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送走
乌拉那拉君柔原名乌拉那拉文瑶。是乌拉那拉福晋弟弟的独女,从小被娇惯着长大,变的自命不凡,一心想要攀高枝。
听闻自己的表姐做了皇子嫡福晋,额娘给自己相看的却是为进士的举子,这么大的落差乌拉那拉文瑶如何能接受。
乌拉那拉文瑶先说服了自己的母亲章佳氏。实例就摆在眼前,现在的三侧福晋就是原先三福晋的表妹,乌拉那拉文瑶还给章佳氏保证,一定能够取代表姐成为嫡福晋。章佳氏被女儿说的心动,自己的小儿子不争气,女儿风光之后拉她弟弟一把就是轻而易举。
章佳氏又去找乌拉那拉福晋商议,说叶婉柔现在怀有身孕,文瑶过去了既能照顾婉柔也能盯着后院,还能帮忙拴住四阿哥的心。
文瑶和叶婉柔是表姐妹,没有比两人更近的关系。还让乌拉那拉文瑶改名乌拉那拉君柔,代表以叶婉柔为主的决心。乌拉那拉福晋想起自己经历过的凶险,同意了。
乌拉那拉福晋让乌拉那拉君柔留在身边伺候了几日,感觉确实还不错。没有再犹豫,带着乌拉那拉君柔来了王府。
叶婉柔清楚乌拉那拉君柔的小心思,还搞什么菀菀类卿,真膈应。
这种人不到黄河不死心。叶婉柔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带着她回到了后院,又派人去前院请过来四阿哥。
乌拉那拉君柔听说四阿哥要来,直接抢过青月手里的扇子,站在叶婉柔身边最显眼的位置给她扇风。
叶婉柔还体贴的说了句辛苦表妹了。希望等下你爷来了你还能笑的这么开心。
四阿哥很快来了正院,路上走的急,额头上出了很多珠。四阿哥疑惑的问道:“福晋这么着急喊爷过来,有何要事?福晋身边这个丫头爷怎么没见过?”
叶婉柔从衣服上撤下手帕,凑近了给四阿哥擦了擦汗,然后盯着四阿哥的眼睛说:“今日额娘来看我,给我带来个丫鬟说让她留下来伺候。爷,您觉得怎么样?”
四阿哥一听就明白了。对着叶婉柔说:“这件事情就不劳岳母费心了,咱们府里的丫鬟够用,福晋替爷把这丫鬟送回去吧。”德妃送来的格格四阿哥拒绝不了,不代表可以任由别人往王府里面塞人。
叶婉柔一脸为难的说:“这个臣妾可办不到。”转身拿过乌拉那拉君柔的手的扇子,说道:“这个可不是普通的丫鬟,这是臣妾都表妹。文瑶,不,是君柔,快过来见过四阿哥。”
乌拉那拉君柔跪在四阿哥脚边,抓住四阿哥衣服下摆,说道:“君柔见过表姐夫。表姐夫就让君柔留下吧,哪怕做一个丫鬟,君柔也愿意。君柔是真的想为四阿哥排忧解难。”说着直接落下泪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委屈。
叶婉柔在心里默默的给乌拉那拉君柔点了一个赞,演技真不错。
美人落泪,惹人怜爱,可惜是个不解风情的。“你真的甘愿当一个丫鬟?不过爷身边伺候的奴才已经够了,你到别处当差可愿意。”
乌拉那拉君柔一听可以留下,连连点头。“愿意愿意。在哪当差奴婢都愿意。”
不管在哪里当差,就凭自己的表姐是嫡福晋,也没人敢为难自己。到时候再求表姐帮忙,把自己调回正院或者调到四阿哥身边去当差。算盘打得叮当响。
叶婉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四阿哥瞪了一眼,清了清嗓子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四阿哥喝了口茶,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城外的别院里,还缺一个打杂的丫鬟,你就去那里当差吧。”
乌拉那拉君柔直接傻眼了。“表姐夫,不要,我不要去别院,我要留在府里当差。”转头看向叶婉柔,“表姐,表姐救救我。我不想去别院,你帮帮我好不好。”
说着就要去扯叶婉柔,四阿哥怕她伤到叶婉柔,直接把她推到在地。“这个府里爷说了算,谁劝不管用。”
乌拉那拉君柔看四阿哥态度坚决,一闭眼竟然晕了过去。四阿哥从小在宫里长大,什么招数没见过。直接冲着外面喊道:“苏培盛,愣着做什么?没看到还高兴昏过去了吗?不赶快把她送到庄子上去。”
乌拉那拉君柔这下是真的晕了过去,被两个侍卫直接抬到马车上,送去了别院。
四阿哥玩味的看着叶婉柔问道:“这下高兴了?”
叶婉柔开心的说:“爷为臣妾出气,当然高兴了。”目光又锁定到四阿哥衣服的下摆,说“:爷的衣服脏了,臣妾伺候爷换衣服。”
一般别院里都是犯了错的奴才,做的都是些最低等的粗活。乌拉那拉君柔是以丫鬟的名义送到庄子上的,别院里的人看到来了新人,可着劲的欺负她。指挥她劈柴,挑水,晚上还不给她饭吃。
乌拉那拉君柔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哪里能受得了这些,可惜知道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默默忍着奴才的欺压,祈祷早日有人把她救出牢笼。
董鄂氏过了好几天才收到消息,只能向乌拉那拉炳坤坦白了事情经过,让他想办法救救女儿。
乌拉那拉炳坤得知自己的妻子瞒着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差点急得动手。着急过后,只能厚着脸皮去求见四阿哥,四阿哥直接说公务繁忙,不见。
无奈之下乌拉那拉炳坤只好找了自己的姐夫费扬古。费扬古听说还有自己的福晋掺合,也是气的不轻,直接夺了乌拉那拉福晋的管家权。
费扬古去求见四阿哥,被四阿哥告诫要管好院内事。费扬古感觉老脸都要被丢光了。好在四阿哥终于松口,同意她们去接回乌拉那拉君柔,并且以后不允许她再踏进四阿哥府一步。费扬古理亏,连连点头称是。
乌拉那拉炳坤亲自去接的乌拉那拉君柔,见到面直接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回到府里,更是直接禁足。从提亲的人中挑了一个收了聘礼,让她安心待嫁。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