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应有所住见其性
继续回到有关“般若、菩提、菩萨、如来、自在”等等我们大众所不能完全明了的论述中;即,如果我们不能够完全明了,那就一定更是要完全明了,不要逃避任何的“未知”。
道是不存在“未知”的,其存在“未知”就是在给自己树敌,而树敌的结果就是断送或者两败俱伤。
因其一切的提出都是有关于我们对于“自然、虚空、空无”为理解的基础上,进行的着相观念;即我们一定是要沿着无字天书所提供的思路,因为这显然就是道的做法,在不异中易,在不变中变,以不变应万变,才能万变不离其宗。
其“道”是无常的虚空真相,即,“我”是自然的变化,为一炁所化;
但其归根结底,“我”就是“空无”,因为只有当“我”是空无的时候,眼前这个真正的我才能够因为“变化”得以“变通”而“显化”出来。
那么,这个“真我”是否就是“空无”的,是叫自性本空。
不是在讲唯心,而是在讲“物理”,物理是没有心的,物理也不只是速度加速度,那些都是名可名的着相定义;而真正的物理,就只是在如实地说明这个世界是什么,所以我们的言语文字,也会常常不出现“主语”;
因为很明显我们大概都是最了解自然的一群人了;而即使是讲理论,也很少会将“我”提出来;因为“我”可以说,什么也代表不了,充其量给你八九十、一百十年的使用权限就没了。
只有唯心的人,或者在想要去唯心、维护自己观点的时候,才会讲“我”。
更过分一点的讲,唯物、唯物质主义的大部分人都是在唯心;即,只要是不能够彻底知道这个世界真相的人,都可以说其是唯心;因为他的一生就是在跟着自己的“心和感觉”在走,在试探在研究;
觉得这个世界上拥有、存在“物质”,而不明白物质是怎么来的,而如果只是靠别人教给你的就觉得有,而假定它就是这样,这不就还是不了解什么是物质嘛,这不是唯心是什么;
当然,也因为时代的不同,相比于无神论和唯物,唯心让我们走了很多的弯路;甚至于因为有神论,而令无数人被蒙骗教唆,以其不过是为了集权,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已;
而其,我们当真是因为唯心,所以才走了很多的弯路吗,是因为不足够明白这世间的“常理”,对于世界的不解,所以“妄作凶”;
不要觉得我们受到过教育并且聪明过人,眼睛看得见实况,在遇到危难时,拥有很强的自我意识、方法和手段去化解危机,并且能够预见预判得了未来;
其的确很优秀,但是,大概也就不过只能够优秀上一百年。
一百年,才一百年而已,何其之短;
我受点苦,受点累,在心里留下点你给我带来的阴影面积,挺挺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其我们的道也是相当地不容易,既如道在心安理得。
处众人之所恶,才能估几于道;多少人几辈子才能修来这和道一样受尽苦难的福分,这样的道,它不香吗。
而既然,观自在菩萨在般若中行深多时,那么其被描述为真相性智慧的“般若”一词显然也就真相大白了。
而也是否就是说有“般若即我”、“般若度了我”这一说;但显然都是具有和带有定义性的词汇;需要深入了解的当然是真相性的事情了,而这个世界却是根本不存在假的事物。
其也有“环境”的这样一层意思在其中,境由心生,其“心与性”便是我们所习惯的那样一种“变化模式”,即,在这样的一种真相大白的环境中,我们才会明白什么叫做无我,而我又是谁。
其我本虚空藏,无智亦无得(引用);
那么,其“般若”是否就是在说:知道自己是谁,以及要做什么事;般若:众生环境,度我;即,众生的智慧环境,度我。
知道了“我”是谁,那么行深般若,以及“身是菩提树”等词述是否也就可以明了。
而或许,我们并不能够完整的讲出、总结出“般若”是什么,但显然按照无字天书的推理过程,而也已经“意会”到了它的内涵。
即,眼前我们所有的字体,包括各种所看到的技能、技术,熟练度,不在于它们的名称如何,而更在于,你以亲身体验所经验、意会、总结到的那种状态。
以上,众多古来已久的言语,显然也都是众夫子在证道以及应道时所留下的结语,而当我们在晓有了真正“道”内在的意思后,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表达,甚至于“无声”,不立文字、行不言之教,而就哪怕只是以心传心,也可通晓其中的真谛;
我想,这大概就是生之为人,区别于大多数事物的一个关键,因为“人”是可以通过“心、情感”,即这种“无声无相”的感觉、默契和状态去进行更丰富地交流的。
但又因为我们常常不能够“明了”一些常规性的操作,所以才又要“时时勤拂拭,无使惹尘埃”。
即,无我,无他,无众生相;一切皆无,但其我们所看到的又是什么,物质又是什么。
是假的吗?
