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虚空不阻无垢
其我们的“易”和“天真论”究竟不一样在哪里;其我们又该从哪里辩证说起。
即,“法于阴阳”的关联与差别。
其我们的阴阳,所描述的就是那种基于“同时性或不同时因果性”的“区异性的相互关联情况”;
那么,该如何描述说起。
即,从最浅显的现象说起,其人体这样的“一气”于白天黑夜中的不同表现;
白天,活动力强,气血、血液流动强;
晚上,活动性弱,气血、血液流动性低。
白天,受天气影响,气血多升,成象,呈现活动力;但其受到“天气(变出)”作用时,一定也是在同时受到“地气(变进)”的这种特性;
当在大中午时,“天气(变出)”达到最烈,但“地气(变进)”同样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拉扯住了我们血气,使得我们的血气在升至最高点的情况下,准备处降;此时为“准备内收、乏举”的“心(火)经”;左右两边同受,为“手少阴心经”,“盛(变出的天气)·收(变进的地气)”的状态;
少阴,指小小的“变进(阴)”力量情况;因为此时在主要受到天气影响的同时,还在受到地气对于我们的保护;
所以,大夏天,大中午时,最好当然是待在阴凉的地方,休息下;
其“血”才是冲上而稳于上焦部分。
因为这时外界的天气还是很热的,人体血脉膨胀,但白天的天气却已经达到了顶峰,而顶峰过后,所准备循环下来的,则就是逐渐转阴的这样一种行为力。
那么,既然“血”处在上焦部分;则“气”就要“向下冲”;人体稍加运动便会呼吸急促。
根据“变进·变出”的转化思路;即当有物变出时,就有物变进;因为如此的变换,相互切换、转换才能够形成出得以输出的能量形态;
当我们的“血”膨胀向上时,“气”当然是要向下“冲”,才能够将“血”从下至上的换去上焦。
而当“血(水)”升在上焦时,肺部,受到挤压、压迫,稍加运动,呼吸急促,便是得自于此。
而又因为此时“气”是一种下行的状态,所以“脑力”会迟钝、减弱,其我们中午犯困;维护我们“脑力”的不仅是“供血”,而更是能够“气冲斗牛”的“气”;大概不仅是氧气,而更是人体的阳气情况。“斗牛”就是天上的星宿云霄;红光射于斗牛;也指代一种气势。
对于手臂,血天升地降于手,那么其此处的“气”便是逆行于“臂”中,沿过之处为“经络”。
而为什么会“起于小拇指少冲穴”;可能会有,因为手指小拇指最处里处内,为“少阴”所能入的浅深处,既然,“血·少阴”流注于此,那么其“少阴之处”,便就又是“阳气·来复”的开始,所以能够起于少冲穴。
当然,能够确定“脉络和穴位”的方法有很多,但最早先的确定方式又是什么,是十分值得我们去深讨的。
但另外的,很有意思的便是,我们对于手指“五气·五行”的“先天”划分;大拇指(土),食指(金),中指(水),无名指(木),小拇指(火)。
为什么是先天划分,如何确定出“手指五行”的先天划分;
按照“五气相生”的理论;
所有“气”能够显象和具有方向方位性的显象便是建立在“土”的基础上;
而当我们将手像“鸡爪”一样捏出“七”这个手数时,其他的手指是会都能够落在大拇指上;如此,这就是我们的基础,而在最上方的则是“水”;
其为什么不是“火”;
“火”不应该是在最上方吗,
因为是“相生”,所以,只有当“水(中指)”在上分时,才能够“向下冲气”,向下会积而来。
“土生金·金生水”,食指为“金”;
以此类推,“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无名指为“木”,小拇指为“火”;
这是按照这一思路去划分的结果;
当然,“中指”也可以是“火(心)”;因为它最长最高,是肝木其华在爪,最终木生火的表现。
而中指为“火(心)”,向上向外冲,为“阳”;小拇指就为“水(肾)”,因为更靠近“里、内”,所以为阴,其“气”向内,向里伸;于手掌中,阳出,阴进;
小拇指外侧为阳,内侧为阴;既然此时为“行气而进”的过程,就是从“内侧·少冲位”开始。
小拇指和中指分别阴(水)中有阳(火),阳(火)中有阴(水);即,向外变通中,有向内积攒的这样一种特征;向内会积中,又有向外散发的这样一种力量在其中。
但当然,所辩证的阴阳,都是一层级一层级的“相对而言”。
又好像,当我们撒尿时,当尿液向下,排出体外时,就会有一种“气”冲上人体,如此的抖动,就好像战栗一样;也可以防止悬晕,是有解力,排解一种上冲的行气行为。
