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奇怪的女子
待到夕阳西下,芜言跟着苏浅浅进了房间,然后拿了块帕子帮她擦去额间的汗水。
强烈的运动让苏浅浅感到从所未有的舒畅,可芜言就不这样认为了,只见她大口地喘着粗气,疲惫地说:“姑娘体力真好,我做暗卫做了这么多年了,像姑娘这样的练法,钢铁都能磨成针了。”
苏浅浅笑了笑:“其实也不是我有多好……”她顿了顿,鼓起勇气接着道:“四皇子他……他耗费自己半身内力救了我对吗?”
芜言大惊。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以为能瞒得了我吗?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只要我多留意一些,总会知道的。”
芜言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了,人家说得没错啊,可是慕修蒂临走时交代的……算了……
她叹了口气,告诉苏浅浅:“殿下确实救了姑娘,而且是冒着生命危险救的,你可知,当时情况稍有不注意殿下就会丢了性命,西竹神医也劝了许久,可殿下却什么也听不进去,就一个劲的想救你,他说你是他认定的人,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他也会守护你一辈子的。”
芜言一个劲说完了全部,苏浅浅听得眼泪不停的掉,是了,当时她就隐隐约约听见慕修蒂说的话,只不过都是迷迷糊糊的,不是很清楚,现在听芜言这样说,心里很是不好受。
他为了她,一个不相干的人,一个不明白他心意的人,一个傻乎乎的人,几次出手相救,愿意付出了半身内力,甚至还冒生命危险救她,她有什么资格能得到他这么付出啊?
就因为一见钟情吗?还是因为单纯想给竹哥找个母亲……
“我懂了,我什么都明白了。”苏浅浅摸了一把眼泪,告诉芜言,“我一定不会辜负你家殿下的。”
芜言摇摇头,纠正她:“不是属下家的殿下,是王妃的殿下。”
苏浅浅破涕而笑。
这一夜芜言被苏浅浅叫下去休息,虽然芜言刚开始是不愿意的,毕竟她的任务是保护苏浅浅,可是苏浅浅说她跟着自己练了一天了,应该休息休息,明日才会有精神。
于是芜言走了,苏浅浅一个人躺在床榻上,渐渐入睡。
睡梦中,突然之间四周都是石壁,越往深处走就越能听见有滴水的声音。
这要放在以前,苏浅浅肯定被吓得不轻,但现在,她只想弄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只见她鼓起勇气接着往最深处前进。
穿过终于来到最里边,周围四面都是钟乳石,水滴顺着钟乳石滴下来,滴在地上。钟乳石的形状是奇形怪状的,有的钟乳石像一个海螺,好像吹奏出美妙动人的音乐,有的钟乳石,好像一台竖琴;还有的钟乳石一排排得落下,像窗帘的似的。
每面墙壁上好像都画着什么?
阴暗的环境让苏浅浅有些看不清楚,她试着向前摸去,等到了墙壁边时,她抬起头来,带着好奇有害怕的心情看了那墙壁。
是一面古画,仔细观察,看起来像似在描述一名不凡女子的一生……
那是处于一种男女平等的国家,女皇统领国家,而那名女子生于皇室,与驸马结缘。
结缘不久后便怀了孕,待到那孩子出生之时,恰好皇宫里也有一名女子与她同时生了一名公主。
那个国家有个规矩,每二十年必会出生一名的怀有凤凰血脉的孩子,这个孩子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因为只有身怀凤凰血脉的人,才能救该国家的人于水火。
此国家每十三年都会发生一起水灾,那块地方的水灾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如果水得不到控制,就会永无止境的流淌,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只有怀有凤凰血脉的人,才能使御水之术,控制封印水灾。
当时的女皇就是这样一个怀有血脉的人,因为血脉太过于珍贵,所以她很重视。
两个女孩都在同一时点出生,母亲都是当朝公主,一名伴着香气出生,还有一名却是出生时没有任何的征兆。
当时的女皇判断不出来,虽然身世差异,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将两名公主都好生安顿着,包括那两个女孩。
可是三年后的某一天,女皇突然暴毙,那名没有任何征兆孩子的母亲突然崛起,不知怎的就勾结好了臣子们,在女皇薨逝的时候——很快继承皇位,然后秘密将那些事情的知情者赶尽杀绝,包括那名含香出生孩子。
故事到这里就断了,苏浅浅瞪大了双眼,含香出生的孩子还真是可怜,明眼人都知道,如果那个普通出生的孩子有着凤凰血脉,那她的母亲又何必将另一个含香孩子赶尽杀绝呢?
苏浅浅仔细看了看那名含香而出孩子的母亲,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么眼熟呢?
在哪见过呢?
还不等她细想,一把透明的剑尖朝她攻来,她身子一歪,贴着墙壁转了一圈后回看。
而此时又有许多机关开启的声音传来,她有些惊慌失措,忙着想要跑,可是又有很多水滴形状的暗器向她攻来。
苏浅浅来不及躲闪,被暗器划到了手臂,剧烈的疼痛感让她觉得这不是梦!
可是她不是躺在床上吗?这不是梦,还能是什么呢?
苏浅浅发呆期间又有无数暗器向她飞来,她闭上双眼,仔细回想着今天白天学到的内容,终于一个回转,踢碎了旁边的暗器,脚踩着墙壁再次一登,所有的水滴都化为灰烬。
她跳了下来,警惕提防着周围的情况,可这次没有任何东西向她飞来,而是洞里的中间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圆盘。
苏浅浅疑惑期间,突然她的正前方出现了一女子,若隐若现,她被吓得连忙后退,但也仔细观察了那女子一会儿。
这不是壁画中的女子吗?苏浅浅揣摩着,又往墙壁上看了一眼,没错,是那女子。
而此同时,那女子正在微笑着看着她,苏浅浅与之对视时,不知怎的,心里深处越来越熟悉,那笑给了她无止境的温暖。
她从来没有这样过,就连祖父母还没去世时都没有这种感觉。
终于,那女子开口了,声音还是如身体般若隐若现:“别怕,让我好好看看你……”
苏浅浅几乎都不敢动了,不是因为她怕,是因为她像似被什么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梦里!”苏浅浅鼓起勇气问道。
那女子没有多大反应,而是又抿了抿嘴角,望着苏浅浅,亲切的道:“梦与现实不就是一念之隔吗?”
“什么意思?”
苏浅浅这话一说出口,她能明确感受到对方有些心里波动,只见那女子皱了皱眉,眼泪随着眼角掉落。
苏浅浅的心里不知怎的也跟着难过起来,于是赶紧阻止:“你别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