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5章 白赖子被打
另一边,白赖子听到母亲要他和洪秀离婚,死活都不愿意。
他虽然打骂洪秀,但他觉得自己依旧是爱洪秀的,何况没了洪秀,自己又被离婚,往后哪还有好人家愿意嫁给他。
那种千人骑的寡妇他可不要,长的丑嫁不出去的女人他更是看不上。
好不容易娶到了长相身材都符合他意愿的洪秀,还可以怀得了孩子,白赖子哪里肯就这么放过洪秀。
白母说不通白赖子,心里气的不行:“你是不知道,那两个女人狠着呢,要是你不肯离婚,以后可是要坐牢的啊。”
白赖子觉得自己母亲就是大惊小怪,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坐牢就坐牢,反正俺不离婚,那是俺女人,死也是俺的人。”
“妈,你不是有个姐姐在政府吗?你去找一下呗,俺就不信她们还能压的地头蛇。”
白母眼神闪烁:“这、这要不你离婚算了,我那个干姐姐不管这种小事的。”
白赖子:“妈,你就别省那两个钱了,要是我真坐牢,你不得被人用唾沫淹死?”
白母看他一脸轻蔑,真想给他两个大兜子,她要是有这种人脉,还在地里做活?
给人家钱人家都不一定能看得上她。
但她还是在白赖子的央求下动了心思,买了好些糖果找到人家大院。
对方住的是楼层房,见白母提着两袋子麦乳精,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听了白母说的儿子被冤枉进派出所,只面上答应了下来,等她离开后就将这事抛去脑后了。
她在外把自己的身份吹的多高,实则不过是政府里一个普通的职员罢了,也就是忽悠一下这些没有见识的农村人。
就算事情没办成,白母还能过来闹不成?
白母以为对方答应了,心里松了一口气,立马跑带了沈棠面前嚣张跋扈的说自己儿子就要被放出来了。
沈棠还以为白母在政府真有关系,甚至都打算连对方一起收拾了,结果等了许久,白赖子也没被放出来。
反而因为她的“打点”,白赖子被关进了一间穷凶极恶的牢房,被几个大汉殴打的惨叫连连。
那些人都知道白赖子被关进来肯定是得罪什么人,下手一点没轻,整个牢房里都是白赖子的惨叫。
第二天,白母来看白赖子时,差点没认出白赖子来。
白赖子一边哭一边骂:“妈,你可害苦俺了!”
白母抱着他痛哭:“天杀的啊,那人居然骗俺的钱,明明说好了放你出来的!”
边上的小片警听了不屑说:“我们可没听见有人来保释白赖子。”
白赖子全身都痛的不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精神恍恍惚惚:“俺要离婚,俺要离婚,俺不要在被打了,妈,你快救俺!”
白母抱着他又是一阵痛哭:“杀千刀的洪秀啊,竟然把俺儿子害成这样。”
白赖子听到洪秀的名字身体颤的更厉害了:“妈,俺不要被打了,你告诉她俺同意离婚还不行吗?”
白母含泪点头:“好好好,俺去说,离婚就离婚,俺以后一定给你娶个好的。”
洪秀这个天杀的,早知道会把她儿子害成这样,她一定不会花那冤枉钱娶她回来。
结婚不需要本人去,但离婚需要双方都同意,派出所离在就在民政局旁边,洪秀观察了两天就出了院,和白赖子一同签了离婚证明,然后去民政局离婚。
白赖子看着她真要离婚,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她面前:“秀啊,俺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俺一个机会吧。”
洪秀看着满脸青肿的男人,低眉问:“痛吗?”
白赖子以为她对自己还有情,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痛,秀啊,俺再也不敢打你了,你就原谅俺吧,以后俺们生了个儿子,我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疼。”
戴云一听,龇牙咧嘴的狠狠瞪着他,似要把他身上的肉给咬下来似的。
洪秀鼻子微酸,抬头没让泪落下:“你都知道痛,那打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我会痛?”
戴胜跟她说,如果找到良人可以再嫁。
可她经历这一遭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良人的。
洪秀豪不犹豫牵起戴云的手上了车。
沈棠和苏晓晓开车来了公社,大河村闹出这么大的事,公社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好不夸张的说,洪秀把自己男人送进警局,还与之离婚可谓是十里八乡最轰动的事。
公社的人好歹是读过书的,虽然知道白赖子的行为过分,但心里难免不会迁怒洪秀。
沈棠也是会做人的,提着一些烟和肉过去,往公社领导桌子上一放,刚刚趁着脸的刘书记一下子就稍霁了。
“刘书记,我听说洪秀同志之前被家暴,多亏了刘书记您才没有出大事,这些东西都是洪秀同志对您的感谢。”
刘书记确实有阻拦过一次,不过那也只是下乡视察时动了动嘴巴,实则根本没做什么实事。
听到洪秀这么感谢他,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公家人该做的,东西你拿回去,免得有人说我贪污受贿。”
沈棠笑着说:“哪能啊,要不是我们急着带洪秀回洪家村,我们都想给您赠送一面锦旗呢,可惜时间紧了点,这些东西都是洪秀同志感谢您的,别人看见了也不能说啥。”
刘书记被她夸的心虚,想着白赖子那人确实不是个好东西,要不是把女同志逼到这个地步,人家哪里会非要跟他离婚。
沈棠装作有些为难的说:“刘书记,您是文化人,您也知道国家既然提了妇女可以离婚,那洪秀同志受了委屈离婚自然是没有错的,只是有些乡下人思维太顽固,像大河村的大队长和村长就没有您开明,非要让一桩不幸福的婚姻继续下去。”
刘书记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她在打什么哑谜,不过看在那些东西的份上,也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哦,咋回事啊?”
沈棠抿直唇,叹气:“大河村大队长不愿意开介绍信,您说洪秀同志都已经离婚了,户口也重开了,这大队长拦着又啥意思呢。”
说着,她推了推那些肉和红糖,还有一条中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