据以上几点,好骗值简直拉满。

顾清让一派四处除暴安良,民间声望极高,他们拥护法制,拒绝暴力,孟芮在来之前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东窗事发,所做一切都被揭露。

可因为对方是好人,所以就算做的再过分,对方还手也会留有余地。

孟芮在来赤枫之前,通过师门来收集过宿曦和的相关信息,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为了成功攻略宿曦和,他决定在宿曦和的性格上大做文章。

在孟芮的眼中,宿曦和是一块甜甜的小蛋糕,他机关算尽,宿曦和全然不知。面对一个受了伤的陌生人,接受的教育无时无刻都告诉她,不能见死不救,所以她救了孟芮。

与此同时,顾清让一行人离开花鼓楼,准备回到赤枫山。

离别时,闻人思剑还在依依不舍,连声说不知道下次见到顾清让是什么时候。

每次顾清让求蛊,都会带来远比蛊虫更有价值的东西当做谢礼,面对顾清让的盛情,闻人思剑不好意思的收下,为了能更心安理得一点,便会在顾清让和容槿在花鼓楼时吃喝都达到他的水准。

此次,顾清让先行拜别,说有要事,闻人思剑小声打听是不是总盟那边出事了,见顾清让左右不提,就讪讪闭嘴了,转而祝顾清让和容槿一路顺风。

而楚笙,则趁顾清让和闻人思剑寒暄的功夫,强闯了楼门。

之后,一路往北奔,到三公里的茶亭驻足,等顾清让和容槿进行会合。

这才是第二天,闻人家上下都没想到楚笙会这个时候离开花鼓楼,闻人思剑气的胡子都快歪了,顾清让拦住他,让他镇守花鼓楼:

“我们正往北去,路上不耽误,步伐加快些,必定会看到楚笙。”

此时,若闻人思剑离开花鼓楼,怕是会引起民心不安,他朝顾清让拱手:

“麻烦了。”

顾清让还礼:“不算麻烦。”

楚笙等了半个时辰,茶水都喝了三杯,顾清让和容槿才姗姗来迟,她跑着过去,脸上戴的面纱随风扬起,没有将脸露出来。

顾清让说:

“等回到赤枫,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什么?”楚笙先是一愣,而后意识到顾清让说的是戴面纱这件事,她笑着摇头:“面纱而已,薄薄一层,算不上辛苦。”

回到赤枫四个字,听得容槿喜上眉梢。

容槿归心似箭:

“赤枫山很大,枫叶的红铺满了整座山,山上有枫林、竹林、瀑布、山涧、溪流,后山被青雾种满了花,春夏时相继盛开,夕阳也很美。”

赤枫的景色被完整的保存了下来,后建的居住房屋都是在不破坏景色的基础上建造的。

容槿的双唇很薄,眸色浅淡,眉型锋利,不笑时的淡漠如同寒夜的光,被风吹的摇曳,笑的时候眉眼弯弯,平添了不少的温柔和煦,他裹了裹衣服,见楚笙看过来,柔和更甚。

容槿听楚笙叫顾清让前辈,他提醒:

“该改口叫师父了。”

楚笙和顾清让对视一眼,没说话,等着后者解释,顾清让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说:“上次我和阿笙在交谈后,决定还是暂时搁置收徒的念头,彼此之间也达成了协议,她帮我的忙,我教她魂力。”

容槿喉咙有些干,笑了一声:

“她能帮您什么?”

楚笙,一个通缉犯,顾清让,一个鼎鼎大名的神主,这俩人的身份如此不对等,楚笙能帮顾清让做什么?容槿很好奇顾清让口中所说的协议是什么。

顾清让沉吟片刻,才说:

“是让阿笙做你们做不了的事情。”

接下来的一路,容槿都很沉默,他慢一步,见楚笙和顾清让并肩而行,心中思虑如同巨石压在心口,顾清让如此直白,楚笙也坦然接受,反倒是他在斤斤计较。

待只剩下顾清让一人,容槿上前,说出心中疑虑:

“师父,这对阿笙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此话怎讲?”

“那些我们做不了的事,一是能力不行,二是条件不允,师父是想让阿笙一个人去解决那些疑难杂症吗?”

“没收楚笙当徒弟,是将整个师门置之度外,去让她单打独斗,以一敌百,被敌人当做唯一的靶子,不迁怒不转移,成为唯一的众矢之的。”

容槿说的直白。

无论是总盟,或者是各方势力,关系错综复杂,经常动一处而牵全身,整个师门举步维艰,要面对敌人的正面攻击,还要提防盟友的偷袭。

容槿之前有和师父讨论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话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打造一把保护正义的刀。

而如今,是让楚笙当这把刀吗?

顾清让惊愕容槿会是这么想的,之前容槿在见到战士们牺牲后,就有提过类似的建议,但当时就被被顾清让驳回了,结合全局来看,这把所谓的正义的刀不需要也没必要。

因为正义二字就足够锋利,能斩尽世间一切罪恶。

“当然不是。”

“没有和阿笙成为师徒关系的唯一原因,是她有诸多考虑,而我尊重她的决定,更不会逼迫她违背心中的意愿。”

楚笙的顾虑是对的,没解决的问题,是早晚都会爆炸的隐患。

是容槿想的太多了。

也或许,是他这么想过,所以也觉得顾清让也是这么想的。

“抱歉,师父。”

容槿低下头,是他小人之心了。

石桥后,楚笙靠着桥壁,脚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石子,眼中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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