不是;
所以“相”是指什么,指“变化”。
其相由心生,人的面相,全部都是“应有而在的变化”。
而其无所谓着不着相,如此才是“自在”才是“自然”。
以上汇总,引用我们已有觉者和禅师们所说的话,就是说,觉醒前“我在活着”;觉醒后,“我看着我在活着”;以及看着众生如何活着;开悟前我以为我在度众生,开悟后,我才知道是众生在度我。
那些在重大灾难中死掉的人,基本都是菩萨,继续生还下来的人,都是福星。
需要一提的是,其我们并不是要在此提倡、宣扬某种概念性的理论,而是在“证”一切“有所论”;而即使是鬼神,我们也要尽可能地去说明清楚,种种事物的形象是什么;
破一切妄,降伏己心;破一切相,降伏其心;
以至于,即使是“无”,被侵没,被葬送,甚至于文化失传、断代,甚至于不立文字,没有文字,没有发音,没有色彩,暗无天日,无以为字的种种最为糟糕、更为糟糕的诸般困境窘境时,我们的文化也依然还是能够做到薪火相传;以心传心;甚至于,就算是“无为无住”,没有片刻、丝毫的可以立锥、容身之地,也能够一画开天。
而其这才是“道”最为精彩、最为不以为战的地方;其道是不会被任何事情吞没的;因为就是“自然”而已;其世间一切法,莫过于此;战就是不战,不战就是战。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应有所住见其性。
其应“无”所住,一切本然的本念就全都在有;有无都是不异的;全气全神万万慈。
其“无·无极”什么都没有,不存在,而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不存在,就是在“着空相”的过程,因为这时才是一入空门深似海,什么也“生”不出来;所以,空无一定是“毋固”这样的一种状态。
“空无”是不能够被“定义”的;而就是这样的一种不能够被定义的物态形象,却依然被我们在不定义中定义出来,可见,我们也的确是在专门“行·不事之事”,并且是有擅长去搞出这样名堂的一群人。
而“不能够被定义以及描述”的空无,而如果想要去描述,则就是想要去着相的过程;而就是太极、阴阳、无有、一阴一阳之谓道,不变之变,不争之争,不可识之识,是一种不能够被理解的理解方式。
即,彻彻底底的“空无”,确实会使得“变化”畅通,但彻彻底底的“虚无·空无”,却不足以“生出妙有”;因为是“静空·静止、被定义了的空”,所以,不足以再“有”。
而如果继续想“有”,则这个被我们提及出来的“虚空·空无”就必须是处在一种“不可描述的炁态”情况下;为“不异而易”的“一气”状态。
因为它首先不能够与我们现有世界的“物相状况”相冲突;即,小到能够变化出来的微观分子量子,大到天体星际,都是由它的这种空无的本然形象所显化出来。
但通过我们所发现的“空无”可以得知,以其任何我们所看得到和摸得着的有和没有都是不异的,即它们再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区分,就好像我们面前的桌子和看不到的空气、氧气;
即,对于“道”的这种“空无的自然本相”来说,此二者根本不存在半点差异;甚至于连空气和桌子它们所具备的样貌、形态、重量、规格、型号、质地、软硬、是否流动等等情况都再无“区异”。
而更甚至于“空无”根本可以不去再具备任何的“定义性”。
但我们有;并且有着很强的这种差别感受。
而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们“着相”就可以看到这种变化性的差异,如果不着相,就看不到、甚至于不存在这样的一种差异吗。
但其“着相与不着相”于“道”看来也应该是不异的才对,即,有这张桌子的相,和没有这张桌子的相,道都可以随意出入,因为对它而言“实相无相”,视眼前的世界为无物,而与之矛盾的是,我们可以看到由它所蒂生出的,各种各样不同的不穷事物形象。
