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渡船
“为此，你要和恶魔联手吗?”
索卡也有些生气地说：“啊，是啊！”回答道。
“你忘了已故父亲的话吗?‘边境伯爵的首要任务是守卫北方，其次才是。’万一北长城被攻破，那就不仅仅是边境了。
如果能像五百年前的“白魔德鲁布之乱”那样击退就好了，但是如果失败的话，包括中原中原在内的文明世界本身就会遭到破坏，中原诸国的战乱已经不是什么灾难了。
虽然很可怜卡尔斯王，但与之相比，巴洛德的事实在是小事一件，有时甚至会与加尔曼尼亚帝国结盟！”
索卡一反常态地激烈地说着，乌尔的脸也折了过来。
“我明白了。这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就接受吧。如果舍名取实，结成同盟的话，反过来我们也必须协助。哪来的兵力余力?”
似乎已经离开了激情剧场，索卡反而比平时更加平静地回答。
“我们已经开始招募北方警备军的志愿者，而且还打算追加招募克鲁姆城的卫兵。要让兵力充足，以防发生意外。”
席面也按捺住激动的情绪，摆出一副工作人员的表情。
“卫兵就不说了，听说最近加入北方警备军的人非常少，您怎么看?”
“根据情况，我也可以亲自去检查，一定会有优秀的人才。”
索卡站在望楼上眺望着遥远的北方。
北方警备军的新兵招募，也在北长城最东端的斯堪波河凑港进行。
但是，应征者大多是逃犯或离家出走的人，根本经不起实战。
“今天也没有一个像样的人。”
说完这句牢骚，前台的负责人翻起了名册。
“下一个是二人组吗?是流浪艺人雷克斯和原斗士盖亚克。来吧！”
佐亚和曜羽终于来到了当初的目的地——北长城。
位于斯堪浦河东岸的码头，从这里渡船到与北长城相连的西岸的河凑川港。
“大叔，怎么办?”
听到曜羽突然这么说，佐亚不知所措。
“怎么做?”
“所以说，你要正面问‘新巴勒莫王国的乌尔王子在这里吗?’”
佐亚稍稍抬起头想了想，歪着头说：“这怎么说呢?”
“单凭吉太的情报，完全不知道乌尔是在怎样的经过下进入北长城的，现在又是怎样的立场。如果我们问得不好，说不定会危及乌尔的性命。”
“那你要不要应征一下?”
曜羽指着立在码头旁边的一张崭新的布告牌，上面写着北方警备军招募新兵新兵。
“哦，潜入内部调查吗?可是，一旦入伍，不是就不能随意脱身了吗?”
“没关系，逃跑是我最擅长的。要是知道他在不在，不在的话又跑到哪里去了，就赶紧把他拉开。”
“我不认为那么简单，但也没有其他妙计。嗯，好吧，试试看。不过……”
“但是?”
“辞职的时候，要好好说明，让对方接受。”
曜羽有些吃惊地笑着说：“这是大叔的风格。”
在上渡船之前，他们简单地商量了一下，决定曜羽自称“流浪艺人雷克斯”，佐亚自称“前斗士盖亚克”。
暂且不提佐亚，因为曜羽的长相可能已经被人知道了，所以他把平时乱蓬蓬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光是这样就显得人很好，佐亚也很佩服。
上了二十人的大渡船，船上还有很多明显是应募者的人，但都好像有什么阴暗的地方。
曜羽小声嘀咕道：“都是些相貌凶恶的家伙。”佐亚苦笑着说：“我们也差不多。”
“怎么回事！看着我的脸笑！”
两人吃惊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弱的男人正站起来朝这边走来。
他的脸红红的，好像喝醉了。
“我并不是在嘲笑你。”
根本不听佐亚的解释，一上来就说“你这混蛋，搞什么鬼！”他打了乌尔一顿。
佐亚仰起上身，抓住对方的手臂，反手将男人的脸从船舷推到外面。
“醒酒喝河水吗?不过，要是不小心的话，说不定会被小龙虾夹到舌头。”
罗克在佐亚旁边嘻嘻地笑着。
男人说：“不要，住手！”他一边叫着，一边颤抖着手脚，但佐亚的力量远远超过了他，他的身体被拉出了船舱，“啊”的一声，他吞了一口凉气。
当然，也引起了船内所有人的关注。
“会给其他乘客添麻烦，要不要游到对岸去?”
佐亚问道，男子小声地说：“请、请原谅。”
“那么，在到达之前，你就老实待着吧。”
佐亚几乎只用一只胳膊就把男人拉了上来，船内自然响起了掌声和感叹声。
男人似乎已经完全醒了酒，不好意思地坐在船的一角。
终于到了对岸，男人大概是对自己有了一定的了解，没有参加新兵招募，匆匆忙忙地排起了回程的便车队。
另一方面，包括佐亚等人在内的大部分乘客为了收拾行李，都去了临时设置在检查站旁边的“北长城新兵接待处”的建筑物。
佐亚等人也在入口做了简单的登记，等待着顺序。
“今天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人啊”，接待处的官员发出的牢骚不绝于耳。
“下一个是二人组吗?是流浪艺人雷克斯和原斗士盖亚克。来吧！”
两人走进中庭，坐在更高的地板上的负责人正对照着名单。
他是一副典型的官员模样，态度傲慢得让两人都瞠目结舌。
“大一点的是盖亚克，细一点的是雷克斯。那么，雷克斯可以回去了。”
佐亚抑制住面色惨白的曜羽，问道。
“为什么?他还没问我什么问题。”
看样子没有想到会被反问，官员的表情渐渐变得不高兴起来。
“听好了，负责检查的是我们。如果你再表现出无礼的态度，你就回去。现在我们需要的是能够胜任巡逻兵的人才。瘦削的，怎么看都是杂役兵斯图尔特吧，这样的人不需要！”
“哦。我想杂役兵也是很重要的角色。不过，如果无论如何都需要巡逻兵的话，不要自命不凡，我可以做两个人的工作。这样的话，不、不、雷克斯也能进来雇吗?”
由于强烈的愤怒，官员的脸涨得通红。
“你真是太聪明了！好吧！我来试试你真的有两个人的力量！”
“我倒是无所谓。”
“啊！来人，把两个空着手的士兵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