而为什么会“抖”;则是因为“气”在上行时,不能够完全“通”;因为不能够完全通,而发生颤抖,或在寒风中战栗,就好像有“风”在身体里摇动一样;
而当撒尿结束时,人体上半身哆嗦,则也可以看出,“膀胱经”在人体中大致所行走的晃动路线;因为就是沿着经络运行的“气”。
所以,对于经络的认知,则我们便是:
从整体开始,判断环境(天气(太阳)的时间),视察人体,于阴阳中不断地“层层相辩以至息处,往复而回”,就是我们能够“法于阴阳”的思路基本功了。
其难度可谓不大;如果不能够悉心钻研,大概其我们就只能够跟着古人的结论去走,去抄用这种智慧级别的结论,而却不容易复刻出古时候的逻辑智慧;则也便是说明,我们对于自然的真意上的认知,并不能够晓透;而只是对于现象多多关照;但现象最终都还是在为“道”做事的;其现象也许并不会遵循人的意志,但却一定会遵循“道”的规律。
而其中最关键的“法于阴阳”,如何去“法”,怎么去“法”,恐怕就再也无人知晓了。
不过也没关系,因为剥极必复,其最终都还是要从“一气”的不异中相易出来。无论是“心还是肾”,最好当然都还是要回到“先天一炁·一气”的辩证中。
了解“一气”的“变通”真谛。
于大中午“午时”,手少阴心经,此时的“气”一定是要尽可能地不要让其产生太大“波动”;
而一旦产生波动,所调动的就会是“血压”的升高;心脏受压,使之压迫剧烈喘息的就是肺部。
因为“心和肺”之间,既然能够待在一起,可见其它们两者之间也是会有那种能够“默契”变化变通,相互配合的作用在其中的。
所以,一定的午休还是必要的,子午觉的“午”就是这样的一层寓意。
那么,我们这里所讲的“血和气”分别又是指什么呢;
“血”指我们的流动血液,其中包含“水”;“气”指能够“调动”我们血液运行的一种力量;
如果说“血”为“阴”;则“气”为“阳”。
为一种能够“相互之间的转化·切换于‘息’之间的形态”。
当然,这里我对于“气血”的描述并不准确。
气指变化,血指结果,而血指结果,则又会带动气的运行;也是相互之间的阴阳论述。
而其“气血”之间却别则更是在于“水·水谷精微”上的差异。
其人体的“气”,我们身体的这种“能量·动力”的来源是什么一定要知道;
即,来源于“往复循环式”的“阴阳一气”变通的变化;是天地自然见的一种往复式成就、孕育了我们眼前形态;
而我们身体上“循环往返式的这种周期性运作形态”,使得我们拥有了“生命力(气·阳)·生命体(血肉筋骨等·阴)”;
而这种“周期性”的天地生息的升降作用;是会形成、化作我们可用的力量、生命力的。
因为,按照“能量·可以为用”的理念,我们就知道,一定是这种“循环·往复性”的作用,使得可以产生出我们可以为用的这样一种“动力”,后我们将这样的事物情况,称之为“能量”。
即,我们人体的“生命力”来源于这种“周期性的往返和反复”的“变化”;
而当其完成一轮周期后,哪怕是“呼吸”,所提供出的这种“息”,都是能够推动我们生命力的来源。
所以,其“生命的真谛在于真息”;
即,一轮周期结果后是为“阴”,而其再“物极必反”式的产生、回生出“阳”的这样一种起伏变化为“息”。
因为我们生命的身体,“息性”便是在此;
而天地循环的“息性”在于一天,一个月,一年等等此类周期性的往复回升情况。
但其我们超级宏观、脱离了物相的“宇宙”却是“无往复界”;除非是我们去“着相”,它才会有“往复界”。
而这种“往复界”的“能够归来性”,我们称之为“息”;
阴极而阳生,其万物以“息”相吹也。
而我们文字的强大之处便是在于,如果想要解释清楚其中一个字,例如“空·无·一·二·三·生·息·中·道·恒·常”等等,就得把整个宇宙的信息统统条理出来才能够解释上七七八八。
多多少少是会让人有些心累,但也可能是我太不懂得现世的技巧了。
但如果能够“悟透”,受益也是会非常大的;其会让我们达到一种物沿耳目而不惑的程度;
因为就是“其无为中”的“无”嘛,不然还想怎么样;
成住坏空,不是不让我们住,而是要能够“住”在一定的思维逻辑基础上;那么,其我们到底有没有具体的发现出我们正在运用一种什么样的底层思维逻辑呢。
而以上,就还只是我们按照自己的思维理念,推导出的午时“心经”脉络。
除了心经,同样起到牛逼作用的,它的兄弟姊妹就还有十一条;另外的,还有任督,冲脉,带脉等等。
与之配合的还有针灸,经方,复方,外科等等种种遗迹般的文化遗产,实为得来不易;如果再不加以规范珍惜,失传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因为到那时,这个世界上也便大概就没有真正的“医”了,因为已经没人再懂得“阴阳”是什么东东;“阴阳”要描述什么样的情况。
