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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该动手了

照例宫中来了戏班子都是去赏戏轩看戏的,我叫德妃张罗了这场戏,倒是我这身子实在是去不得的,只叫她们热闹去罢了。

德妃携众人来到赏戏轩,众人落座,却瞧祥嫔的位次倒是远不如身为贵人的全氏,舒嫔即刻嗤笑道“祥嫔,倒是你一个一宫主位,倒是还比不过小小的贵人了。”

德妃瞧着舒嫔带着众人开始唱戏,有了这个助攻更是开怀,在一旁说嘴道“虽说还是个贵人,不定什么时候便能与你并肩了,倒是谁能见到皇上,谁才厉害不是。”

全贵人听着这话,倒是不急,坐在自己的位次上,说“臣妾哪里敢仗着皇上的宠爱不知尊卑了,不过是德妃娘娘安排的座次,想来是忙中出错弄差了,还请祥嫔姐姐上座。”

德妃面露尴尬之色,斜了一眼宓嫔,见她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也不想多做口舌,只得道“是了,倒是本宫的不是,全贵人与祥嫔不要生本宫的气啊。”

这几人进门便是这般,宓嫔跟着无奈,斓答应坐在宓嫔的眼前,说“倒是众位妃嫔都瞧着全贵人得宠,心里不舒坦呢。”

祥嫔却还是坐在原本的位置上,阴阳怪气的说道“本宫无宠,倒是谁也不敢惹的,倒时再去皇上面前告本宫一状,本宫没了又不知道谁得利,是吧宓嫔。”

宓嫔却是不屑的,冷冷的道“你母家的大不敬之罪人人可诛之,倒像是别人的过错了。”

这殿中所有尊贵人儿斗得就像是乌眼鸡一般,倒是叫余下的贵人,常在答应不敢说话了,面面相觑间,德妃不禁问道“容嫔今日没来?”

柳贵人起身回了,道“容嫔娘娘身子不适,继而不能过来陪娘娘看戏。”

德妃直言“罢了,叫她歇着吧,倒是不爱来的,开戏吧。”

雨常在犯困起来,伏在窗边受着冷气倒是好些,脸蛋通红的像是醉酒了,身子柔柔弱弱的道“禀德妃娘娘,臣妾身子不适,想回去歇着。”

雨常在的性子好,倒是与各宫都处的来,偏祥嫔的性子偏向于德妃,开口道“倒是皇后娘娘带着众人看戏,一个个的都来了,今日换了德妃娘娘,却一个两个都有事情,怕是不给娘娘面子吧。”

德妃歪过头打量着雨常在,温婉的笑着也不说话,雨常在更是进退两难,还是宓嫔开口道“回了吧,身子不适还在这儿做什么。”

祥嫔立即生气的站起身,喝道“你是什么东西,德妃娘娘在这儿岂容你在这儿说话!”

舒嫔也在一旁阴阳,说“祥嫔妹妹倒是坐下吧,宓嫔有着身子,倒是有了什么异常还要赖在你身上,咱们管这个做什么。”

德妃却哀怨的压低了声音道“宓嫔怀有身孕,便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了,倒是得皇上的喜欢,谁又能说什么呢,雨常在,你回了吧。”

雨常在弱弱的行了礼,转而离席,偏祥嫔还是不依不饶的,与德妃说着“德妃娘娘便是最好的性子了,这样的人娘娘定要好好的惩治一番,娘娘身居妃位,倒是还惩治不了一个小小的嫔位,不过是仗着自己怀了皇嗣罢了。”

德妃拦住祥嫔接下来要说的话,悄声道“皇上有意封她为妃,到时便要越过本宫去了,本宫又哪里敢多说话。”

祥嫔更是气的牙痒痒的,也跟着闭了嘴。

大戏唱到一半,外面细细簌簌的开始下起了小雪,屋内的暖炉早将赏戏轩烘的暖和和的,宓嫔久坐身子身子不适,起身道“本宫腰间不适,该是回宫的时候了。”

德妃将手上的茶盏放下,说“快回去吧,外面下了雪,倒是也不好走起来了。”

祥嫔斜眼望着她起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而后对烟忆悄声说了几句,转而又看上了戏。

宓嫔身边的白釉瞧着外面的大雪,不禁感叹道“倒是今天备了暖轿出来的,若是要走回去可是要冻坏人了。”

宓嫔却手持雪花,瞧着不远处的梅林,回忆道“是啊,初进宫时便是遇见的腊雪红梅,现在回想起容嫔当日在梅园的样貌,还是那般美貌绝伦,倒是时移事异,再没了初进宫的心境。”

白釉也跟着叹息“娘娘说的是,这宫里什么都好,就是人心不好,娘娘纯善,倒是不容易的。”

暖轿从不远处的假山后处理,白釉扶着自家娘娘上轿,宓嫔还道“这会子,王太医该来诊脉了,还是快些回了吧。”

回去的路,照例走在了西六宫与西边的夹道处,一行人腿脚快些往锦兰宫回,待到水月楼旁,宓嫔感受到了一阵的晕眩之感,在轿中跌跌撞撞的竟从轿辇中掉了出去,宓嫔顿时摔的不轻,肚子更是隐隐发痛,感受不到其他,现下已经乱做了一团。

白釉着急的赶紧去扶宓嫔,瞧见她腿间的鲜红血液,顿感害怕,道“快,快叫太医,不好了快叫太医!”

众人忙作一团,一旁坏了事的宫女低着头跪在地上,手中的工具掉落一地,低声呼喊着“奴才不是有心的,奴才不是有心的。”

众人赶紧将暖轿重新扶好,又找了两个奴才将宓嫔抱上暖轿,赶紧往锦兰宫回去,到了宫门口,白釉打发了奴才“你去正阑宫与皇后娘娘说我们娘娘不好了。”

她护着宓嫔进门,正逢王太医赶来,瞧见宓嫔两腿之间隐隐的血迹,倒是心下大惊,宓嫔瞧见王太医的一刻便昏死过去。

王太医着急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发生这样的事儿?”

白釉跟着落着眼泪,说“娘娘的轿辇受到了冲撞,娘娘更是从暖轿中跌了出来,王太医快看看我们娘娘。”

王太医也是面如死灰,跟着宓嫔把着脉象,感受到腹中之子已经全无脉息之后,更是不知怎样告诉宓嫔,又见其还要经受引产之苦,眼泪更是含在了眼圈之中,无力的对白釉说“去烧些热水来,倒是娘娘该受罪了。”

白釉心下大惊,靠在红木柱子上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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