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白展堂
“那怎么办？”绯叶说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他啊！”白小白面无表情。
“连最了解他的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能知道怎么办啊！”绯叶说道。
两个笨蛋大眼瞪小眼。
差点瞪出斗鸡眼。
感觉头上青筋在跳。白小白心中想到。
绯叶看到白小白，感觉他头上青筋在跳，这个憨逼绝对在心中骂老娘憨逼，这就是绯叶的逻辑，内心的小人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咪。
“那么久了，不如先做好当下的事情比较好点。”两个人同时说道。
“我继续当伙计。”
“我先做菜。”
两个人背对着彼此。
这时候白小白反倒有种奇怪的想法，怎么感觉她在心里骂老子啊！
实际上百晓生这个职业解说员兼职情报组织，经常会挨骂的。
挨骂的方向一般比较奇怪。
你能不能不解说啊！老子干架好不容易有氛围。（正道的说法）
你能不能在情报中把老子说的帅点啊！老子的英姿不能被侮辱啊！（比较中二点，墨家的说法）
你他妈为什么遍地都是啊！我明明想要干点恶劣的事情，生生干不了了。（魔教的说法）
当然，也有比较奇怪的说法。
比如唐门。
一个拿着暗器的小哥说道，“百晓生，俺是穷人。”（指手中的黄金）
“钱不多，麻烦在俺用暗器后，在情报中写道，这个暗器有多么好用，俺也方便做生意。”（指不知道为什么又增加的黄金）
这就是钞能力，百晓生无偿解说？
抱歉，不存在的。
人家解说也是要钱的。
实际上，一段时间内，百晓生解说自带安利各种暗器，兵器，蒙汗药，毒药，面具，解药，以及宣传门派的功法有多么好，还有门派的组织形式有多么好。
实际上，有种奇怪的说，千机好像是魔门千面魔君的马甲。
后面曾经有一段时间因为百晓生过于追求钱了，所以经常挨骂。
还是无故挨骂的一日（白小白也觉得很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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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堂莫名其妙有些年轻。
此时，深夜。
三个家伙坐在院子里面。
他已经不抽烟了。
白小白心中的警钟在想起。
难道老爹要自杀。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难道要我把女儿红拿出来，灌醉他，接着把他绑在床上，观察三天，三天内不停嘴臭，逼他停止自杀的念头。
真是大孝子（带孝子）。
但是我好像干不过老爹啊！
听说老爹练过醉拳。
老爹抽烟的时候，白小白看着娘亲的日记就知道，老爹一旦停止某些行为，就意味着新的行为要发生，比如停止抽烟，抽烟是为了早点死掉，那么一定是他想要更极端的措施，比如自杀。
怎么办？他盯着绯叶。
“今天一餐是不是非常棒啊！好到老爹都不抽水烟了！”他说道。
他在疯狂试探，试探老爹是不是想要自杀。
白展堂一脸莫名其妙，看着莫名其妙的儿子，不知道在儿子心中，他的情况就是莫名其妙到他很紧张。
绯叶这时候，反倒安定下来了。
因为场景很熟悉，就是红尘客带着绯叶一起在夏日，吃西瓜，边唠嗑的经历，大家莫名其妙交流过去的糗事，接着很开心。
比如...
绯叶恰饭，总喜欢用手拿，接着烫得豆大的眼泪都出来了，那是绯叶还没有练功时的经历。
比如...
