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王富贵
“王富贵!王富贵!王富贵!”
“西门少爷,别叫了,富贵少爷正在凉亭写诗作画中。”
一名穿着黑衫的银发老者面带微笑从远处走出。
闻言,西门情脸上浮现一抹笑容。
他一挥手中纸扇,半遮容颜,露出“美人如画”四个狗爬式大字。
往这边慢悠悠走来的老者,他认识。
王富贵的最强奶爸。
从小带到大的那种。
七阶初期巅峰强者。
一身修为裂地碎空。
他西门情曾有幸见识过这刘伯出手。
兽宠都没用,只靠拳脚武技。
短短一分钟不到虐杀俩名同为七阶域外大陆强者。
那一战打的是天崩地裂,空中云彩都被轰成碎片久久不能合拢。
王富贵奶爸刘伯更是被域外强者冠以碎颅狂魔称号。
在塞外边境“将战”时,给幼年的自己留下极深印象。
除了摘鸟狂魔王太监。
这名黑衣老者,他也害怕。
嗯,幼年的心理阴影。
那俩位域外强者的无头尸体至今还挂在塞外边境。
早就变成咸鱼干。
……
“刘伯好,祝刘伯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西门情很是识趣的鞠了个躬,顺便拍了个小马屁。
这是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强者,就该受到尊重。
“三阶了?”
刘伯背着手停住脚步,一对鹰眸中闪过亮光。
“侥幸突破,一定是刘伯平时经常念叨小子的缘故。”
点了点头,刘伯自动过滤马屁,鹰眸里惊奇之色愈加浓烈。
这小鬼头当时在将战中受了什么样创伤,自己可是清楚的很。
同为四大家族之一的柳家家主柳絮看了都直摇头。
经脉萎缩的堪比针尖粗细,正常人是筷子,他是银针蜡样头。
比废人还不如,就算把他经脉寸寸震断再生,还是这般纤细。
将战过后。
陨落的英才不计其数,这情小鬼运气算好的了。
“走吧,我带你们去见富贵少爷。”
隐去眸中那抹怀念,刘伯背着手慢悠悠向着前方走去。
接过范桶手中狗蛋铁链,西门情招呼一声快速跟随。
这一路上。
他是羡慕的无与伦比!
美艳动人的侍女!而不是向自己那儿一样,水桶腰阿妈,阿婶!
深深注视着前方带路的刘伯,终究,他还是太过溺爱富贵兄。
听说当时王家家主准备效仿自己老爹,安排几个重量级黄花阿婶。
结果硬生生被这刘伯以一己之力劝退!可见溺爱之深。
走了许久,总算看见刘伯所说的荷花池凉亭。
示意范桶在外等候。
西门情理了理身上名贵白衫,一摆纸扇向着前方人影走去。
亭中。
一名穿着身华丽蓝色镶金绸缎袍的男人正在桌上作着画。
旁边还有几名低着头的美艳侍女。
静悄悄走上前,纸扇在其肩膀处快速猛的一敲。
惊的男人快速扭头观望。
“好你个王富贵!竟然敢画我姐!你个衣冠禽兽!”
“枉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当我姐夫!”
不经意间撇到桌上画像,西门羽瞬间怒了!
那桌上画着的轻薄衣衫半裸,紧闭雪白玉腿,扭着头羞涩望向床边红烛的典雅少女。
不正是自己亲姐西门羽么!
“咳咳!”
“西门兄听我解释。”
“这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有错么?没错!”
“在说,羽姐这么漂亮!哪个男人没有想法不心动!”
缩了下脖子,王富贵俊脸一板,义正言辞的望着西门情。
“你踏马的还有理了!”
“冷静,冷静,今天去仪香楼费用,我王富贵请了!”
“行,不过这画我要收走!”
西门情快速卷过画纸,在王富贵惋惜声中丢进纳戒。
“你收也无所谓,我现在画技精湛不少,给我一刻钟。”
“我又能画出一模一样的!给我几天,我能画出剧情!”
王富贵嘴中嘟囔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西门情愈来愈黑的脸色。
“你踏马的王富贵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要画我姐的连环画!”
“信不信我现在就用连音石通知正前往学院的羽姐,准没你好果子吃!”
西门情怒气冲冲的从纳戒里取出一枚彩色石头,二话不说就要用灵力激活。
“别别别!消消气,我就是嘴硬,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快速拦住西门情。
王富贵将其按在桌子边,他冲着旁边美艳侍女使了个眼色。
对方会意,迈着步伐缓缓来到西门情身后,伸出玉手揉捏着其肩膀。
感受着身后纤纤细手柔软的按摩。
西门情怒气逐渐消散,丢掉纸扇,狠狠的瞪了眼王富贵。
一双大手已是不老实的摸向身后侍女雪白大长腿。
“唉!”
“月色与雪色,也只不过是羽姐的衬托色,她是落日弥漫的橘,天边透亮的星。”
“说真的。”
“我当西门兄你的姐夫,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
倒了一杯温热清茶推到西门情面前,王富贵幽幽的望着他。
“你算了吧,我姐喜欢强者。”
“你呢?是个只会画画淫诗的衣冠禽兽!”
“还有,会做饭么?”
白了王富贵一眼。
西门情腾出一只手,从纳戒里取出那本宝贝书籍丢给对方。
“唉!”
“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桥!”
收起宝贝书籍,王富贵摇了摇头。
“照个蛋。”
“走,今天兄弟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擦掉手上水迹,抿完一杯清茶,西门情淡淡的说了一句。
拿起纸扇起身。
丝毫没有理身后那名面色羞红双腿发抖的美艳侍女。
“仪香楼?”
“你脑子里怎么整天装着这些不正之风!带你去吃饭!”
“?”
“我说西门兄,你脑子是不是被一阶荒兽笨笨驴踢了?”
“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
“赶紧去跟刘伯请假,别耽误时间,到那你就知道。”
“好吧。”
看着西门情脸上认真之色,王富贵一挥长衫,慵懒走向不远处正背着手观赏荷花的刘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