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南街五芳斋
“顾大小姐,你的信。”暗卫恭敬的把信递给顾筝。
看完信上的内容,顾筝高兴的不得了,信上只有六个字,鬼医选择入住南街!
也是,师父喜欢吃,东街虽然多的是繁华的酒楼、铺子,可是南街却都是地道的小吃,更别有一番风味。
师父,等我!我的铺子马上开业了!
“连翘!”
“小姐,怎么了?”
“我们南街店铺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小姐放心,铺子都已按小姐你的图纸装修好,厨子、掌柜、账房和店小二也都是可靠的。待选个良辰吉日便可开业。”
“小姐,小姐,苏暮、苏七两兄妹真是太厉害了!”
“哦,是吗?”
“真的,白芷姐姐也是这么说的,就算奴婢说的有那么一丢丢,你应该相信白芷姐姐说的总是没差的。”
白芷是她娘从陆家带过来的,特地为她准备的。那一年,她刚出生,白芷刚好五岁,她娘有空的时候也会亲自教导白芷,所以白芷对于她而言是不单单是婢女。
“说来听听。”顾筝漫不经心的撸着这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小野猫。
这只猫虽然小,但是奶凶奶凶的,除了她,别人一碰它就龇牙咧嘴的,所以别人都不敢碰。
“苏暮不但会算账,写得一手好字,还懂经营之道,他写的那个流程图一眼就能看明白。”
“而那个苏七写了好多药膳的方子,有一些,我曾看见半夏姐姐写过呢!”
“这样看来的话,半夏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了。”
“小姐,你要把半夏姐姐送走?”
“小姐,你要把奴婢送走,奴婢不想离开小姐,如果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奴婢改。”
刚好端着点心站在门口的半夏听到自家小姐要把自己送走,脸色一下就白了,眼泪也掉了下来。
“傻半夏,我什么时候说要把你送走?我原先是打算让你过去南街铺子那边看着,因为我接下来比较忙,怕是分不开身。
现在看来苏暮苏七这两兄妹,倒是可以胜任。”顾筝说着走过去接过半夏手中的点心。并抱了抱半夏。
“半夏,你和白芷把我早上给你的药单多跑几家药店把药买齐,记住,务必多跑几家药店。”
“是,小姐!\\\
“连翘你收拾一下,陪我去南街吧。
不一会儿一位俊俏的公子带着一位秀气的小厮出门了。
南街
南街果然是满满的烟火气息,让人感觉到舒适、自然。
小贩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也是南街特有的样子。
这边在喊,“包子,包子,热乎乎的包子,十文钱一个。”
那边在喊,“糖葫芦,糖葫芦,酸甜可口的糖葫芦,十文钱三串。”
”公子!”
苏暮(苏七)见过公子。
“苏暮的身体可有好转?”
“苏暮谢公子救命之恩,这段日子一直服用公子给的药,已无大碍。”
“苏七,本公子看你颇懂一点药理,把这本书好好看看吧,对你会有大帮助的。”
“是,苏七谢过公子。”
“苏暮,这单子上有开业前的准备,你按单子上的准备,这是一万两银票。\\\
“哦,是她?”
“这家新开的铺子是她的,这铺子的名字也取得很有意思,<五芳斋>。”
\\\有意思,这顾家大小姐不但会文会医还会做生意。锦陵你果然是火眼金睛,简直挖到宝了!“
马车上一身红衣的慕容四张扬的像只骄傲的孔雀。
听到顾家大小姐这几个字,墨锦陵连忙打开马车的帘子,果然是她的筝儿,冰冷的眸子渐渐多了一些温度。
原来他的筝儿喜欢铺子,赶明儿叫逐风把几家铺子的地契给筝儿送过去。
次日收到一大堆铺子地契的顾筝哭笑不得。
“暮容四,你最近是太闲了吗?”
“我的爷,别别别,我最近快累成狗了!我能认出她是顾筝,那是因为她的脸和顾尘有七成相似,而老子和顾尘同窗多年!”
“老子已经跟憋屈了,家里老头子那会儿天天拿我和顾尘比,看老头子的样子,简直恨不得顾尘才是他儿子!”
“别说那会儿,就说现在你也是比不上顾尘的。”墨锦陵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你,你,这算是什么朋友!”
“和本公子同一届的同同窗,除了顾尘,还有谁比得过本公子!”
慕容四真的是要疯了,天天都被拿来和顾尘对比,顾尘那是正常人吗?那是妖孽,提前一年学完所有的课程不说,还都是满分!
顾尘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上头那位一直打压墨家军,你就没想过独立门户吗?”这时的某容四一脸严肃,脸上没有半分嬉皮笑脸的样子。
“时机未到。”
东陵兵马大概有两百万,景帝以及他心腹手中大概有一百万,顾廷手中大概有三十万,他手中大概有六十万,其他零散的大概有数十万。
他手中的六十万兵马,其中有十万长驻扎在东陵和南疆的边界,十万驻扎在东陵西蜀的边界,还有十万零散的分部在各地,他可随时调动的只有三十万,而这三十万的兵马,景帝给的粮草只有一半,其他的都是他自己解决的。
目前西蜀可是虎视眈眈,这时候并不适合内战,战争毕竟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南疆虽说不成气候,可却阴险狡诈,专用一些旁门左道,令人防不胜防。
“我们目前在西蜀的探子已成功混入二皇子府,并成为二皇子的幕僚。”
“论武功,魏天磊比魏天宇高,论手段、谋略,魏天磊也远胜于二皇子魏天宇,可是论受宠却是远远不及。魏天宇不但有兵权在手,外祖家还有不菲的财富。”
“所以,我们需要给二皇子种下怀疑的种子,让他怀疑魏帝是把他当枪使。”墨锦陵边说边敲着眼前的茶几。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稍微浇水,就会生根发芽,无可抵挡,毕竟人心才是最难看透的东西。而权势和富贵最是迷人眼。”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分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