但其这么多的事物形象,例如高低、远近、眼前有桌子和没有桌子,有洗面奶和没有洗面奶,有电脑本和没有电脑本,而哪怕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对于“道的本体”而言,却又都为一种不异的“空无”状态;即,它们没有、也根本不存在“差异”。
一切实相皆为无相。
而我们确实可以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我们可以看到“看不到的空气”,看到面前的茶水杯;可以看到石头和金子它们两者之间的区别。
其这些“相同而又不同”的“问题”出在哪里。
即,而哪怕其世间的万物都是由“量子”构成,但其所构成的事物形态为什么会“不一样”。
其我们和空气又有什么不同;
在于“变化”吗?
但由于我们对“道”愈发深刻的认识时,便会知道,当我们定义这个世界为“变、动或静”的时候,就已经处于了一种“着相状态”;
因为首先“道”的这种“空无”是一种不能够被定义、为“没有过去和未来以及现在种种情况”的虚空。
但其这种“虚空”,却“诞生”了“我们以及世间的一切事物形态”。
而其“一切”对虚空而言却都又处于一种“无·为”的情形当中。
“无为而有·应空而有”;
因为不能去“着相”,所以,我们便不能够去给这种“空无”进行“定义”;
因为一旦定义,就会改变这个世界的本身情况,而陷入一种“非常道”的状态中。
而如果是进入“非常道”,则就会在“观念”中,与我们真正的“自然之道”相背道。
这是非常不理性的一种思维方式,曾在数千年前被提出,然而如今我们却依然十分受用,并且愈加疯狂,真是有趣。
以其我们根本便是不知道自己在讲述一种什么样的“语言”;
因为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大道”是没有声音的;
因为它首先是处于“一种不可定义的‘炁态’空无”形象;
一旦去加以定义,就是着相和误·解的开始;不然什么叫“误解”;
其“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所以,我们每天不断地去讲话,不断地去阐述,是在讲什么话;
其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样的话,却还依然能够觉得自己可以阐述清楚事情的真相性问题;
当真吗?
所以,文字语言是什么;
是一种表达我们着相状态和情绪、情况,思路性的工具;而其这个世界上更重要的沟通方式则为一种毫无言语声色的方式;以其最高深的学问和智慧都是没有声音也没有图像的。
当然,这些也都是“我”站在“道”的立场上所阐述的一种情况;
其“我,无知也;”
“我,不想讲话;”
“我,无话可说;”
“我,是迫不得已才去说话的;”
“人是‘不得已’才去讲话的”;可以去了解下“不得已”曾经有被谁所提到和说到过。
以其不知道自己是在讲什么话的人,还在源源不断地讲述出来;以为、以此来迷惑自己,慰藉自己的心灵才是最大的欺骗;
自欺欺人而已;因为大抵是鲜有人知道自己是在讲什么话,只是自以为自己明白了自己在讲什么话。
而“道”却始终都是不动声色的;因为“道”都是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去显化一切,去观世之音。
其,大象无形,大音希声。
不要觉得能够开口和发音和能够去表现自己就很了不起,因为我们大抵是连什么叫“发音”都不清楚;
而就自以为自己是在发音,如此的相互迷惑而已。
其,人之大患在好为人师;
因为大抵我们自己也根本不清楚自己是在教给别人什么样的事情,而就只是自己为自己很清楚,然后教给他一些适用的方法。
然而不去行教、不去教育,又不行;
所以,师者,传道受业解惑,其难度系数可谓不高。
所以,“知道”是什么?
