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这画怎么这么眼熟?
柳千依主动坦白,这让林夕刮目相看,把寻到她的情况和主子禀明,由李薇沫自行定夺。
“你生于柳府,为家族考虑无可厚非,听从父母之命也没有错,我这里你不必挂心,我不在意那些。”
李薇沫的温柔宽慰,让柳千依有些不知所措,这都不生气,是她真的宽宏,还是并不重要?
李薇沫微微一笑,想让她打消顾虑:“我和你的关系不会变,现在不变,如果一切顺利,呵呵!以后只会更加亲密!”
柳千依眸光闪动,猜她不知哥哥的婚事已经定了。
“紫菀,哥哥的婚事已经……”
“哦!这事儿吧,嘻嘻!也别担忧!这果子很甜的,尝尝!”
李薇沫接过林夕递来得果子,转递一个给她,缓缓抬头看着林夕,似在问话。
“小姐放心,不会怠慢柳公子的!”
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柳千行不简单,短短几日就让风向全变,就连她以前的流言也……
这样的人,即使用不了,可不能成为敌人,通过住京城这些时日来看,得谨慎小心,所能处成朋友,那最好不过。
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禀小姐,证据确凿,还省出很多旧事,大理寺已经判决,明日午时斩首!”
“嗯!下去吧!”林夕吩咐来禀报的人。
李薇沫抬眸,温柔看向柳千依:“听到禀报,开心些没?”
“开心,坏人终于绳之以法,当然开心,可惜哥哥,唉!”
柳千依话音未落,房外又有人来报。
“禀报小姐,付家倒了,柳尚书任职吏部尚书,皇上做主,废了两府婚事,往后柳公子婚丧嫁娶皆和付府无关。”
柳千依激动不已,这好消息接连到来,别提多开心了。
李薇沫见她动机,浅浅喝了口茶,就知道她会欣喜,还故作矜持的问。
“现在放心了吧!”
“放心放心,这里面有你的功劳,我知道,真的是太爱你了!”
柳千依激动得无以言表,冲上去娇糯抱着她撒娇,甘愿屈居她的妹妹,这……其实很幸福。
“你怎么这么好呀!”
“其实你哥哥也出了不少力,众人捧柴火焰才高的。”
“我怎么觉着你对我好,有目的!”
柳千依话里有话,李薇沫觉着还和她慢慢坦露,以免她日后太过惊讶,难以接受。
“嗯!是…有点儿目的不纯,呵呵!”
“你不会想当我嫂嫂吧?”
“咳咳…呃…这么明显吗?”李薇沫刚才还镇定自若,提到这事,突然就羞怯的手足无措。
“那日,我都见了!那么亲密,啧啧啧!还想瞒我!”
柳千依故意诈她,纯属朋友间的八卦。
李薇沫那日没忍住想念,刚被他接住就迎了上去,是没注意街上人多,羞笑着小声嘀咕。
“他说了他就你一个妹妹,我得对你好,才愿意给我机会,所以……”
“咚咚咚!”
有人突然敲门……
“谁?”林夕主动问。
“紫菀姑娘,公子说,小姐安然无恙,想带回去给父母瞧瞧,以免二老担心,可否……”
“哦!是我顾虑不周,是该回去报平安的,我身子爽朗不少,明日我去柳府接你,咱去庭狱送送付小姐。”
李薇沫绯红着脸,暖心交待柳千依。
“行,那我在家等你!”
“呃!收拾好看些,红儿手最巧,可惜了,但也别输了气场,毕竟送人嘛,得重视。”
“好嘞!明天见!”
许是好事上心的缘故,柳千依一改往日的守礼,出门便开心得蹦哒了好几下。
逗得房里李薇沫也笑得极为欣慰。
“以后还是得提醒我,在外头不能那么放肆,羞人了!”
“是是是,小姐,可情到深处难自控,人之常情,你别为难自己了,哈!嘻嘻!”
柳千依一走,红蓼调皮捣蛋起来,感觉她突然活了一样。
“你这丫头!”
李薇沫嘴里语气是骂,心里确是心猿意马。呵呵!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该相信他的,他的能力足矣保全自己的。”
柳千依随着哥哥回府,一路上没说话,确一直盯着柳千行笑,笑得那真是……
柳千行知她刚才两人聊了什么,他许是听不得,看着她笑得这么不单纯,话题定与他有关系。
“咳咳!”柳千行半握拳抬到唇边,轻轻咳嗽几声,提示她别笑了,收敛些。
“哥,你别咳了,你在保和堂住了一夜,他们可不会怠慢你。”
“你这话说的,是不会怠慢,可也不能太麻烦人家不是?”
柳千行不自在的捏了捏紧手指,又抚了抚轮椅侧边。
想掩饰些什么!
“你别藏了,紫菀都承认了,你是我哥哥,还装!”
柳千依紧张的双手相握:“她……说什么了?”
柳千依弯起了眼,歪向哥哥,凑上耳边,轻声的说:“她对我好,是因为想做我嫂嫂!”
声音虽然如蚊吟,对于柳千行确震耳欲聋,直入心底。
柳千依缓缓坐回位置,整理着林夕给自己买的裙子,幽幽道。
“我在大理寺的身不由己,她知道也不在意,说我是你唯一的妹妹,照顾我是应该的,如果顺利,以后还会更好,还有……”
柳千行抬眸不语,坐等妹妹继续。
“嘻嘻,还有哥哥,我听紫菀说,近几日你很忙哦!付家的事,你俩都辛苦,紫菀还约我明日一起去送送付家小姐。”
柳千行眼眸微闪,她果然很聪明,不过……他也没想故意瞒她。
次日,柳千依早早起床沐浴更衣,虽不算盛装出行,那也收拾的明艳动人。
“小姐,紫菀姑娘来了!”小丫头禀报。
“走!她在哪儿呢?”
柳千依起身,衣袂翩翩的走出房门。
小丫头行礼刚想回禀。
柳千依心领神会的点头,自言自语道:“不用说,定是又在哥哥那里,对吧!”
“嗯!”
“走,过去和他们会合!”
柳千行以为她接了妹妹便走,不会这时候到他这边,房里暖和,起身一时兴起,穿着亵衣在桌前作画。
突然房里静悄悄的,柳千行没在意,清早安静些也不奇怪。
一股暖流从身后拂来。“这画怎这么眼熟?”
熟悉的声音回荡耳边,心如小鹿似的到处乱撞,转头一看,真的是她。
“看我作甚?看你画,画的什么呀?真是浪费你画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