即,不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如何能够了解透彻人体的情况,和人身的状态。
了解不透人体的情况,不知道人体的“气血”如何流注运行,能够流注的原由是什么,人体如何发育成长;那么这个生病的人一定会很惨。
而如果不生病,不是医生,懂不懂也便无所谓;
而如果是医生,其中的难度可谓不高;因为这将才是最大的知识分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人事;
其何为天文,何为地理,何为人事;
除非是纵横人世之间已久,久经沙场,对待事情、事物有着非常丰富和老道、经验的那些人,否则而只要是我们不能够深入到这个世界的“无声·希声”环境中,不能够晓有世间的真理,其所有一切费力的回答都是为“非常道”。
即,就是这样的一种辩证方法;一眼就可以看出,一言就可以蔽之;而这就是我们一以贯之的“道”;
以其“哲学”的缺陷就在这里,沉迷、深陷于“道可道”之中,无法自拔。
而如果其我们的哲学真的懂,那么它便是首先会陷入到一种沉默的无言中“不会说话”。
即,它不会再有任何的言语,因为,以其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学问就是“无声”的。
不想承认也没关系,因为这些都是没办法的事;不得已闭嘴,再不得已去开口说话。
而说到“闭嘴”,即,其我们所有经受过的苦难,其中的一项作用,大概就是要教会我们闭上嘴巴;而只有在闭上嘴巴、减少说话时,我们的“气”才会直通脑部,慢慢地变化出“思想”,开启智慧和脑路的觉醒过程;谋定而后动。
一正一反地想,但其也显然在这一举动中,是会有可能动出歪心思;而这就要去看我们的心念“注·意·力”放在什么位置上了;也就是“心术”。
自矩遇迹便是,其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这谁也很难管得了谁;控制得了形,控制不了相。
而这般各有所执,后天为器的性格上描述,我们就不去多谈了;
还是继续回到“周流往复变通的阴阳”辩证中;
如此,其我们大概得知了其中圆道周流,其不变而变的变通模型,因为本性自相空无,自相无有而自然所以;
而我们就只去研究它“通·通空”的部分,以及如何去“通·变通”;在不着相中着相,在不变中变通,并且“空无”已经因为它的这种无阻不垢性,是为我们的“变通”提供了非常好的理想环境。
在变通的“变进·变出”中,因其本身的这样一种“不异性”,让我们了解到,它是无有而有的一种存在,不是幻觉哦,是自然,如果是幻觉,是投影,那就太小看空无了,以其空无就是为了“破一切妄·想”而存在的;“想”就是心相。
因为存在“无有入无间”的这样一种变化,所以,当其在变进时,也就是在变出;因为这才能够回归到这个世界其“无有”的一种“常道状态”中。
发现其我们这种“变进(阴)·变出(阳)”的着相变通性其实是在描述一种“不异的无有事物”时,即自然,这样一种什么都没有而有的炁态事物。
那么,无论经历何种的波折、挫折性,其我们的这种相互变通的“阴·阳·变进·变出”却是总有一天还会再进行一次“彼此之间”的转换;是具有“极·反”的这样一种特征在其中;无论它的这种阴阳相互转换的情况是“圆字型、阿拉伯数字八字型、还是椭圆形、发动机活塞型”;总之就是得以循环,其他的都为“更为具体的相”。
那么,如此,我们也就知道了,其具有“往复性”的这样一种循环特征,不仅使得物极出现了必反的情况。
而其这样的一种“循环性的往复”特征,才是致使“能量得以输出,能够源源不断,可以在一定的着相区域中显示出生生不息,可以为用”的这样一种状态。
即,其世间万事万物的循环·周流复始,便是得自于此。
因为,其便是在于我们更加宏大的变通着相状态中;但其宇宙,我们的这个世界本身却因为“空无”这种“什么都没有的有”而无以不得地去变作了这种“‘无有而有’性的无往复界”;
强为之名曰大,因为需要我们去到“不可定义的空无中”加以着相;大曰逝,逝越远,远曰反;因为是阴阳,所以便就会因为我们所选定的对象不同,而有着不同程度的“物极必反”性;
即,非常的辽阔,非常的广袤,又非常的微妙、精微、微小;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对于这种变通的往复性而言也亦是如此;