而如果“知道”只是因为“存在、活着外加有一张嘴”,那么其知道的也不过尔尔;还不如那些什么都不知道懵懵懂懂的人;其这才是老天爷偏爱笨小孩的原因,因为这个笨小孩首先还是跟自己在一起的;
而一旦这个笨小孩“知道了一些东西·有了我的意识”,那便就连老天爷(我们的道、自然的本体)也只能够是去默默地存在了。
都是不得已才去知道的。
而其,既然“道”是这种“微妙玄通,深不可识”为没有丝毫差异性的“空无炁态”;那么,“行深般若的般若”又是什么。
是否就是说,同为这样一种“自然不异的玄同情况”,此两者意思同出一辙;
行深般若波罗蜜多与自然无异之炁态的空无意思相等,述而不同。
那么,如此,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
不要去看相;而就只依靠我们现在推导出的“道识”去分析;
其世界是否就是为,一种“般若”的状态,为“般若态”;
但其“照见五蕴皆空,玄之又玄的般若态”是什么,是否也就依然是我们所描述的“道的本相”情况。
其有无不异,有无相生;
为“无有而有的炁态空无”;其“般若”所描绘的大抵就是这层意思;为“空性的一炁状况”。
如此,色和空都是不异的,其才能够“不异而有”,才能够逐渐地去到,在“不异中易”,在不着相的过程中,去着相;
所以“不异而有”的“有”是什么,是“虚无的真相”是“空”是“无”,而这种“空无”的“相”为什么是“实”的,像钢铁,被我们看得见摸得着,而有的却是“虚”的,带有虚幻感,像空气,像落花与流水;
即,我们的相和象为什么如此的不同;又是什么,让我们着进了“相”里;很微妙的思考,但也显然体现了我们老祖宗们的智慧。
而也因为行深到了“般若”的这一层级,明了了世间的一切都为这种无有而有的大道自然微妙情况,那么,又何尝不能够去度一切苦难呢;
因其已经了解到了最为本质性的真相性问题的关键所在;那么,在如此的一种“道莅天下的状态”下,拯救人们的观念于水火之中,也不是不无可能;
所以才是观自在菩萨;而也因为“行深多时”,所以也可能他(她)是所有人中开悟最早的;甚至于可能比我们的释迦摩尼还要早;师尊悟道时间为二十九至三十五;那么如此推算,观自在菩萨大概是在二十九岁或者三十五岁以前。
当然,这只是我们突然之间大致的臆想和猜想,并没有去加以实际的考量;所以也可见观自在菩萨当时之年轻以及对于世间道理理解与用功之深厚。
所以,知道了其世间的这样一种“炁态的般若自然真相”,那么,其我们,以及我们所能够看到的一切万物情况和“道”的关系岂不就是“侍之以生而不辞”;
这就是“行深般若”所要为我们表达的意思;以其世间最为高深的智慧和道理,与最不易被人所察觉到的情况都是不异的。
可见,我们并不一定非要给出一种定义或者这种定义的解释,而只要是大家都能够意会和理解就行;但也显然,如果能够被定义下来,是否又会像我们的一根定海神针或者五字真言一样,可以在我们再怎么迷茫时,也能够将我们拉回到正轨上。
其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
其我们需要了解的也许不单单是一种能够看到的行为力,而更应该理解的是这个世界的“真相本源”;
因为所有一切行为力、脑力和思考力不过都是现象,而现象是会蒙蔽甚至于欺骗我们眼睛的;虽然,现象和本质都是不异的,其现象就是本质,本质就是现象;但也显然,掌握起来并不容易。
道是无为的,其我们可曾见到过“道”表现在我们眼前;但道是五蕴皆空;其我们无为而生,也无为而有。
而既然是五蕴皆空,为什么又会“有”,所以,我们“有”的是什么?
