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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flag不能随便立

夜,怡和殿一片黑暗,但躺在床上的孟子淍却是辗转反侧,孟子淍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外室子这些词会出现在自家母亲身上。

纵使母亲后院除了父亲还有两个人,但母亲对父亲向来是尊重的,这种外室子不外乎是在打父亲的脸。

孟子淍起身走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透气,看到墨书默默的守在门口。

“怎么还不睡?”

“公子不也没睡嘛。”墨书笑了笑说道。

孟子淍倒了两杯茶走了出去,给了墨书一杯,径自的走到了廊下坐到了石阶上。

墨书进去拿了个披风出来,“公子还是披着些吧,夜里还是有些凉的。”

“我有那么娇弱?你家公子可是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药 ,身体好的很。”孟子淍说道。

“公子是在想府里的事吗?其实这事儿不算什么,京中权贵之家这样的事也是时有发生的,人们不过当作笑谈也就过去了。”墨书道。

“就是不知道父亲怎样了?”孟子淍叹道。

“正君那是见过世面的人,不会有什么事的,公子放心便是。”墨书安慰道。

“你懂的倒多,算了不说了,快回去睡吧,这夜里确实有点冷。”一阵凉风吹来,孟子淍裹了裹披风。

“奴看着公子回去睡了再去。”墨书道。

“好,我这就去睡,你也别着凉了夜里露重。”孟子淍叹了口气,拍了拍墨书的肩膀回了屋。

墨书看着自家公子进了屋,也没回去,只默默的守在门口的角落里,直到屋内灯熄了,才坐到了角落里头埋在膝盖上休息。

夜,微风徐徐的吹动着树梢,屋内的孟子淍做了个梦。

梦到了前世十岁的自己,是医院冰冷的长廊尽头的抢救室,灯灭后同时推出来的两道熟悉的身影,却是怎么叫也叫不醒。

也梦到了自己考上大学那年,爷爷握着他的手让他好好生活,而后陷入沉寂。

好似前世一直都在分离,都说人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离别中成长的,但孟子淍最讨厌的却也是离别,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梦中场景一转,是凤霄青石板的街道,一辆囚车向城外驶去,孟子淍的视线跟随着囚车,想要看清囚车中的人。

囚车中的人终在城门关闭的那一刻,与孟子淍四目相对,“母亲!”

孟子淍猛然惊坐,狠狠的深吸了几口气方才平复了心情。

“宁端仪醒来便好,如今虽已入夏,宁小主还是要多注意些好。”

孟子淍抬头,见是司药司的太医。摸了摸额头,又闭着眼感受了一下眼皮的温度,“艹!(一种植物),flag果然不能瞎立。”

“多谢太医,半夜请太医来,叨扰了。”孟子淍带着点鼻音。

话刚说完,便见洗砚将药端了进来,还没走近,孟子淍已经闻到了一股很冲的味道。

“小主,快趁热喝吧,喝了好好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洗砚说道。

孟子淍接过了药丸,吐了一口气闭气几口闷了下去。

洗砚松了口气,自家公子从小没吃过药,本来还怕自家公子喝不进去的。

一旁的许太医伺候过很多人,但如孟子淍这般吃药利索的还是第一个,对于一个医生,最喜欢的自然是听话的病人,许太医顿时对孟子淍好感猛增。

“宁小主这几日只需好好休息,臣明日再来给小主请脉。”许太医道。

“劳烦太医了,墨书送送太医。”孟子淍对着墨书说道。

而后又对着一旁贤君处派来的宫侍道,“回去与贤君殿下说一声,不必担忧,只是有些着凉,早些睡吧,是我打扰大家了,实在对不住,也辛苦你了。”

半个时辰后,药效终于上来了,撑不过俩打架的眼皮子,孟子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孟子淍睁开眼后,便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萧沄曦。

孟子淍咧了咧嘴,笑道,“陛下来了?”声音有些感冒后遗症,带了点沙哑。

露白在一旁递了一杯水,孟子淍看了看屋里,心里咯噔一下,忙问道:“墨书和洗砚呢?”

“身为贴身宫侍,伺候主子不利,自然要罚。”萧沄曦冷声道。

“我生病了关他们什么事?”孟子淍无语。

“夜里露重,任由主子在院里吹风,难道不该罚?”萧沄曦皱眉。

孟子淍想反驳,又突然醒悟过来,眼前人是皇帝,只好转了话头认错。

“是臣侍的错,臣侍要做什么他们哪里敢阻拦,求陛下饶了他们吧。”

“罚是要罚的,日后你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长些教训也是好的。”萧沄曦很冷漠。

孟子淍内心叹气,又上了一课,这该死的礼教。

“你也不必忧心,小惩而已,过两日他们继续到你身边伺候。”萧沄曦说道。

“是,臣侍知道了。”孟子淍低头道。

“让许太医进来吧。”皇帝朝着王敏说道。

许太医诊过脉后,皇帝忙问,“如何?”

“回陛下,宁端仪是邪风入体,如今已经退了烧了,端仪身体底子好,再吃三幅药约能痊愈。”许太医忙回道。

皇帝点了点头,“这些日子每日来给宁端仪来请平安脉,直到痊愈为止。”

“是,臣遵旨。”许太医开了新药跪安道。

孟子淍依旧如昨天一样几口气将药闷了下去。

“不苦吗?”萧沄曦问道。

“只要我喝的够快,苦就追不上我。”孟子淍摇摇头。

“好了,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还有心思说笑,喝了药好好休息吧,朕还得回去批折子,平日里不要胡思乱想。”萧沄曦笑道。

“陛下慢走,臣侍便不送了。”孟子淍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候贤君给孟子淍送来了个消息,宫里都以为是德君专门请的戏把孟子淍给气病了,因此皇帝还罚了德君三日禁足。

孟子淍:大可不必。

晚上的时候孟子淍终于见到了墨书和洗砚,见二人走路无异常松了口气,而后便看到了二人肿胀的双手。

孟子淍红了眼睛,“是我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是奴没照顾好公子,让公子受了苦,公子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吃药。”墨书直接流下了懊悔的泪,默默发誓日后公子再那般吹风,便是得罪公子自己也一定扛公子回去。

“小主日后不可如此任性了,生了病难受的是小主。”洗砚劝道。

“放心吧,最后一次了。”孟子淍点点头,举双手保证。

孟子淍准备牢牢记住五月初三这个日子。

毕竟人生中的第一次很宝贵,虽然是这辈子第一次生病吃药的日子,但孟子淍觉得也应该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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