红尘客喜欢赌博，赌技一流，可惜总是被赌场的家伙踢出去，先是被妹子骗了，喝很多酒，醉醺醺地丢出。
这还是良心赌场。
不然就是赌场被掀翻的经历。
“实际上，我是想要出去一段时间，散散心得。”白展堂这时候说道。
去哪里？？？
难道是去阴间！！！老爹，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什么阴间的文化。
百晓生的业务可没有通过紫极电光功拓展到阴间啊！
难道是阴间式聊天，老爹你已经是阴间的人物了吗？
可真是一个大孝子（带孝子），提早咒老爹死。
白小白面无表情。
“我真的只是想要去外面散散心啊！可能很长时间啊！你都长大了，该做个好掌柜了。”白展堂说道，见到孩子的表情不对劲，他说道。
“真的只是去散散心吗？”白小白，已经考虑一下，把舌根附近的药物给咬破，接着把口袋里面的强力迷药包给弄破，让老爹暂时昏迷过去，进行预想中的嘴臭三天的流程了。
难怪无故挨骂！
嘴臭百晓生，白小白。
“是的，真的只是出去散心而已。”白展堂说道。
“这就好，没事情就好。”
“但是散心的年份可能是一到两年吧！”如果不是红尘客提早和他说一下，自己要出去溜达一下，他也不会一样，想着诗与远方。
这时候，白小白才注意到自己老爹的头发，发根有那么一点黑色，原来已经步入先天境界，可以称之为地榜的人物了，基于百晓生的潜在职业操守，确实应该把白展堂视作潜在地榜候选名单，而且把人榜的位置给剔除，留给后面的人。
“你知道你娘吗？”白展堂说道。
实际上，蛇卫的控制方法有很多。
尤其是蛇首。
属于重点被控制的范畴。
被下毒药。
那种毒药，是一种功法，名为生死黑天劫。
一段时间不被功法的源头注入气。
就会生不如死。
那种极致的痛，足够令所有人疯狂。
你可以理解为神经系统不断地丢进冰水和烈焰里面，反反复复。
像是一千根针扎入自己的神经。
那种炽热的感觉，没有人想要经历第二次。
想要避免这功法的方法很少，唯一的办法就是突破到先天境界。
顺便一提，利用这个功法，确实能快速突破到先天境界，前提是忍受那个痛感。
这种痛，不是麻药可以阻止的痛，那是发自骨髓的剧痛。
白展堂任务成功了，但是在蛇卫眼中，这个蛇首已经死掉了。
他被遗弃在一个地方。
手脚都出现问题了。
生死黑天劫开始了。
连动都是奢望。
那种痛觉直接屏蔽神经系统对于肢体的操纵。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能让一向坚韧，在众蛇卫中，堪称顶点的蛇首都会哭出眼泪，因为那种痛屏蔽蛇首对于泪腺的操纵能力。
一个富农家的女孩子对他很感兴趣。
“我很好奇。”佟湘玉拿着一个柳枝戳戳毫无反抗之力的白展堂，确切地说，他此时没有名字，应该称之为蛇首。
可是他连说话的能力都因为那种剧痛没有了。
不过佟湘玉还是选择拖着这个家伙，把他丢进温水里面了。
“你在做什么？”蛇首有些沙哑的说道。
“帮你啊！虽然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我都要痛死了，不如直接杀掉我好了。”蛇首说话莫名其妙有点轻松。
“我很好奇啊！”少女有些天真的说道。
“眼泪都流出来了，但是身躯没有任何表现，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痛啊！”佟湘玉说道。
“让...”
“医生说话，不要多言”，她直接给蛇首嘴巴里面放一个枣子（喻义吃枣药丸，迟早要死，算是这一带的风俗习惯，给人嘴里塞枣子，让你安静闭嘴）
接着她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白展堂。
“我叫你白展堂怎么样！”
“我在白天遇到你，正好是大堂看着你...”她直白地说道。
“我叫蛇首！”白展堂这时候难得有些轻松，虽然这份轻松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不妨碍我称呼你白展堂啊！”佟湘玉说道，“顺带，我用恶意的话说，我称呼你为白展堂，你激动地从轮椅起来，或者激动地拍击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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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不是德国骨科的剧情吗？
因为追自己的妹妹，被老父亲打断狗腿，只能在轮椅上。by作者的画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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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她拿着花看着白展堂。
“怎么好奇了？”白展堂说道。
“我很好奇我很好奇。”
“你在耍我！”
“对！”她是用手托住花萼，接着让手脱离花萼。
“你开心吗？”
“不是很开心啊！”佟湘玉说道。
“但是要尽力让自己开心啊！哪怕自己无法开心起来。”佟湘玉继续说道。
“我觉得有点开心啊！”白展堂说道。
“你为什么帮助我？”白展堂说道。
“我很好奇，这需要理由吗？”
“确实不需要啊！”但是没有那种实质感，真的可以吗？
“在你嘴里丢个枣子。”佟湘玉俏皮地眨眼睛。
虽然很奇怪，白展堂还是度过生死黑天劫，凭借自己的意志操纵已经无法操纵的身躯。
“拜拜。”
“我们以后能见面吗？”
“只要想，肯定能，最多在梦里一定能吧！”
“你为什么那么说。”
“每次见面，都要抱着下一刻一定是分离的想法，所以用最多在梦里，这样子一定能安慰自己而已，而且我很好奇未来会怎么样啊！”
“拜拜。”
“怎么不给我枣子让我闭嘴。”
“因为没有必要了。”实际上最近枣子用的多有点，又不是枣子大规模出现的季节，所以，家里的枣子用完了，但是傲娇的佟湘玉绝对不会说枣子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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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展堂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就是我当年和你娘之间的感情。”
“我也该走了。”
“知道了，老爹。”
此时绯叶觉得这个故事莫名其妙，但是莫名其妙地有些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