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留个姓名
门童放下包退了出去。
紧接着,服务员送来了果盘,然后一样恭敬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门。
春燕四处看了看。
总统房、总统夫人房、书房、会客室、休闲室、会议厅以及室内游泳池......太大了。
舒适的大床及豪华的卫浴、古典的家具、松软的地毯......处处透着华贵典雅。
房间内的电子设施,还有灯具这些,又彰显着现代生活的精致和品位。
春燕都看呆了,来到落地窗前,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色,几分钟后才稍微平静下来。
她清晰的意识到,陈江真的跟过去不一样了。
花钱的豪爽程度,还有内外透着的自信和从容,以及那2000万的创业计划,还有几百万的超跑与顶级车牌......
作为会计的她,脑子里已经大致猜到了陈江的财务现状。
保守估计,他此时,手里最少五千万以上的现金,在光明县来说,拥有这个规模现金的人,不会超过5个。
他才23岁啊,天呐!
钱只是一方面,春燕更多的是折服于他得到钱的能力。
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稀缺品,谁能得到,谁的能力就大,这一点不需论证。
春燕已经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马上又有些伤感,因为,这样的男人注定是要腾飞的,她一个小城市的小会计,哪里能拴得住人家啊?
可是......为什么要拴住人家呢?
只是做他身边的花朵不好吗,不香吗?
就拿现在来说,还没有怎么样呢,年薪就20多万了,要是以后关系更进一步,那不得......
况且他还这么帅气,这么壮实......
没有哪个女人不想得到他吧?
想到这,春燕就忍不住笑了笑。
思想一下就放开了,整个人也轻松了起来,没有负累了。
既然不能独自占有,那就过好当下吧,珍惜好每一次的相聚。
她又想起了白天给陈江送卡的事,暗自也感谢自己的善良。
如果不是自己当机立断,伸手帮助陈江,他恐怕也不会那么主动,那么急切的要和自己来这里吧......
多年来的夙愿终于要达成了,出于本能春燕总是有些惶恐的,心理关过了,可是肉体还是紧绷着。
开始在客厅走来走去,最后打开了房间的音响,坐下来等他。
这时候她爸爸的电话来了。
“春燕,你去哪里了?”
“怎么,你们回家了?不是说打到天亮才回家的吗?”
“嘿嘿,泥鳅刚才找我了,把欠条还给我了,还说......还说对不起你......他把我赶出来了,不准我跟你妈再去打麻将了。”
她爸爸看到泥鳅被打的惨样,又听小区的人说,春燕上了一辆跑车,就已经猜到春燕是认识了大富豪了。
泥鳅就是被那个大富豪派人打的。
此时,她爸爸对这个神秘大富豪的兴致,远高于赌钱。
“哦,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我就要休息了。”春燕言语冰冷。
她从父亲的语气中,就能感觉到父亲那不安的心,猜想父亲已经知道自己坐跑车出来了,也知道了泥鳅是被她朋友打的。
所以,春燕警戒起来,她可不想让自己的父母影响她跟陈江的关系。
“春燕,晚上来家里接你的老板是谁啊?”她爸爸问。
春燕哼了一声,“还是别打听了吧。”
“对了,我跟你讲清楚,每个月我会给你们寄三千的生活费,生病什么的我都会负责,但是其他的钱我是不会给的。”
“如果你们再在外面欠钱,请不要拿我的彩礼说事,如果再这样做的话,我就申请和你们脱离关系。”
“我是个人,不是你们交易的筹码!”
她爸爸小声道:“春,春燕,你怎么这么说话啊,我可是你爸爸呀......”
“我知道,所以我愿意尽义务,但是义务之外的就算了,除非你们能彻底戒赌。我明确告诉你们,在你们没有戒赌之前,我是不会回家的,就这样,再见!”
春燕把电话挂了,感觉浑身都很舒坦。
一向以来,她真的好压抑。
回想一下,也是因为陈江出现的原因,她才敢这样对抗父母,因为有了主心骨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换做之前,她是不敢这样说的,因为她不敢离开那个虽然无情但还算完整的家,亦或者说,她没办法独自生活,没有胆。
陈江给了她胆。
有钱就有胆!
......
陈江开了好一阵,才找到个药店。
买了些棉签,止疼药之类的,还有紧急避Y的药。
这一回,他不想戴那些鬼东西,总觉得不是很自在,所以只能委屈下春燕了。
买好东西往酒店回,快到酒店的时候,就在一个垃圾堆旁边,看到一个人。
那人半躺在地上,手里拿着酒壶,蓬头垢面的,远看就像个乞丐,可是边上却放着一对寒光四射的短刀。
陈江停下车,缓步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虽然衣衫破旧,浑身恶臭,脸面也是脏兮兮的,但是眼神却十分明亮,气质不俗。
而且,地上那对八斩刀,在夜色中显得十分扎眼,刀身保养的很好,没有一点污秽。
双刀叠在一起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难怪有人把这种刀叫做蝴蝶刀。
这对八斩刀,做工精良,超凡脱俗,彰显着主人非凡的身份。
陈江从包里掏出五万块钱,蹲下身来,把钱放在刀边。
“请你喝酒。”
那人继续灌了一口酒,眼神始终看向远处,微微点点头,不发一言。
陈江浅笑,江湖中人,脾气古怪,他也不好说什么,起身就要上车。
“后生,留个姓名。”
“陈江!”
轰!
法拉利快速离去,直奔酒店。
陈江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和那醉汉聊天,他还得回去找春燕呢。
一想到春燕那像个受惊的小白兔的样子,他就急不可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