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逼迫
县令眼睛睁大,他意识到这是沈家的报复来了。眼前人要找慕梓滢,他在痛苦中挣扎。面具男见县令不回答,用匕首插在县令的大腿,再用力的扭动匕首。他拔出来再插进县令的另一条大腿,用同样的方式狠狠转动匕首。
“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叫慕梓滢,住西南街。”县令面色惨白,他的惨叫声很快引来衙役。面具男拔出匕首,随即跳窗离开。
“县令,您怎么了?”李二推门进去,点燃蜡烛,他见毫无血色的县令晕过去了。床上全是血,而县令的大腿在不停冒血。李二大喊:“来人,快来人去请吴大夫,县令受伤了。”其他衙役匆忙赶往医馆,李二仓皇失措的为县令包扎,他满头是汗,暂时止住血了。
面具男用轻功飞到慕家的房顶,慕梓滢刹那间睁开双眸,翻身起来快速穿好衣服。她手上出现一把尖锐的匕首,她从窗户翻身出去。面具男掀开瓦片准备往里面吹东西,慕梓滢瞬间出现在他身后,手握匕首迅速出击,面具男侧身躲过一劫。慕梓滢一个扫腿踢,再一掌袭向面具男的心脏处。面具男踮起脚往后退几步,随即向慕梓滢撒白色粉末,他跃下房子,逃跑了。
疾影闻到气味不对劲:“嗷呜~嗷呜~!”的叫起来。慕寒他们意识不对,立马拿着武器出门。
慕梓滢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口,她冷音道:“慕寒,把所有人都叫起来,护好梓轩他们,护好院子。”说完慕梓滢朝面具男方向追去……
面具男飞檐走壁,很快出了永安镇。他在心里暗骂沈郸敢算计他,他回去不得扒了沈郸的皮。什么人间尤物?明明是他惹不起的人。那慕梓滢是个厉害的练家子,沈郸却说是村姑。呸!“沈郸,你给爷等着!”
慕梓滢根据面具男的踪迹,追出永安镇。她随后闭眼用异能跟花草树木沟通,之前,只能感应花草树木传递的信息,这是她升四级得到的技能。再睁开眼时慕梓滢疾步消失在原地,她从森林里飞驰而过,一排排树木的身影在他她后方消逝。
面具男望着身后没有人追来,他走到路边扶着大树喘一口气。之后他又快步离开,他抬起头见慕梓滢矗立在路中间。他吓了一跳,他纵身跃进丛林。慕梓滢嘴角扯起冷意,匕首换成大刀。飞身而上,自树丛间蹿过,闪到面具男前,手里的大刀向他劈去。她动作迅疾,出招狠辣,刀风凌厉,在月光的照耀下,宛如死神夺命的尖刀。
面具男被逼得连连后退,他一脚蹬在树上腾空跃起,斗篷下的暗器唰唰唰朝慕梓滢去。慕梓滢双眸微眯,几个翻身躲过暗器。她疾如闪电,匕首大刀随意切换,打出一道道残影。面具男心胆俱寒,渐渐招架不住,落入下风。慕梓滢一个回旋踢,看准时机狠狠的一掌打在面具男的胸前。面具男被打飞撞到身后树木,树木响起咔嚓声,面具男的面具掉落在地,他踉跄的爬起来。
“慕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要把我逼上绝路。”面具男沙哑的嗓音响起,眼里充满阴毒。
“聒噪!”
慕梓滢如黑夜中猎豹,幽亮的眼睛紧盯着猎物,脚边的花草微动一下,风驰电掣间,面具男身首异处。女子轻蔑的笑笑,拿出手帕擦了擦大刀,随意丢在地上。
“主人,你明明可以一招制敌,为啥要跟他耗时间?我都看累了。”团子打了一个哈欠。
“无聊呗,好不容易有不知死活的人来挑衅,那我不得好好陪陪人家玩玩,尽地主之谊。”慕梓滢走到面具男身边,收走男人全部的暗器,匕首和弓箭,当然还有面具男身上的一沓银票。
“团子,看来这个杀手等级还不低,我赚大发了。团子,好多银票!哈哈哈哈,他是来给我送钱的吧!”慕梓滢数了数,得有三千五百两银票。慕梓滢不知道的是,她为民除了一大害,面具男是那个灰色团体的主事之一,身上带有三千两银票都算少的了……
团子??(???)??:实在没眼看,我要去洗洗眼。难道主人不觉得深夜在树林大笑很渗得慌吗?
慕梓滢处理撒药粉,抹除自己的痕迹。她大步流星的回家,慕梓滢暗自腹诽:敢伸手进我的地盘,让你们有来无回。往后得安排人轮流守夜,以防万一。
慕梓滢心中有疑问,疾影鼻子灵敏,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看来对方有备而来。不行,找时间上山抓几只猛虎来看家才行,这个世道太不安全了……
永安镇衙门
吴大夫还一脸睡意朦胧,他方才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刚打开门,两个衙役说跟他们走一趟,县令受伤严重。他们背起吴大夫的药箱,架起来吴大夫就走。衙役们嫌弃他走太慢,两人直接抬吴大夫跑进衙门。
吴大夫胃里翻腾,扶着门框吐了一地。“吴大夫,你怎么样了?你快看看我们的县令大人,他快不行了呀!”衙役急得直跳脚,又给吴大夫递水,又擦汗。吴大夫终于缓过劲来了,他瞪两位衙役一眼 ,才起身到县令床前。
吴大夫先把脉,又看看伤口。他眉头紧锁:“失血过多导致晕厥,这伤到筋骨,治好了也会有后遗症。将来不能站太久,不能走太久。别在这里围着,我要给县令处理伤口。”
衙役们纷纷出房门在外边守着,半个时辰过去,吴大夫出房门,给县令开方子。他嘱咐道:“周师爷,你安排人照看好县令,县令已无性命之忧。”
周师爷抱拳:“吴大夫,有劳了!李二送吴大夫回去吧!”
“是,周师爷!”
深夜水雾升起,雾蒙蒙一片。慕梓滢感觉有些哆嗦,加快脚步回家,亦不知自己到底追了多远。反正现在没到永安镇,但也离不远了。
团子奶呼呼的问:“主子,好像前边躺着一个人,还有微弱呼吸。要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