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二哥,你这技术还挺好的
苏姨也走向前,让司沐把红包收了起来,“沐沐,把红包收起来,咱们这家子已经比我们见过的其它豪门好的太多了,从来没有过勾心斗角,主子们也没有把我们当下人待过,就像一个大家庭,放心,咱们不需要红包就会把所有事做到最好!”
司沐见状把红包收了起来跟大家又开始嘱咐薄庭柏和穆若萱康复的注意事项。
每个人极认真的听着,有的从兜里掏出小本,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记着。
薄羿寒再次感叹!
比他薄氏高管们听他个总裁开会还要认真!
这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相处能够得来的。
这么多年,他总是严肃板正,自诩在管理上奖罚分明,非常有一套。
但却没有见过这样和蔼可亲,谈笑风生着就把大家弄得服服贴贴,而且一个个忠心耿耿。
怪不得他每次来老宅都会觉得饭菜美味可口,屋内一尘不染,门卫永远精神抖擞,每个下人跟打了鸡血一样精神。
他和司沐没有住在老宅,却从来没听说老宅的下人惹过任何麻烦,从来不像别的豪门,经常因为下人烦恼,恨不得把下人们都赶跑自己干。
本来以为是苏姨管理有方。
却没想到根源却在司沐这里。
结婚三年,原来司沐竟为这个家做了这么多!
那双看着司沐疑惑的黑眸慢慢转变为钦佩和感激!
夜晚...
忙碌一天,公公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
有了公公这牵挂,婆婆忙里忙外的,也来了精神,看着不再会犯病了。
司沐进了卧室,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到床上准备休息。
不一会薄羿寒也推门进来,洗过澡后腰间松松垮垮挂着浴巾便走到床边。
司沐正面朝里躺着,闭着眼睛快睡着了。
薄羿寒推了推她。
被推醒,司沐有些不悦,转过头说,“我快累死了,你干什么?”
可一转头看到薄羿寒腰间浴巾掉到地上。
庞然大物直愣愣展现在她脸前。
司沐捂住眼睛,脸羞得发烫,“你怎么不穿睡衣啊!”
薄羿寒坐到她身后,把她往里挤了挤,紧挨着她躺下,贴身抱住她,“穿了还得脱,太麻烦。”
接着便不老实了。
司沐推开他不老实的手,“我今天累的腰都要断了,你饶了我吧,下午在车里不是已经那个了吗?”
薄羿寒开始解她睡衣扣子,“那不算,在车里你快把我折腾死了,这会还难受呢,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做了,我都快成吃斋念佛的老和尚了。”
司沐眼露诧异,“你的阿颖满足不了你吗?”
薄羿寒怔了怔,随即低下头去吻她耳垂,“你真会扫兴,亲热时在老公面前提别的女人!”
说着手去拽她的睡裤。
司沐又住他手腕推开,“好二哥,我今天快累死了,腰疼的也快断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一声二哥让薄羿寒怔住了,今天司沐已经第二次叫他二哥了,在机场就叫了他一次。
十年了,他没有听司沐再叫过他二哥,十年前薄羿琛在世时,司沐叫薄羿琛琛哥哥,叫他二哥。
顿时十年前司沐搂着薄羿琛的腰,薄羿琛搭着她的肩练习走路的无数个画面闪现在脑海。
心头涌起一阵酸涩。
他低下头一口便咬住了司沐的耳垂,“不行,我今天必须要,否则你别想睡觉。”
“可我真的好累!老公...”司沐被他磨的没有办法,放软了态度。
一声老公终于让薄羿寒的嘴角挑起来,“来,趴下,我给你揉揉腰!”
说着把司沐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趴下,给她揉起了腰。
司沐有些受宠若惊,惊异的看向他,结婚三年她从未想到自己还能熬到薄羿寒给她揉腰。
于是弯起手臂垫在颌下,浑身紧张僵硬。
“放松。”
司沐没想到,薄羿寒按的还挺舒服,手法熟练力度恰到好处。
他绝对不是第一次给人按腰。
“二哥,你这技术还挺好的!”
“什么技术?”薄羿寒若有所指的问。
“揉腰啊!”司沐单纯的回答。
“别的技术呢?”
司沐纳闷,转头问他,“什么别的技术?”
薄羿寒的手不老实了,一下子捏了她大腿根一把,“你说什么技术?”
司沐“啊”的喊了一声,脸嗖的一下便红了,她就不应该提技术这俩字!
太容易让男人想入非非。
可薄羿寒实在捏的舒服,比他们医馆那几个按摩大夫捏的还舒服,不禁引起了她的好奇。
“你是不是经常给她揉腰啊?”她实在忍不住了,转头轻声问道。
薄羿寒那双深邃黑眸看向她淡淡一笑,明知故问,“你说谁?”
司沐转过头,把自己的脸埋了起来,不让薄羿寒看到自己已经酸涩的眼眶。
有时想想薄羿寒这人确实很会体贴人,可这么体贴的老公心里却装着别的女人。
于是闷声说道,“还能有谁?林姐啊!你们青梅竹马,能让你学会给人这样揉腰的除了她还有谁?”
突然后腰传来一阵刺痛,她蓦的,“哎呀...疼死了...”喊了起来。
薄羿寒狠狠在她腰侧面捏了一把,“让你乱说话,我这是伺候咱妈练的!我小时候总挨打,咱妈一生气我就给她揉腰,揉高兴了就不生我的气了,能让我给揉腰的女人你是第二个!你个小没良心的。”
啊?
司沐一愣,转头又看薄羿寒一眼,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又把脸埋进臂弯。
越揉越舒服,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正要进入梦乡时,她又被薄羿寒翻了过来。
嘴唇被又湿又热的嘴唇开始一遍一遍的慢慢厮磨。
接着那又湿又热的吮吻慢慢延展到脸颊,眼睛、耳垂、脖子、锁骨、前胸。
被这样吻着,司沐的瞌睡虫慢慢跑的无影无踪。
心头也开始荡漾...
“我还没展示我高超的技术呢,你不许睡!”,他在她耳边轻喃,那声音如同羽毛在撩打着她的耳膜。
酥酥麻麻,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