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漫山叶红秋收时

时间，原本没这个东西。人为的定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后，就有了参照。这不，何雨柱时不时的下乡，李爱武这段时间也没有啥特殊招待，吴科长知道段时间计划外物资难弄，都没主动找何雨柱。何雨柱在给了小食堂人员采购了50斤肉，若干斤鸡蛋，凑足收了刘岚100块后，小食堂不需要何雨柱做杂事。何雨柱乐得清闲，每个月偷偷给杨振华家送点肉，蛋，偶尔回到四合院给老太太做一顿好饭菜，去韩家小院补充下本钱，收古物，基本上都在乡下和媳妇孙淑红腻着，等到肚子显怀了，才发现渐渐进入夏季了。

城里城外确实运动气氛浓烈，何雨柱只是看着，不参与，不评论。他深深知道，要明哲保身，要身处事外。目前自己太弱小，经不起大浪的拍打。所以老老实实的上班，下班，哄媳妇比较合适。

何雨水倒是回过一次四合院，没碰着何雨柱，从老太太嘴里才知道嫂子怀孕多月，有点她唏嘘怎么就没怀上，开了何雨柱主屋大门，留了字条，才悻悻而返。

何雨柱期间去过一次昌平，走访了几个公社，没太多可以采购的点，不能白来，顺便去看了八达岭长城，水关长城，从山脚农家买了点腊肉，母鸡等物资。来回真的太远了，单趟就得三小时，看来去延庆还是算了：上去全是坡，骑车不可能，回来也是坡，谁敢往下冲。

门头沟的旧玩意，收的很有意思，直接上门，告诉凡是古代玩意主动上交，还能获得奖励，不然搜查出来充公不算，还得受教育。这算是破四旧行动的温柔方式了。大量的旧物就被孙树锦带回民兵连部，然后每次何雨柱去挑了东西，其他的公开销毁，不留任何把柄给别人。

何雨柱现在不管这手段是巧取豪夺也好，坑蒙拐骗也好，他凭他的先知先觉先把他能力范围内的把一部分能保护的东西先保护起来，让自己也有了立身之本。这是关键的。门头沟和房山都是京城文明的发源地所在，尤其是房山，大约四五十万年前，就有人在这片土地上定居，繁衍生息，历史底蕴浓厚。

何雨柱去找张全发谈了收旧物这件事，张全发最后答应尽量留住，等何雨柱来挑，然后出钱购买。

何雨柱听了后，答应每周必去长阳。张全发很有头脑，把他关系好的公社书记说了个遍，这玩意儿能变现，造成了房山各地轰轰烈烈的宣传，开展破四旧活动，因此还得到上级部门嘉奖。

张全发花了半年，拢共收了几千件疑似古物的东西，前前后后从何雨柱这挣了五千。

何雨柱也在这半年里，收了近两千件玩意儿，不管真假，因为没时间细看，没理由多看，有时候包堆掏钱。幸亏是工资高，福利好，加上几个公社的肉类采购，他才能以肉养收货，还将就没成穷光蛋，口袋里也确实没有几个钱了。

东西空间里一大堆，数数人民币只有三百多。

要停一停了，孙淑红过了国庆节后，看了医生说快足月了，注意了，马上要生产了。

何雨柱通过与老丈人商量，还是把孙淑红接回四合院，毕竟城里医院条件相对好一些。他可不相信乡下稳婆的手段，这不是赌博，这是他老婆孩子，能出意外吗。不能，绝对不能。

孙淑红第一次感到肚子疼的时候，何雨柱就推着板车，送孙淑红去了区人民医院，办了住院手续。

果不其然，当天半夜里，孙淑红开始阵痛，第二天凌晨六点多，何家千金呱呱落地，住了三天院，回到四合院。丈母娘早几天就来了城里，准备伺候闺女坐月子。

何雨柱给女儿取名：何红叶，表示北京的山里叶子都红了的时候得的女儿。小名：秋秋。

何雨柱没有照顾女人坐月子和襁褓的经验，唯一能做到是做好月子饭，还有对着媳妇、闺女傻乐。每天换着法的炖汤：猪蹄炖黄豆，鲫鱼豆腐汤，黄芪母鸡汤，茯苓排骨山药汤…孙淑红奶水十足，喂的秋秋雪白粉嫩，皮肤吹弹即破。偶尔孙淑红还让何雨柱重温下哺育的回忆。因为秋秋的口粮太多，每天溢出来，只能何雨柱代劳，防止胀奶，堵塞奶管。这是出院时医生特意叮嘱的，这会儿成为何雨柱的福利了。

每天何雨柱做好早饭，喂了孙淑红，然后去上班，中午前回来，做饭，然后要么去上会班，要么就去菜市场，黑市淘换物资。然后就直接回家做晚饭。直到秋秋满月，何雨柱简单的叫了后院老太太，何雨水夫妻，老丈杆子，丈母娘，一大爷俩口，三大爷俩口，保卫科曹科长，膳食科吴科长来家给秋秋过了个满月，吃了一顿。

然后媳妇就被老丈杆子接回娘家去了。何雨柱又开始了两地跑的状况。丈母娘让何雨柱不要太勤快，因为天气开始转凉了，不合适来回折腾。

何雨柱确实感觉真的有点吃不消时，才三天去一次，一周去三次。然后出现在四合院的机会增多。

易中海一大爷对何雨柱这段时间表现变化非常震惊，有一种从心底里感觉的害怕，觉得何雨柱有了女儿后，对四合院事情不闻不问。他可从别人嘴里知道何雨柱帮助小食堂的人弄了猪肉鸡蛋的事。感觉何雨柱对他一大爷也就是面子上过得去就成的味道。他有点迷茫了，养老事情究竟该怎样安排。

有点憋屈，这不，晚上睡不着，起来，拿出晚上剩的花生豆，自斟自饮……

哆哆，哆哆，有人敲门。易中海起身开门，一看是秦淮茹。

“一大爷，看你堂间灯亮着，知道你没睡，所以敲门试试呢。”

“东旭媳妇，这么晚找一大爷有事儿？”

“一大爷，你以后还是叫我怀茹吧，东旭没了好几年了，我不想提起他。”

一大爷没吱声，“你找我是…”

“一大爷，我想问你借点钱，确实我口袋里没钱，我婆婆死扣着棺材本，不让用，棒梗他班主任冉老师今天又来催学费，我实在是没人借得到，只有找你试试，看能否倒下手，月底发工资我还你。”

一大爷也没多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块，递给秦淮茹“口袋里就十块，你拿上应急吧。”

“谢谢一大爷。那我先过去了。”

回中院时，正好碰上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到中院。秦淮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何雨柱，径自回她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