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来龙去脉
乔念生疑惑地看着壮汉，问：“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她仔细打量着壮汉，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衣衫褴褛，脸上还有淤青，显然经历了一场不小的折腾。
壮汉有些窘迫地说：“乔小姐，自从那天你打了我并将我捆起来之后，我偷偷逃走了。因为害怕，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养伤。”他低头看着地面，又补充道：“我真的很抱歉，那天我不该想着杀你。”
路舜垚听了这话，皱着眉头，一副恨不能冲上去教训壮汉的样子。
乔念生连忙伸手按住他，劝道：“别生气了，旧事不提。”然后她又转向壮汉，问：“现在你怎么样了？”
壮汉叹了口气，说：“青龙帮给了我们很多好处，他们从海外其他国家走私军火回来，还把所有参与的人接到了上海。”乔念生听着，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光。
乔念生紧皱着眉头，问：“那你现在为什么会找到我们？”壮汉犹豫了一下，回答：“我实在是忍受不了青龙帮的所作所为，我想告诉你们一些内幕消息，帮助你们揭露他们的罪行。”
乔念生看着壮汉诚恳的眼神，心里也有些矛盾，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他。而路舜垚则在一旁警惕地看着壮汉，时刻准备防范。
壮汉继续说：“青龙帮一直以来都在暗中扩张势力，他们与海外的军火商勾结，不仅走私军火，还参与一些极端分子的活动。”乔念生听着壮汉的话，心中越发觉得青龙帮的势力不可小觑。
乔念生和路舜垚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先相信壮汉一次。
壮汉叹了口气说：“现在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个圈套。他们把我们骗到上海，打算把所有人都杀掉。”说着，壮汉表情凄惨，眼神中透露出恐惧。
乔念生和路舜垚听了壮汉的话，心情沉重。乔念生关切地问：“那你们现在怎么办？”
壮汉苦笑道：“上海是青龙帮的地盘，他们要动手，根本不会有人察觉。但如果在闽南，这件事情就难办多了。”乔念生皱着眉头，继续聆听壮汉的讲述。
乔念生问：“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壮汉愤怒地说：“先是来赌场的兄弟，有几个不过来，大家觉得不对劲。然后，所有人就都被一网打尽了。那天幸亏我因为被你打伤，出去疗伤，所以躲过一劫。”
说到这里，壮汉忍不住哭了起来。他狼狈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泪水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满脸都是。他喃喃道：“我们的口音和上海差别很大，很容易被发现。这些天，我只能做乞丐，好不容易才躲到现在。”
乔念生和路舜垚看着壮汉的狼狈模样，心情沉重。乔念生轻声安慰道：“谢谢你给我提供的线索，我会想办法，阻止青龙帮继续作恶。”
乔念生好奇地问壮汉：“你怎么想到来找我？”壮汉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好意思，有些局促地说：“因为，因为……”
乔念生见他支支吾吾，轻轻催促道：“说吧，没关系。”
壮汉憋了半天，终于开口：“那次您输钱给我，回去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后来我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您是巡捕房的人。”
乔念生听后心中一动，难怪那时他们对她产生了杀心。
壮汉又开始夸乔念生：“您为人正直，这些天，我谁都不敢相信，只等着您出现。”
乔念生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路舜垚在一旁也默默地听着，心里不禁对乔念生刮目相看。
壮汉突然给乔念生跪了下来，恳求道：“乔小姐，求您一定要救我。我一个外地人，在上海根本无依无靠，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我肯定会死在青龙帮的手上。”
乔念生站在那里，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夜风轻轻吹拂，月光洒在路舜垚、乔念生和壮汉的身上，给这个小巷带来一丝宁静。夜空中星星闪烁，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三人间即将展开的一场较量。
路舜垚看着壮汉，皱眉说：“我们可以继续调查青龙帮的事情，但这个壮汉我们不能管。一旦让青龙帮知道他还活着，我们就打草惊蛇了。”乔念生不同意，她坚定地看着路舜垚：“我们不能把他扔下。他现在是唯一一个能提供线索的人。”
路舜垚又道：“他还企图杀了你，我们怎么能让他留在身边？”乔念生抿唇，轻笑道：“反正也没杀成功，人总会犯错的。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壮汉见乔念生还在为他争取机会，害怕之余拼命地磕头求救：“乔小姐，求求您救救我吧，我绝对会改过自新，一心效力于您！”
乔念生转头看着他，突然问：“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有用的线索？只有提供有用的信息，才能让你留下来。”
壮汉看着乔念生，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我会努力去想的，如果能想到什么，一定马上告诉您。”乔念生挑眉，威胁道：“你最好想得起来，否则我可不会带你走的。”
壮汉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哭得越发厉害。乔念生叹了口气，看着他说：“你为了求救没有对我撒谎，说明你本性还不算坏。我们会帮你的。”
壮汉愕然，然后一脸诚恳地说：“乔小姐，我真的只是个底层小人物，确实知道的不多。但是我会尽力回忆的。”乔念生笑了一下，对路舜垚说：“我决定带他走。”
路舜垚脸色有些难看，疑惑地问乔念生：“你为什么要带他走？”乔念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现在可能记不起来有用的线索，但说不定以后能想起来。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壮汉听到这话，连忙向乔念生表示感激：“谢谢你，乔小姐，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以后只要你有事，我一定尽全力去做。”路舜垚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也知道乔念生是个有主见的女子，决定了的事情很难改变。
于是，他最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