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法则驱动的战争
“只要我还身居天权之位。”
“我就会守护好璃月的安全。”
凝光看着面前的秋白,保证的说道。
“申鹤,几年前我看着你偷溜下山,又面色难过地悄悄回来。”
“这次来璃月港,你的心境可有所不同?”
留云借风真君走到秋白身旁,看着面前的申鹤,开口问道。
“有...虽然说不清楚。”
“不过,比想象的开心。”
申鹤一只手捂着胸口,脑海中回过跟荧同行的时光,和最后跋掣的陨落。
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身旁的荧,开口说道。
“那就好,旅行者。”
“申鹤这孩子,就有劳你了。”
留云借风真君看着面前的荧,点了点鹤头说道。
“仙...秋白先生,我师傅也有劳你了。”
“她生性傲娇,又不会聊天,要多担待一下。”
申鹤闻言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了秋白,缓缓开口说道。
“哈哈哈...”
秋白闻言忍不住笑了几声。
没想到申鹤这次去凡间,倒是学会了不少东西。
“咳咳...本仙什么时候,要靠一个小小往生堂客卿,来照顾我。”
“申鹤,休要胡说。”
留云借风真君被申鹤这一句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随后看着身旁的秋白,一脸傲娇的说道。
“说来,本仙记得申鹤小时候的趣事。”
留云转过鹤头,看着面前的几人,开口说道。
“这,这个就不必了。”
申鹤看着面前的留云,开口拒绝道。
“是吗?哼,一个两个都这样。”
“不爱听也罢,本仙不说就是。”
留云看着面前的申鹤,轻哼了一声说道。
“以普遍理性而论。”
“留云确实不会聊天,申鹤的提醒是有用的。”
秋白看着身旁的留云,轻笑着说道。
“几位先好好休息一番。”
“等疲倦消失,就到群玉阁上来吧。”
凝光看着面前的几人,笑着开口说道。
“庆祝璃月顺利度过危机。”
“这次的宴会,一定空前热闹。”
凝光说完,人就朝着璃月港的方向,缓缓走去。
荧和派蒙,以及申鹤看着凝光的身影,缓缓消失不见。
随后就带着复杂的表情,看向了秋白和留云。
“怎么了,这一副表情?”
秋白看着面前的几人,轻笑着问道。
“秋白...”
“跋掣她,你有看到吗,只是有些感慨。”
派蒙看着面前的秋白,开口问道。
“嗯...”
秋白闻言叹了口气,转过身,将视线看向了大海深处。
“我有看到。”
“刚才的我们,一直在注视着这场灾难。”
秋白双手抱着胸口,看着远处的海平线,喃喃的说道。
“魔神爱人,只是爱的方式不同。”
“魔神战争,我没有亲临过那个时代,去问问钟离吧。”
秋白转过身,看着面前的荧和派蒙,以及申鹤,缓缓开口说道。
留云闻言,也叹了口气,随后身形变换成了人形。
最后跋掣的模样,让她想起了一位故人。
“抓紧我吧。”
“我带你们,去问问钟离。”
秋白看着远处的海面。
跋掣最后的行为,让他也产生了些复杂的情绪。
几人闻言抓紧了秋白的衣角,随后便一个瞬间消失不见了。
等他们在一次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璃月港上方的山崖上。
这里,能看清璃月港的全貌。
此刻的璃月,已经灯火通明,也恢复了秩序。
隐隐约约可见的美丽霄灯,也在海面上缓缓升起。
温迪,若陀,钟离,秋白,留云,雷电影,申鹤,荧和派蒙。
都站在了这山崖上,俯瞰着整个璃月。
“哎呀~你们回来了。”
温迪看着秋白几人,笑着开口说道。
“温迪,影。”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派蒙看着温迪和雷电影,一脸震惊的说道。
“那个魔神。”
“已经死去了。”
雷电影看着大海深处,瞳孔中有着一丝雷电之力,开口说道。
“嗯...”
钟离微闭着双眼,双手抱着胸口,叹了口气。
“看见了,刚才我还想着她跑了,在解决她。”
“没想到你们居然杀死了她。”
若陀看着面前的荧和申鹤,有些赞叹的说道。
“不...不是我们杀的。”
“是她自愿...”
申鹤看着面前的若陀,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钟离...”
“魔神战争,真的没有善恶之分吗?”
荧一只手捂着胸口,看着面前的钟离,开口问道。
“魔神战争,是很残酷的。”
“魔神们并非有意去发起战争...而是...”
钟离的目光看向了高天之上的岛屿,皱着眉头喃喃道。
“在那个年代...也根本没有所谓衡量善恶的标准。”
“就连我,都是被动参战。”
“此世群魔诸神并起,我虽无意涿鹿,却知苍生苦楚。”
“只愿荡涤四方,顾得浮世一隅。”
钟离双手抱着胸口,看着大海的方向,缓缓开口说道。
“弱小。”
“就是在这场,法则驱动下战争的原罪。”
钟离皱了下眉头,看着远处的海面,喃喃的说道。
“奥赛尔...你我是敌非友。”
“但旧时代的对立,也只是旧时代的回忆而已。”
“虽你已被我的老友陨灭,但这或许是你最好的结局吧。”
钟离双手抱着胸口,看着大海的位置,喃喃的说道。
刚才跋掣的行为,他也有看在眼里。
可他们终归是敌人,若是跋掣逃走。
他身边的若陀也不会允许一个,对璃月有威胁的存在逃离。
“嗯...”
“魔神虽然爱人,但爱人的方式都很不同。”
温迪看着面前的荧和派蒙,以及申鹤,开口解释道。
“就比如,龙卷魔神迭卡拉庇安。”
“他的做法,是把民众庇护在隔绝风雪的屏障内。”
温迪摸着下巴,回忆道。
“直到最后这位暴君,都以为人们很爱戴他。”
“但对他表示敬意和爱戴的人们,只是被他强烈的风,吹得无法起身反抗罢了。”
温迪摊开双手,看着面前的申鹤几人,缓缓开口讲述着。
“他的爱,对于渴望自由的人们。”
“相当于约束,最后人们奋起反抗,推翻了他的统治。”
温迪看向了蒙德的方向,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