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他其实想把少年叫醒告个别的
“哪里一样?!”
“你要来偷偷看我吗?阿冷,这样,你不是更难过?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阿冷,快到了,顾容亲的人快到了。”
秦冷用力的呼气吸气,他知道的,许期忙的这几天就是在准备离开,“那师傅,我等你,等到你来找我,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苍双给顾容亲最后一击,”见许期要开口,“师傅,你别拒绝我,
我会好好努力的,努力提升自己,到时候我肯定有能力站在你身边,不会轻易被别人伤到,我会变得很厉害的,不要拒绝我,答应我这件事好不好,我做到你就做到,答应我好吗,师傅,求求你了。”
“好。”
秦冷这才松开了许期,“师傅,你去忙吧,我自己安排我自己。”
“嗯。”
当天晚上,顾容亲的人就来了,才收拾出来的院子又是一片狼藉。
许期和其中一人对视,许期在他手臂上划了一剑,他的剑刺中了许期的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许期跪到地上。
岁安握剑的手一紧,“任务完成,撤。”
其他黑衣人开始往外撤,最后只撤出了三人。
岁安靠着墙急喘气,旁边两人也是。
其中一人弯腰话都说不全,“二哥,你确定那个许期被你的一剑毙命了?”
岁安站了起来,重新戴上面罩,“刺中心脏了还不死?你在质疑我的技术。”
“哎,二哥别生气,我这不是怕万一没死,回去就是我们死吗,好在二哥厉害,不然我们两个不死在陛下手里,也要死在那秦府了。”
“多亏了二哥,不然我们真的就要留在那里了,陛下还真是不顾我们死活,这次我们的人比上次少了一倍,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
“行了,别抱怨了,先找个地方歇会,明日再去秦府看看。”岁安靠着墙等来两人平复呼吸,还能怎么想,就是要打扰别人看别人的生活被打乱的一团糟,最坏也是秦府被折磨的戾气冲天,最好就是解决了公子,顾容亲都能高兴好长一段时间。
几人消失在小巷口里,而秦府即使被安排好了,很多人还是被许期的剑伤慌了阵脚。
秦冷赶到的时候许期已经被人扶起来了,看到许期的伤口就红了眼,忘了早上的事也忘了许期要离开的事,跟着人进了房间,不一会秦忆就过来了。
剪开许期的衣服,血染的衣服红了一片,秦冷站在一边,秦忆边处理边说,“伤口只是看上去严重,不会有什么致命的危险。”
听到秦忆的话秦冷才冷静下来,前后一想也就知道了,这剑伤也是许期安排好了的,看到许期皱眉忍着痛,想质问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一切都在许期的计划中,他也没伤到根本,哪里能被他说呢,计划滴水不漏。
给许期处理伤口中途,秦长耿和张袅袅赶过来,张袅袅惊呼,“怎么伤的这么重?”
“张姨,只是看上去伤的重而已。”
处理完伤口,许期躺在床上,秦冷躺在侧塌上不肯走。
半夜,书院里被火光照的通明,秦冷盯着盯着人就睡着了,绷了几天一时没绷住。
等人睡熟,许期坐了起来,在侧塌站了好一会才拿了东西出了房间,离开院子直接去了张袅袅和秦长耿的院子。
和两人告别后许期一人出了秦府,坐在马车上,许期沉默不说话。
他其实想把少年叫醒告个别的,想叮嘱少年好好生活、好好吃饭,阿冷曾经答应过他的,要好好吃饭,可是他自己答应了的事都没做到,他没有资格去要求少年,谁去说都不该再是他说了。
岁平打了一拳岁安,“下这么重的手,小公子要是看到了,谁都拉不住小公子。”
岁安抿唇,“咳,你看不出来公子这是因为离开不想说话,哪里是因为伤口,我下手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让人放心好吧。”
“小公子要是在这里,她听的进去?”
岁安沉默一瞬,看向许期,“公子,伤口还很疼吗?”
“疼。”疼的让人不想说话。
岁安都要哭了,“公子,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不放心。”
许期像是反应过来,看向两人,“我没事。”
马车到城外,三人下了马车,岁小麦和岁安抱了一下,“下次见。”
“下次见。”
岁安和岁平回了皇城,岁小麦继续赶马车。
“年年让你来的?”许期看着上了马车的苏优。
苏优摇头。
许期给了苏优一个眼神,苏优才开口,“小公子虽然没说,但我不放心,我走一趟也没什么,这边暂时也没什么我的事。”
许期闭上眼养神,“你那边状况还行吗?”
突然的马蹄声让三人安静下来,随着马蹄声越来越静,岁小麦看着将马停在他们马车面前的齐万律,停下马,“你小子,怎么过来了?”
齐万律看着打开马车门的苏优,“我来找苏优哥。”
苏优皱眉,“让开说话。”
齐万律下了马,将马牵到一边,转身刚准备说话,马车就咻走了。
齐万律:…
重新上马追上,这次齐万律没拦下马车,只是听着岁小麦和苏优的笑声在一边控制着马的速度保持和马车一个速度,黑着脸不敢说话。
许期拉开马车窗帘看了一眼齐万律,齐万律咧嘴一笑,放下马车窗帘,看了一眼苏优,“看来,人管的还不错。”
“公子,你这话就说早了,小齐这人狗的嘞,自从阿优管了他几天后,他居然想着把阿优挖走。”岁小麦听到许期的声音忍不住开口。
“小麦哥,这话就不要再说了,那是我不懂事,现在我们都是一伙的了,还分什么你我的。”
岁小麦冷哼一声,齐万律这番耳熟的话让人想起以前来真是又恨又爱。
“他和年年阿青通信了?”
“倒也不算通信,只是他看到了公子和阿青姐写给我们几个的信,单方面和小公子阿青姐的性子相通。”苏优将马车窗户关好。
许期心头翻起抑郁,“给你们写信了?”
苏优心头一咯噔,敲了敲马车门,“阿麦,你累了吗?要不我来?”恐怕前段时间,小公子和阿青姐他们都没给公子写信,除了公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