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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又是梦吗?

国寺是秦冷在卓蔺最喜欢的一个地方,充斥着真实和不真实,许愿的人和寺庙里的令人敬重。

秦冷一改死气沉沉,情绪高扬起来,“爹娘,可以吗?”

虽然可以只是他和师傅一起去,但秦家一年总会一起过去一次,一起去会让秦冷觉得更开心。

“好。”秦长耿放下餐具,拿起手帕擦了擦嘴。

桌上,只有张袅袅在慢慢喝着粥,一口鸡蛋一口粥。

等张袅袅吃完后,几人才离席回房间换衣服。

这一次,秦家去国寺没有坐马车,而是一人一马,骑过去。

秦冷看向旁边的许期,“师傅,我们来比谁更快到国寺吧?”

“好,要注意安全,不要摔到自己和打扰到他人。”

“嗯嗯,那我们开始吧。”

秦冷一声驾快速跑远,许期随后跟上。

张袅袅和秦长耿在后面慢慢骑着,张袅袅心情很好的看着街边,“长耿,还记得我们以前也一起骑马比谁更快吗?”

秦长耿点头,看着张袅袅,眼里带着属于张袅袅的爱意,“嗯,夫人真的很厉害。”

“那当然,”张袅袅笑出声,“我知道,是你让着我。”

“嗯,不让你我让谁?”

等张袅袅和秦长耿带着人到国寺的时候,秦冷和许期已经下了马,马停在一边,两人挨在一起说着些什么,应该说是秦冷挨着许期。

几人一起进了国寺,秦冷拉着许期跑在前面,跑过几个阶梯后就安分了很多,跟在张袅袅和秦长耿身后敬香拜佛。

许期不信这些,但依旧跟着秦冷跑过来跑过去,拜这里跪那里。最后几人去挂了许愿牌,是秦冷最喜欢的一个环节。

从许期来了开始,他的愿望里面就多了一个,许期安乐顺遂,他能一直陪着许期。

只是今年的心意转变了很多,变成了少年难以下笔,想写让师傅也喜欢他,和他一样的喜欢,想写两人以后能在一起,可又不想强求,师傅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最后,少年落笔还是和往年一样的愿望。

不管如何,师傅如何就如何。

许期低眉看着手中的许愿牌,心底清楚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要靠自己,就只写下了四个字,平安顺遂。

祝你祝我。

写完后,一家人在国寺里用了斋饭,饭后坐了坐才回了厢房里休息。

许期看着躺在外面睡着的秦冷,人躺在躺椅里,浅浅的一呼一吸,脑里回想起昨晚的梦,许期撇开眼,脸上带上薄红。

躺在了秦冷旁边的躺椅里,风过,许期起身进内室拿了两条毯子,给秦冷盖了一条,随后许期又躺下,看着秦冷的睡颜慢慢的睡了过去。

感知到旁边人的靠近,许期睁开了眼,近在眼前的是秦冷蹲着,靠近他的脸。

许期一时闭上眼,喉结滚动一圈,又是梦吗?

听到轻轻的一声师傅,许期睁开了眼,伸出手,而后手被人抓住,手肘碰到躺椅感知到痛觉许期瞬间睁大了眼,不是梦,许期坐了起来。

“师傅,你的手没事吧,对不起我。”秦冷看到许期伸了手,脑子不受控制就抓住了,还不小心让许期的手撞到了躺椅的边护。

“无事,”许期摸了一下手肘,“睡醒了?”

“嗯。”秦冷蹲着,一动不动的看着许期。

“你想出去转转吗?”

“师傅陪我一起吗?”

“嗯。”许期站了起来,也顺手将秦冷拉了起来。

两人手相触后又松开。

出了厢房,两人慢慢走在小路上,走了一会停在了不远处的寺钟前,钟的纹路古老透着佛门的威严。

一刻钟后,有小僧过来推着圆柱木柱敲响了寺钟,钟声响彻整个寺庙。

钟声停下,许期和秦冷心里平静下来,一起回了厢房,又和张袅袅他们回了秦府。

冬去春来,到处湿润一片,透着春的生机,光秃的地方偶尔就冒出一抹绿,令人心旷神怡。

卓蔺皇帝举行了一场国宴,名适景为春宴,邀请了各位臣子,可以带家眷参加。

秦冷此时在和许期比下蹲,意料之中许期站了起来,秦冷站直了身体,“所以,师傅,春宴,你要陪我一起去。”

“好。”许期看着一脸高兴的秦冷,也弯了弯眉眼。

许期和秦冷一起练完武洗漱后许期就出了门,骑马到酒馆,下了马,酒馆里的伙计就出来将马绳绑在一边,弯着腰,“这位公子,快请进。”

“嗯。”许期进了酒馆,直接进了侧门,穿过院子进了房间。

岁平将手里的书放下,给许期倒了茶水。

许期看着面前的茶水,“边扈那边来信了吗?”

岁平摇头,今天突然收到信,他们安排在边扈那边的人,其中一个据点的人全不见了,也是在收到信后,另一个据点被举报了,还出动了官兵,要不是撤的及时,现在还要费心去牢里捞人。

“小公子今天过去了,公子不必太忧心。”

就是事情严重到让苏年亲自过去才忧心,边扈他们的势力渗透了很久才慢慢发展起来,这一下又要全部重新计划。

许期将杯子扣上,“我们先梳理一下情况,苍双边扈卓蔺都从头梳理一次。”

“好。”岁平走到房间的另一头,按了一下墙上的平点,墙面缓缓升起,里面是只摆了一只桌子和几条凳子的小房间,岁平又按了几下桌子下面地板的平点,墙上凸出了三个木把手。

岁平拉下木把手,每拉下一张,就是一个国家的巨大地图,地图有纸质和沙土立体的,水平横着的是国家的城,地理位置细微具体,垂直的是纸质地图,地图上只有大的位置名字,空白的地方上是被写上的密密麻麻的权利归属,谁的权利,是别人看一眼都会心惊的一张地图。

岁平盯了一会苍双的地图,不免还是感慨,虽然他是卓蔺人,即使他的好友都不在苍双,也还是到了看着苍双的权利分布还是会可怜苍双百姓的程度。

他知道顾容亲是怎么坐上那个位置的,恶恨他的同时还是感慨,初一始,他太会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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