因为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或者更在于我们所选划的对象,“其物独、忘乎通之为有”“忘乎通之为无”;
而“忘通”就是说,忘记了本来真相性的那样一种自然的中通答案,所以觉得“有”,或者单单只觉得是“无”;
即,缺少一种能够将“实相与无相”相关联起来的思路,就叫做“忘通”吧。真空生妙有,如何生,怎么生;为什么会有“生”这样的词性存在;以其不生所以不死,那么生有何意。
因为什么“无”会存在“有”;究竟其我们这样的“无”发生了什么,使之为有;
因为“无”本身所描述的是一种既不显示说明存在,也不显示说明不存在;既不说明世界动态性,也不说明世界的静态性,厚朴性或虚薄性;以及错落有致的大小高低性;
因其我们虽然变换了一种思路,即,从事物的变化变通需要“空无”;到我们迈入空无之中,发现如果不空不无,就不会生出这么多的“有”;而正是因为世界的这种“空无性”,其“空无才能够多有”;
所以,我们便是开始研究它的“空无”是什么;即,这时我们转换了对于相关事物能量的研究对象,从“有”研究进入了“无”之中;
其事物的变化需要什么;能量和那种不去阻碍它变化的“不垢和无阻性”;
其这一阶段中,能量确实可以用作变化的动力;而我也可以把能量还给大家;随意去用;
而“空无”则便是用作,那种最为淳朴的硬性条件;而就是说,即使我们具有庞大的能量,可如果没有“空无”,那么这种能量就是憋屈,就是发挥不出来,即,其没有能够可以顺顺利利发挥出自我特征的这样一种必备条件。
而如果我们把“空无”理解成为一种“包裹能量·包裹性”的空间概念,那么,就永远也不得真解;
因为“空无”是说,不去阻碍能量变化的一种“无阻性”;即,一种可以让“能量”顺利变化出来的思路。
就好像,我们的脚部具有很大的力气,自行车的轮子因为被卡住,没法转动;发动机的活塞被堵住;其全都是因为这种“阻碍性”;
随便挑选一件运动的物体,例如茶杯、火车、自行车,之所以能够运动,基本的思路是,因为具有“能量”这种十分神秘的概念在背后支撑;
而我们当然还要在加上一种条件,那就是“空”;
因为“空·空间”的这种不阻碍性,事物才能够在具有能量的基础上运动起来。
而说成是“空间”是会陷入到一种着相的固执中的。
而是,其我们所说的“空·空无”和“能量·实色”本就是一体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能量能够体现出来,则便就是因为事物本身的这种“不阻无垢”的特征;无垢,就是说,“空无”不会私藏;而即使是想藏,也藏不住;因为就是“空”嘛;
而即使,我们就只是把“空无”当做一种假设也行;
所以,我们最好是在我们思路不够成熟时,不要去想这些固定的事物,而就把它们统统当做一种“变化”;用“观”的方式;即不要用眼睛看,要用脑袋想。
让身体里的气直冲头顶,而不是从眼睛里发出去;
但其只有当眼睛里的气向外发散时,外界的光才能够逆着我们向外散发的这种“空·气”道通进来;
都是一来一往的变化;如此,整个鲜亮的世界就会被我们看见。而如果是晚上,我们的眼睛即使是阳气够,但当然就很少可以看到或者捕捉到一些东西了;
因为这种人身向外的“阳气”才是我们看到事物的关键,老人和去世的人,其阳气不足,或者完全没有阳气时,是会没有视力的;
但其晚上,我们或许看不到事物,然而却依旧能够“听到、闻到、吃到、嗅到、触摸到”;可见,眼睛的窍和耳朵的窍,甚至于嘴巴、鼻孔等等我们身体的这些感官,虽然功能不同,分别接通于不同的脏腑;但归根结底,都还是具有整体·同源性的功能在其中,因为都是从受精卵发育而来的,即哪怕是很硬的骨头,也不是说后天就能够打开骨头强加进去的,是一气生成;
即,它们就好像是我们身体中,各个脏腑在成熟后所表现出的不同功能一样;就好像一辆汽车,轮胎可以转动,前置的矩阵大灯可以发亮,有着属于自己独特的进气栅等等。
而其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功能;其各种不同的功能主要依赖于什么样的器官养分供给和由如何生成;当然这些天真论中都已经有讲;
可所讲却都是“结论”,即,是我们的古圣前辈们论道后留下的结语;可如果去重证这些结语的正确性;
即,我们可以根据面部不同器官的功能,推断出它出自哪里,就好像是要去找它们的妈妈一样;即根源性的发育来自于谁。
而如果说,根源性是来自于面部的生成,那就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