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原来是将门之后!
战鼓响起,厮杀声萦绕耳畔,恍如昨日之事。
各国使臣听得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他们岂会不知,夏国此时表演战歌为何意!
国力软弱,面对强国震慑,只能选择要么低下头咽下这口气,要么笑脸赔迎。
再不济,也得阿谀奉承!
在这弱肉强食的年代,国家之间,强者说了才算。
激昂的战歌中,一个女童隐隐约约哼唱,让人不禁想起战争牵扯的那些孩子。
何其无辜!
“啊!?”女孩不知遇到什么,突然止的声音尖叫起来。
李薇沫坐不住了。
抬眸寻找女孩儿声音方向。
唱歌的女孩声音和女儿相似,原想再听一听,回想到女儿此时还乖乖在家,刚放弃。
突如其来的尖叫声,让她本能的以为女孩遇到危险,得去救她!
还没离桌,又一个方向传来声音:“妹妹,你别怕,爹娘奔去战场不在家,还哥哥在,你别怕!”
“哥!爹娘还会回来吗?”
“……回吧!”
“什么时候能回来?”
“战争结束,诸国安泰,海晏河清之时!”
李薇沫瞬间泪目。
原来不是像,真的是她的孩儿。
她居然不知道,怕是楚怀风和柳千行的主意吧。
才想起来这次宫宴,是由楚怀风操持。
楚怀风古琴语音绕梁,是“唤魂引”!
李薇沫拿出短箫,悠悠和去。
独有的箫声苦涩低沉,像在思念已故亡魂,也在缅怀英雄儿郎。
众人听后无不潸然落泪,包括各国使臣。
正当大家认为,此曲会以哀思悼念结尾,悠扬的曲笛声,犹如春天青笋,破土而出。
希望油然而生!
托得箫声的苦涩也多了几分温馨!
曲谱的人只缺了一人,那便是温书禹。
人生嘛,总会缺有些遗憾。
此起彼伏的音律时而振奋人心,时而催人泪下,让人震撼不已。
各乐器开始纷纷退下,楚怀风古琴一音落幕,所有人以为已经结束。
人群中又缓缓响起琴音。
桀骜不屈!
众人目光缓缓移向琴音处,原来还是个孩子抚琴。
像是传承,定会生生不息!
即使离的很远,李薇沫一眼望出那是她儿子。
弹奏的正是温书禹谱写的部分,她教的那段。
夜雨顿音扶住琴弦,不卑不亢起身行礼。
乐毕,所有人都起身鼓掌。
原来不仅是为敲打周边各国,还是为了引起大家共鸣,战争牵扯甚广。
和平可以让大家互利共赢,百姓也能得以休养生息。
“祝皇上身体康健,百姓太平,海晏河清。”
“是哪家的小公子?小小年纪,才华如此出众。”
皇上很欣赏的问道。
“皇上恕罪,家父来不了宫宴……”
楚怀风让公公前去传话,皇上听了后,瞬间眉目惊肃,很快转为惊喜。
“原来是将门之后!你父无法前来,朕便赏你吧!”
“谢主隆恩!”
儿子被宫女带走,孩子还小,李薇沫有些慌张无措。
没顾得上柳千依。
带上林夕才出宫宴,就听到御花园有人在闹事。
“还不道歉?”
“啊……你个贱蹄子,难道我们说错了吗?你主子就是一个乡野村妇,小小年纪就不知羞耻带两个拖油瓶。”
啪……
听到被拍脸的响声。
“啊!你敢打我?就不怕我家大人治你的罪?”
有又啪一声,脆得响亮!
“住手!”
李薇沫还没赶到,就已经有人上前阻止。
“来人……断了她的手,本小姐的丫头都敢打,好大的狗胆!”
“啊!……我的脸!”
“我的眼睛!”
本来以为是去劝架,没想到是去仗势欺人,李薇沫脚步更加急切,突然听到惨叫声……
“不好,林夕,快……”
主仆二人赶到,真如她所料,阿灵被逼无奈在皇宫用毒伤人。
“放肆!林夕,家法处置!”
“是!主子!”
她命令一下,林夕不顾不灵猛然摇头,抬起她的下颚,就强喂她毒药。
“不要不要,主子,不要,奴婢没错!求主子救我!啊……”
阿灵很快就疼痛到额间青筋暴露,捂住肚子来回在地上翻滚惨叫。
“阿灵,你可知错?”
李薇沫口吻清冷,让阿灵自己申诉。
“奴婢知错!求主人饶了奴婢。”
“错哪儿了?”
“奴婢…不该用毒伤人,是她们先欺辱主子,还骂小公子小姐是野种,拖油瓶,还想废奴婢的手……”
阿灵痛不欲生,呻吟声越来越微弱,身体疼得微微颤动。。
“拖下去!”
李薇沫冷冷让下人把阿灵带下去。
旁边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丫头,嘴脸开始得意。
手捂住脸开始哭诉:“啊!小姐我好疼啊!”
被阿灵用毒伤的几人也滚叫起来。
肆意妄为,等她们的主子帮他们出头,讨说法。
“你纵容丫头伤本小姐这么多人,现在怎么处理?”
李薇沫不理会她们主子叫嚣,自顾自蹲下身号脉,准备给中毒的几人解毒。
“我家小姐在跟你说话呢?你又不是太医,假模假样有什么用?”
不知礼数的丫头上手想扒拉李薇沫,被红蓼一鞭子抽开。
“放肆,我家主子也是你能动的?”红蓼大声呵斥,气势比刚才不会武功的阿灵更烈。
丫头被鞭打,主子站不住的吩咐仆从。
“去,把太医请过来,我的人中毒已深倒在这里,我倒要看看,要怎么办?”
李薇沫默不作声,起身冷漠得擦起手。
“小姐是不想解毒?”
“……”对方揶揄住,“谁说不想?我是怕你弄死了他们,死无对证。”
“哦!是吗?……紫菀见过杜公公!”
李薇沫刚想怼她,远远见皇上身边得力的杜公公急步赶来。
“哎哟喂,折煞老奴啦,皇上唤您呐,让老奴好找呀!……怎么了,这是?”
“见过杜公公,她纵仆伤我的下人,公公还好来了,刚巧帮本小姐做个见证。”
“见证?”杜公公满脸疑惑。
她轻视的回应:“没错!我要她为的下人陪葬。”
眼前的女孩儿是朝臣之女,定是父亲在家常轻贱他们,若不然,眼里怎会这么瞧不起他。
常年游走皇宫,还在皇上身边当差,杜公公心里极其不舒服,还是隐忍不发作。
“小姐,我们这些下人呐命薄,命都不能做主,哪敢让郡主陪葬啊?”
“我没说郡主,我说得是她……”
她凶狠得盯向红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