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瞎子,超记仇
听到君陌的话之后,张启灵也点头道:
“他说的没错,这里确实不是西王母的墓,甚至连衣冠冢都不算,这里不过是一个废弃的研究场地而已,之前他就已经说过了。”
看到一向很少说话的张启灵都开口赞同了君陌的观点,无邪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反正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大佬,既然他们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呗。
不用过多纠结,相信他们就完事儿了。
而瞎子则是看着自己那不善言辞,甚至平常连句话都懒得说,用眼神表达的搭档,如今变成了能够说出这么一长串话的人,心底那股别扭劲儿就别提了。
然而胖子在德智这里啥也不是之后,看着那由阴沉木雕刻而成的柱子和大门就是一阵的流口水。
但是在自己抽出刀,用全力砍了几次,也只是上面留下了几道浅浅的印痕之后,就一脸挫败的丢下了已经卷刃的刀子,自闭的在地面之上画起了圈圈。
看着胖子的这副没出息样子,君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可是在听到无邪小声嘀咕这阴沉木如果拿出去卖的话,一斤至少上万元之后,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虽然他的袖里乾坤装不了这么多东西,但他可以现场画几个空间符咒出来呀!!
只不过在他原本的那个世界的那个年代,这阴沉木买卖好像是违法行,为了确保自己把这玩意儿带出去之后可以转换成钱财,于是君陌又转头找无邪问了一句:
“小天真,我记得这阴沉木似乎被称之为植物界的木乃伊来着,如果带出去的话,真的能卖出去吗?法律允许吗?”
原本正在心里暗戳戳盘算着,这些阴沉木到底值多少钱的无邪听到君陌这话之后,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呆了呆,不过还是下意识的开口就这阴沉木研究了起来:
“这东西跟青铜器差不多,基本上见光死,但性质跟青铜器比起来倒是要宽松不少,如果把它加工成各种摆件的话,还是可以拍卖的。
只不过咱们是盗斗这些东西,本来就来历不干净,而且我们家是怎么说,也是九门之中的一份子,我三叔自己还盘了些堂口。
如果能够带出去的话,找个销路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再加上这玩意很是罕见,而且还效用很好,应该可以卖出一个很不错的价格。
如果碰到一些信这些方面的人想要收藏的话,估计还可以翻上一番,毕竟这玩意看起来就不像是百年阴沉木。
看这架势应该属于千年阴沉木这一挂的,过分一点的话,可能就是万年了。
不过这玩意无法考证,所以最差的也就是按千年的来卖,如果能运出去的话,那肯定不亏的。”
听到无邪的这一通分析之后,原本站在一旁的瞎子也是速度飞快的窜了过来,也不知从哪抽出来了一把黑金断刀,对着那柱子就一刀劈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刚刚胖子还拿它没有办法的柱子就裂开了一道缝隙,然而就在他准备下第二刀的时候,君陌却赶忙上前阻止了他。
“小祖宗哎,你砍啥不好,非要砍柱子,就不能把门给弄开拆一扇门下来吗?
万一你砍的是这间宫殿里的承重柱的话,等会儿这玩意塌下来,你顶得住吗??”
然后再听到他这话之后,瞎子却是理直气壮的道:
“顶不住就跑了啊,以我的身手速度的话,这些玩意对我还没有什么威胁。”
听到瞎子这话之后,君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对对对,你厉害,你牛批,可你也不看看小天真和胖子这两个,这要是塌了之后小天真的话还好说,拉着就走了,胖的那么大的吨位,你背他吗?
反正我是不想背,不仅重,而且还是体积大,我这小身板可经不起这折腾。”
说着,君陌身体就没骨头似的向后一仰,九头蛇柏就十分乖巧的过来接住了他,整个人躺的十分舒适。
而瞎子在君陌的提醒之下,倒也放弃了继续砍柱子的打算,转头就去研究那道门去了。
要说他之前也进过这里,但也没进过这么深的地方,也就是在之前的宫殿里面转转而已……
他还真的就挺好奇后面的东西的,虽然说之前张启灵在叙述自己的记忆之时,就说过这里面可能有一个人首蛇尾的僵尸在里面,但瞎子也没带怕的,毕竟他们这方现在武力值是真的占优。
然而就在瞎子把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门内就窜出了一条通体青色的蛇朝着瞎子的肾就咬了过去。
犹豫那条蛇的速度太快,再加上瞎子又是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时候,反应实在是有点来不及。
虽然已经尽力弯曲身子,躲避那条蛇的攻击了,但最后还是被那蛇牙刮破了衣服,整条撞在了他的腰子上面。
拉力了就跟被人踢了一脚一样,虽然疼了点,但好歹没有被毒蛇咬到。
再彻底躲过这一击之后,瞎子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这条蛇偷袭就算了,结果还让它成功了,要不是他今天穿的颜色的话,说不定还真要被它穿上两个牙洞了。
所以此刻看着撞的有些晕晕乎乎的青蛇,瞎子二话不说抬起黑金短刀就朝着它劈了下去,速度快的都拉出了残影,看的君陌都忍不住对他比起一个大拇指来。
这刀法没得说,够快的,只是……用来劈一条蛇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于大材小用了?!
不过对于他的疑问,夏子泽表示他一点都不过分,毕竟他刚想要耍一个帅,结果这条蛇就窜出来给他来了一击。
让他当着二人的面丢了面子不说,还差点让自己的宝贝肾受伤,这简直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不把它来个千刀万剐,瞎子就觉得自己心气儿不顺,在把这条蛇剁成了肉酱之后,瞎子也总算是觉得解气儿了。
这才神清气爽的拿出帕子,擦了擦刀柄之上所沾的脏东西,随手就把已经脏了的帕子朝着旁边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