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陈年谷子的烂事
禾妤听着司马煜川的话,“为什么?”
司马煜川抓着她的手,“这五年我一直都牵制着靳岳,为的就是等你回来,但是后面我发现,我不舍得让你动手,所以就交给我,好吗?”
禾妤拿过他的手随后取下了他手上的佛珠,眸底带着温柔,“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司马煜川挑着眉,“我自有办法。”
“嗯。”
她话音刚落,手上琢磨着他的佛珠。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串佛珠?”
还是之前那条,她认得出。
“当年我父亲去世后,我母亲就去寺庙为他化缘,希望他可以在那边一切都好。那个大师看到我之后就和我的母亲说我这颗心静不下来,所以就给了我这个,说是要镇压我心里的火气。”
禾妤把玩着,心想这玩意真有这么神奇?
“那真的让你心定了吗?”
司马煜川靠在了身后的垫子上,“有,听着他沙沙的声音确实可以让我心里宁静上片刻。”
禾妤玩着后把它戴到了自己的手上。
她把手递到了司马煜川的面前,“好看吗?”
司马煜川拿过她的手向着她的手背吻了一口,“好看,下次我也为你去求一串。”
禾妤侧身躺下蜷曲着身体。
她就这样看着司马煜川,心里忍不住地荡漾着。
她始终还是败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因为他的痴情,因为他的坚持。
司马煜川揉了揉她的眉心,“睡吧,明天起来还得面对靳岳呢。”
禾妤看着他,最后禁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
第二天。
禾妤醒来后发现地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起床洗漱完就被领着往甲板上去了。
原来已经潜上来了。
出来后她被太阳刺的睁不开眼,她一眼看到了司马煜川,但是司马煜川眼睛看着的,却是靳岳的船。
禾妤走了过去,发现那艘船正在过来,而下面也有很多小船过来了。
“司马煜川,不妨来我的船上喝喝茶如何?带着你的女人一起。”
是靳岳的声音,从很大的扩音器里传来。
禾妤紧张地看着司马煜川,毕竟这到敌方的船上去喝茶可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啊。
靳岳说完,他的船已经在接近司马煜川的船的时候递出了一块甲板。
甲板把他们的船连在了一起。
司马煜川拉紧了禾妤的手。
“去吧,面对的时候到了。”
禾妤咬着下唇,和他十指相扣跟着他走了过去。
来到靳岳的船上,禾妤感觉自己前后左右都被保镖包围住了,包括影子,包括靳岳的保镖。
禾妤在司马煜川身边咬耳朵,“为什么是我们过来啊。”
上了贼船才发现这个歪理。
“我们小辈得让着老一辈,放心,喝完茶,也就差不多了。”
司马煜川一直都是个神秘兮兮的人,禾妤想继续问下去但是奈何已经到了靳岳的面前。
靳岳和一个年纪更大的老年人坐在一起。
他一个手都戴满了各种金银首饰,他分出了两杯茶。
“lan,好久不见,喝茶。”
司马煜川带着禾妤就入座。
禾妤看到了坐在对面的靳岳,但是经过昨天的一顿吐槽,她发现她可以很自然地面对这个男人。
祁东端起茶杯仔细端详起了禾妤。
禾妤抬眸和他来了一个对视。
她咧嘴笑着,“不知道这位先生为何看着我。”
祁东笑着放下茶杯,“我一直在家族里有听到我那侄儿五年前带回来了个女孩,而且好像还准备结婚了…但是后面没有结成。”
禾妤一脸疑惑。
司马煜川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不错,如果祁先生能够话少一点,那就更好了。”
此言一出,祁东变了脸色。
禾妤也变了脸色。
姓祁?
祁东随后依旧一笑而过,“上了年纪总会喜欢八卦,我倒很想知道这位小姐怎么这么有魅力,把我那侄儿迷的神魂颠倒,还能转头回到lan的怀抱。”
禾妤算是听清楚了。
眼前这个老家伙认识祁星野,同样姓祁,可能是亲戚关系。
在司马煜川想说什么的时候,禾妤阻止了他。
她红唇微微勾起,“看来,这位先生您对我的事情很了解。”
祁东微微笑着,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我那侄儿的事情在我们那个家族里…每个人都很关注。”
禾妤点头,摩挲着司马煜川的佛珠,昨晚戴着她就没有摘下。
空气里只有壶水里的热氲缭绕,还有禾妤摩挲的沙沙作响。
“当年我失忆了和祁星野一起在m国,我也是对他那家族的事略有耳闻的。”
祁东一脸好笑,禾妤确定,这家伙和她猜想的没错,确实认识祁星野。
她的话也是一语双关,也就是她和祁星野一起的时候,她失忆了。
看他身上那穿金戴银的架势,应该就是他说的那个一向不理会他们家族事的大伯,混黑的。
但是!关她鸟事ㄟ( ▔, ▔ )ㄏ
“我一直都认为,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就要懂得享受天伦之乐,而不是像个长舌妇一样议论这些陈年谷子的烂事。”
祁东气的不行,“你……”
“没家教。”
禾妤双手放到桌子上,撑着下巴,“嗯,我家里人没来得及教我就被你隔壁这个傻比给一把火点了,您要是生气可以等过两年下去了才跟他们投诉。”
他气的吹胡子瞪眼。
司马煜川看着禾妤,一脸欣赏。
这才是睚眦必报,被狗吠了也要吠回去的禾妤。
“庸俗。”
一直没说话的靳枭开口。
禾妤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他只看着司马煜川,“那些画,还给我。”
司马煜川摇头,“不可否认,您把我的丈母娘画的很好看,但是那些画我还是烧给我老丈人好了。”
禾妤听着他一口一个丈母娘,一口一个老丈人的,脸都要红了起来。
心里大声反驳,谁答应嫁给你了。
靳岳却发怒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把那些画还给我,那些是我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带走,有什么资格决定它的生死。”
司马煜川却笑了起来,“当初您也是这样对禾家的,我现在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再说了,您再画不就好了,或者说…您再也画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