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许大茂诋毁傻柱,贾张氏无形助攻
片刻。
火锅沸腾了。
傻柱将羊肉全部倒进火锅里。
沸腾的水瞬间安静了下来。
傻柱说:“吃火锅就得这么吃,先煮肉,肉的油水渗进汤里,再涮青菜,青菜就好吃了。”
“来,尝尝羊肉,羊肉可以吃了。”
傻柱夹一筷子羊肉,放进了于文文的碗里。
于文文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道:“谢谢你啊,何雨柱同志!”
傻柱的绅士举动在于文文的心里加了一点点的印象分,第一次相亲就能请女方吃七块钱的火锅,可见他很大方。
不像是上一个相亲对象,抠得很。
仅凭这一点,何雨柱同志就能试着交往一下。
这个年代,只要是确定了交往关系,多半儿就结婚了。
于文文反手给傻柱夹了一筷子羊肉:“你也吃!”
“啊!”傻柱愣了一下,笑道:‘好好好,一起吃,一起吃。’
傻柱愣了一下后,心里乐呵呵的,这门亲事算是成了。
如果不出意外就是板上钉钉了。
二人坐在火锅店里谈天说地,有了上次和娄晓娥相亲的经验,傻柱转往针织厂那边儿聊。
虽说聊的磕磕绊绊的,却也不至于冷场。
火锅店里就他们一桌客人,老板把屋子里的灯关了,灯一关,约会的氛围营造的也是刚刚好。
二人一直聊到了一点多才从火锅店里出来。
门口,于文文说:“何雨柱,我先回去了。”
傻柱说:“行,回去的时候慢点儿啊!”
于文文和傻柱打了声招呼后,骑着自行车走了。
坐在斜对面台阶上的许大茂擦了擦鼻涕,骑上自行车直追于文文,他在脑子里回想着,怎么污蔑傻柱好。
傻柱出了王府井大街后,直奔他师叔家去了,上次和娄晓娥相亲,在他师叔那里吃饭,还没去感谢人家呢。
追了一段路后,许大茂一阵猛蹬,在要超越于文文的时候,特意向右一偏,倒了过去。
许大茂这么一倒,将于文文给砸倒了。
于文文的右手卡在了马路上,当时就破皮儿了,血顺着伤口往外渗。
“哎呦!”
“你瞎啊!”
“你会不会骑车啊,眼珠子给你抠下来。”
于文文觉得骂两句还不过瘾,抬脚踢了许大茂两下。
自行车祸也不是什么吸引人的事情,人们看了两眼就走了,许大茂迷迷瞪瞪的起来了。
于文文见许大茂迷迷瞪瞪的样子,好像也不是故意的,心里的火气消了一半儿。
许大茂也不想迷迷瞪瞪的,他在外面等了将近三个小时了,大冬天的能不迷糊么?
许大茂踉跄的坐起来,急道:“姑娘,你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我的手脚被冻麻了,脑子有点不听使唤了。”
这句话说的是真的,外面确实有点冷,冻的真是受不了。
许大茂看了眼于文文的伤口,用手将流出来的血蹭了下去,见只破了一层皮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问题不大!”许大茂说:“姑娘,我刚刚看见你和傻柱一起从火锅店出来的?”
许大茂也是豁出去了,他在这里等着就是为了诋毁傻柱的,也不做什么铺垫了。
“傻柱?”于文文眉头微皱,这家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啊:“谁是傻柱啊?”
许大茂说:“何雨柱啊,昨天我看媒婆来他家了,你不会是和他相亲的吧。”
“你要是和他相亲,那可真是掏上了,这个傻柱啊,这里有问题!”
许大茂指了指脑子,小声说:“他患有间接性的精神病,有暴力倾向。”
“在我们院儿里,大家都叫他傻柱,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还有啊,这小子有人妻综合症。”许大茂随便编了一个病:“他经常偷看别人媳妇,总说别人媳妇好看,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打听一下。”
“给我跟你说啊,这个傻柱可千万不能嫁啊,你要是嫁过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于文文皱眉,微怒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人家何雨柱同志好好的,你怎么说人家精神有问题?”
“我明白了,他是不是和你有仇啊,你在这里特意等着我,想在我面前诋毁他啊。”
许大茂心道:你可真是个大聪明,怎么能猜到我想的是什么呢?但我不能这么说。
许大茂急了:“嘿,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在这等你?你脸上有花啊!”
“你懂什么叫间歇性的不?他平时是好好的,一受刺激就犯病。”
\\\我从早上出去办事儿,一直到现在都没听下过,骑了一上午的自行车了,你摸摸我这手都是凉的。\\\
许大茂摸了一下于文文的手,于文文下嘶的一声,好凉!
在外面冻了那么久,能不凉么?他们两个要是在多聊一会儿,许大茂都动硬了。
“起来!”于文文一把将许大茂推的坐在了地上:“在动手动脚的,我告你耍流氓。”
许大茂冷哼一声:“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他从兜里拿出两毛钱,塞进于文文的手里:“给你的医药费,自己去诊所处理一下去。”
“你要是不信,去我们院儿打听一下就是了,谁都知道这事儿,都叫他傻柱!”
许大茂咬咬牙扶起自行车骑走了。摔得一下还真不轻,这都将近五分钟了还没缓过来。
盯着许大茂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于文文眉头微皱:何雨柱真叫傻柱?不能这么悬吧,我回头得去打听一下。
还等什么回头啊,现在就去吧,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的地址。
于文文扶起自行车向红星四合院儿的方向狂蹬,这可是关心到他自己的终身大事儿。
约一个小时后,于文文来到了四合院儿门口。
停下自行车,于文文进了院子。
今天正是上班儿,院儿里的人都上班儿了,于文文进院儿只看见了在门口纳鞋底子的贾张氏。
她走了过去:“大娘,我向您打听一个人,这个院儿里是不是有一个叫何雨柱的人啊。”
手上被锥子扎了两个口子的贾张氏正在气头上,她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子的说:“你说的是傻柱那个小王八犊子吧,傻柱就傻柱,还叫什么何雨柱呢?”
“那个小王八犊子才不是人呢,他那个爹也不是人,一家子就那个女孩儿还算是个好玩儿意。”
于文文的心咯噔一下子,继续问:“大娘,傻柱脑袋是不是有病啊。”
贾张氏放下手里的鞋底子,看了一眼于文文,说:“有病,当然是有病了,不然能叫傻柱么?”
“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前几天傻柱没事儿闲的,把我们院儿里的许大茂的几把给踢坏了,陪人家好几百块钱。”
“许大茂的相亲对象来和他领证,听说这件事儿后当场退婚了,你说这傻柱脑子是不是有病!”
“啊!”于文文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大妈啊,我走了!”
于文文一溜烟的跑了,跑到门口的她拍了拍小胸脯,深吐一口气:“呼,幸好来问了一下,不然我这辈子就惨了。”
于文文骑自行车走了。
远处,许大茂回来了,他一眼就看见了于文文。
许大茂说:“这是来打听傻柱的事儿了?”
他急匆匆地推着自行车进门了。
“哎呦!,我去,疼死我了!”
院子里,贾张氏捏着手指头,一张脸都快皱在一起。
锥子又扎手了。
她在心里把王小花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许大茂一进院儿,见院子里只有贾张氏一个人,顿时茅塞顿开,心情大好!
于文文要是向贾张氏打听傻柱,那就妥了。傻柱就是有通天代帮忙,这一关他也过不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来了。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得瑟!”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