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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你要给他当贞洁烈妇?不稀罕我这个替身了

司沐靠着薄羿琛的墓碑,哭了一会便睡着了。

睡的安心睡的香甜。

仿佛这墓碑不是冰冷冷的石头,而有活人的体温。

梦里的薄羿琛不再坐在轮椅上,也不再是少年,在阳光下笑着大步向她走来。

成熟而稳健。

身形如此熟悉,像一个人。

...

当薄羿寒来到薄羿琛墓碑前时,就看到这么个场景。

毛毛细雨虽然不大,但也把墓碑地上打湿,都是斑驳雨痕。

灰色墓碑上面也尽是雨痕。

而司沐瘦小的身躯就在那冰凉而布满斑驳雨痕的青石板上坐着。

侧身靠在薄羿琛的墓碑上,睡着了。

而且睡的香甜,似乎梦到了什么,带着淡淡笑容。

而墓碑前放着一个野花编织的花环。

士别十年,再见那熟悉的花环,却是如此刺眼。

看着她睡在这荒郊野外,那颗心是疼的。

却再看到她那香甜的睡颜,顿时那颗心变得冰冷而坚硬。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司沐正梦的香甜,耳边传来熟悉的磁性男中音,“醒醒。”

她睁开眼睛,蓦地那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让她一阵恍惚。

薄羿寒看到司沐那恍惚的眼神,比刚才目光更加冰冷。

司沐反应过来,急忙离开还紧贴着薄羿琛墓碑的身体,揉了揉被冰凉墓碑冰的刺痛的右臂。

想站起身,可低坐的姿势太久,青石板面又极是冰冷,两条腿又麻又痛,肚子里有身孕不敢用力,便没有站起来。

而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薄羿寒就那样低着头冷冰冰的看着她,连能拉她一把的手都没有伸。

就那样看着司沐揉着自己的腿想站没有站起来。

最后她还是扶着薄羿琛的墓碑才缓缓站起了身。

站起来缓了一会对薄羿寒说道,“走吧!”

说完就要离开。

但是手臂却被薄羿寒拽住又拽了回来,“我刚来你就要走?怎么,嫌我碍眼了?”

司沐去狠狠捋他的大手,可他的手却越抓越紧,最后一把又把她扯到薄羿琛墓碑前。

然后俯身满脸嘲讽的看向她的眼睛,“啧,这眼睛哭这么肿!不是一激动就会瞎吗?怎么这次没有瞎?你要当着他的面哭瞎了多好,他得多心疼!”

司沐闭上已经有些模糊的眼睛,尽量让自己镇定。

昨天刚扎的生死穴,眼睛才复明,但视力已经大不如前。

这生死穴短时间不能扎第二针,否则就会要了她的命。

如果现在眼睛再看不见了,她就彻底没救了。

于是她极力压抑着情绪,保持着平和

“二哥,你不要闹了,我只是想起大哥来看看他,没有别的意思。”

薄羿寒俯身把自己的脸一下子怼到司沐脸前,那张俊脸一下子在她面前扩大。

“想他了?那你看我啊!我跟他长的一模一样,你看到我就等于看到了他,跟我结婚找了多好的替身,可以填补你这颗日夜思念他的心。”

说完伸手用力的摁向司沐的心口。

本来就腿麻的司沐被他摁的一个踉跄,又扶住薄羿琛的墓碑才让自己站稳。

刚站稳薄羿寒便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把她抵在薄羿寒的墓碑前,嘴唇堵住了她的唇。

再也没有了往常的一丝温柔,分明不是吻而是报复性的嘶啃。

司沐疯了一样的去挣扎想去打他踢他,可细瘦的手腕被他反钳到背后,死死攥着一动也不能动。

想抬起腿踢他,可后腰紧贴在薄羿琛的墓碑上,双腿被他坚实的两条腿紧紧夹着。

就连舌头都被他强势占有在口中。

直到薄羿寒的呼吸变得粗重,司沐终于趁他放松时刻狠狠咬了他舌头一口,口中顿时蔓延一股铁锈味的浓浓血腥,薄羿寒才把她松开。

薄羿寒掏出纸巾擦了擦唇角鲜血,冷笑一声,“咬我,这会就不愿意让我亲了,前两天还抱着我亲得舍不得放呢,怎么现在想起他,想给他当贞洁烈妇了?不稀罕我这个替身了?”

司沐也把自己嘴上的血迹擦了擦,然后掏出纸巾蹲下身,把薄羿寒扔在地上的纸巾捡起来,撺到手中走了几步扔到墓园通道一侧的垃圾桶里。

然后返回头,来到薄羿琛的墓碑前,把花环正了正,蹲下摸了摸他的照片说道,“琛哥哥,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就往下墓园的台阶走,连头都没回。

司沐捡纸巾、蹲下摸薄羿琛照片,这一细微的一系列动作和与薄羿琛告别温柔的语气,再次刺激了薄羿寒敏感的神经。

他把那刺眼的花环捡起来便扔进垃圾桶。

跑着向司沐追来,再次握住司沐细瘦的手臂。

这次司沐没有再挣脱,而是停过下来,转过身与薄羿寒面对面,深凝的看着他那张与薄羿琛一模一样的脸。

轻启樱唇极是温柔的说了一句话。

“二哥,我这辈子喝的第一杯奶茶是你给我买的,是香芋味的,从那以后我便喜欢上了喝奶茶,隔三差五就会买一杯喝,直到现在。”

本来暴怒的薄羿寒那颗冷硬的心突然狠狠震了一下。

开始仔细琢磨司沐这句话。

紧握司沐手腕的手变得松动。

“你什么意思?”薄羿寒问道。

司沐挣脱开薄羿寒的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昨天我听说林姐又住院了,你应该去医院好好陪她,让她给你生一个健康宝宝,而不是来这里跟我纠缠。”

“我问你刚才说那句话什么意思?”薄羿寒又握住司沐的手臂。

“没什么意思,我突然想起你跟我提离婚的那个晚上,你说我们这段没有爱的婚姻已经勉强维持三年,也该结束了。

当时我还很生气,但现在我终于理解了,二哥你说的没错,我们根本就不应该结婚,我们这场婚姻根本就是一段孽缘。”

薄羿寒内心再次狠狠一震,往后一个踉跄。

那颗心似乎被一只大手揪住一样疼。

他没有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这段没有爱的婚姻已经勉强维持了三年,也该结束了。”这句话会这么伤人。

可转瞬内心的疼痛换作了暴怒。

本来是一只手握着司沐的手,这次换成了两只大手把司沐的双臂紧紧握住,司沐再次被他桎梏。

“司沐,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告诉苏姨你喜欢我,妈才逼我娶了你,这会你想起他后悔了?可我告诉你,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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