“有”的是:要看我们站在“道”的什么角度中;这点我们的医学显然是有给出详细的解释,阴中之阳;石头为阴中之阴;即,“道”的立场和角度是为“空间”,为“位”;
是其“位”,让一炁产生了“在天成象·在地成形”的不同;
即,不着相的说,“道”为什么可以显化出我们,又显化出不同的石头,其真正的作用是什么,即,我们所描述“本来无一物”的这种“空无之炁”到底是什么。
这里我们甚至不用“变”字,用“显化”,因为已经有推理出“变”是“着相”的状态,除非是我们通晓了“着相与不着相”之间的关系,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为什么色不异空,为什么空不异色;
在没有彻底“通、晓”这些以前,否则“变”是不能够乱用的。
而“炁”和“气”,我们也有看到是在反复的变换使用,而它们的区别是什么,与“相和象”两者之间的意思类似;即,描述看得见、感觉得到、有形等的部分,我们常常用“气”,空气,氧气,氮气,精气神等等;
用于描述大道看不见的部分,不可捉摸,甚至于无有,无形无相,非常精深‘均而不分’看不见的形象时,我们用“炁”,炁态,甚至是般若等词汇;
而炁字我们也可以看出四点水上面是个“无”;其炁,这是个人睡觉的姿态,炁体源流;先天一炁来自于无,其都有被我们经常提到。
其世间的“空无”为什么会产生“有”;其我们的“空无”所要描述的真相又是什么。
而如果我们“空无”和我们所看到的自然界和阴阳“相异”;那么,也就说明,其我们对于“空无”的理解,还存在有迷惑。
而其我们都觉得“道”的“破象·破相”难,但其“着相”才是更难的;
不要觉得我们能够一眼望去山川大地,看到变化的现象,就能够着相,不过“本能的识相”而已。
所以其“着相”才是最难的;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简单的事;
建立“着相”与“不着相”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由我们推导出的“道识”察觉到这个世界“无有而有”的那种“空无不异”情况后,而即使是在“生成了眼前我们的自然世界后”,还是会存在这么多的差异;
其“着相时的差异”是哪来的。
为什么“实相无相”,其“实相无相”与“无相有相”之间的“色和空”关系的主要点在哪里,而仅仅就只是靠“不异”吗?
其更靠近“现实”的答案在哪里?在于真正的自然情况,也在于我们对待这个问题时,更为合理地解释;
为什么同为“一炁”的自然情况,别人的车子那么好,那么帅气,而我们的这么平凡,这么普通;
莫不是,舍尔灵龟,观我朵颐?
为什么同为一炁,显示给我们的是身体,显示给石头的是石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种“显示”;
即,其我们眼前的这个世界则为“见之而来的炁态”情况;这里我们也不用“变之而来的炁态”,因为会着相;
炁态就是说“无有而有”,什么都不存在的一种存在方式,为其“自然而然之‘本来’状况”;为不异的一炁般若情况;实为不存在差异;因为都是这种一炁所化。
即不存在我们对于从“道识”的观念出发,与从“物相”的观念出发,所发现的两者之间的区别与差异情况;其相互之间都是不异的。
也便就是“道”的真正“泛兮,其可左右”的精深所在。
其通过“本来·如来”两者之间的对比,也可看出“如来”一词所要描述的意思;其如来拈花,迦叶微笑;
这个简短的故事中,人物有几个;是如来(世界的真相)在传道给众人以及迦叶;还是迦叶借所观看到的花,向众人传道;其花即如来;还是如来指代我们的释迦;其含义兼而有之。
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恐不恐怖,数千年前就提出这样的言论,而到现在,我们都还稀里糊涂;再过三千年也还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