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忠诚执事疯批黏人吸血鬼(3)
楚栖年眼神奇怪,收起小尖牙,抬脚回家去。
独留黑衣执事一个人站在原地。
目光翻涌着戾色,等他进屋内,白榆手指骨节发出咔咔声响。
烘地一声!地上的尸体燃起深蓝色的火焰!
不过四五秒,化为灰烬。
每个月会有两日圆月,吸血鬼在这两日变得很虚弱,必须要喝很多血才可以。
因为白榆是楚栖年专属的血奴。
祁寻不能咬他,不过他回来之前去献血车偷了许多血包。
晚餐时,白榆进屋找人。
“不想吃。”楚栖年饿得头晕眼花,躺在落地窗前,转头眺望圆月。
执事心中愈发不愉快。
只不过几天,他的moon再次回来,不愿意咬自己了。
楚栖年被横抱起来,抬头问:“你干什么?”
白榆:“带你去吃晚餐。”
“不吃!”他烦躁的不行,白生生的脚踩在白榆胳膊上,蹬了一下,一个侧身翻下来。
还没落地,便被头朝下拎了起来。
“白榆!”楚栖年睁大眼睛:“你要是把我摔了,我就惩罚你!”
“不会。”白榆蹙眉,把人扛在肩上,带去餐厅。
走廊的白炽灯衬的楚栖年短裤下的一双长腿更加白嫩。
这人在家里不好好穿衣服,睡裤短的像是内裤,露出大腿。
楚栖年挣扎两下,瘫软懒得动。
忽然想起什么,问:“白榆,你说我是你的主人是吗?”
白榆:“嗯。”
“那你可以把你的灵魂献祭给我吗?”楚栖年双腿大胆地盘上执事的腰。
“我想要你的灵魂。”楚栖年胳膊松松搭在对方肩膀。
白榆认真道:“如果你想要,我会给你。”
小白出声警告:[喂喂!他不是自愿的可不行,你在这里卡bug呢!]
楚栖年泄了气:“算了,我还是等你以后自愿为我付出一切吧。”
餐厅正在吃晚餐的祁寻看到两人这幅模样过来,见怪不怪。
只是心里羡慕,哥哥的血奴真听话。
还能陪着睡觉,以后要什么伴侣。
找一个像白榆这样的仆人,就可以了。
楚栖年吃个饭也不安分。
白榆一脸正直,任由那双冰凉的小手蹭来蹭去。
简直像一根榆木似的。
楚栖年被喂饱,气的磨牙,光脚从他身上滚下来。
“白榆,今天,还有明天晚上,我要自己睡!”
白榆:“是。”
没想到他应的这么利索,楚栖年一口气憋在肚子里,转身气势汹汹回屋。
嘭地一下关上门。
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
楚栖年一喜,压抑着兴奋问:“干嘛?”
执事低沉的声音响起:“主人,你还没有刷牙。”
楚栖年:“……不用你帮我,我有手。”
白榆:“确定吗?”
“这特么还有什么不确定的?”楚栖年有理由怀疑自己没来之前,原身祁念到底被惯成了什么废物。
门外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脚步声远去。
楚栖年下床,跑进浴室,爬上洗手台照自己。
“奇了怪了,小白,我没变化啊,甚至更白了点,看看我这张宇宙第一的帅脸,他凭什么没反应?!”
小白轻哼:[仙君可不是肤浅的人,他不是只看表面。]
“屁!”楚栖年挤点牙膏刷牙,“第一次我以人形的模样出现,老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小白反驳:[那是因为你光溜溜的!]
楚栖年哼哼两声:“更不要脸了,盯着我的肉体看那么多眼。”
小白:[……]
躺回床上,楚栖年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也不知道到底在惩罚谁。
没有美男在侧,实在睡不着。
翻来覆去一夜,第二日楚栖年出现在餐厅,祁寻惊的勺子都掉了。
“哥,你被人打了吗?”
吸血鬼太白,因此黑眼圈格外明显。
“你就当我被揍了吧。”楚栖年揉揉脸,醒了会儿神,一拍桌:“祁寻,圆月已经过去了,咱们今天就去人类居住区。”
白榆在一边淡淡开口:“主人,我陪你去。”
楚栖年支着下巴:“为什么要带你?”
白榆:“根据推测,你会在三日后陷入潮热期,为了你的安全,我需要跟着你。”
楚栖年:“想跟着可以啊,到时后我逗小帅哥的时候,你不要阻止就行。”
白榆面无表情看着moon,他眼中藏匿着兴奋,似乎是想看到自己生气的模样。
可惜,算盘落了空。
白榆蹲下身,攥握住moon削瘦的脚踝,给他穿上鞋子。
他没有离开,而是手指不断往上,停在楚栖年大.腿.内.侧。
比起这处娇嫩的皮肤。
执事经常做家务而有薄茧的手,粗糙许多。
抚的那处发烫发痒。
楚栖年腰窝一麻,眼里氤氲起一层水雾。
“moon,你的腿受伤了。”执事声音悠悠地飘进耳朵。
楚栖年手指无意识攥紧桌沿,看了一眼正在看漫画一边吃早餐的祁寻。
想起来昨夜从洗手台下来时,曾经被大理石边沿擦红了一片。
楚栖年受不了,并.起双.腿。
这人有病吧?!
一直撩个没完,就是不来真的!
在心里问候白榆祖宗十八代,倏地,凉凉的药膏擦上他的大腿。
“以后小心……算了,以后还是让我抱你洗漱吧。”
白榆的双眼像深潭,平静无波。
甚至他饶有兴致地观察自己的moon,因为自己的抚.摸,陷入情裕。
祁寻不知道两人桌下在干嘛,从漫画书中抽空看了楚栖年一眼。
“大哥,我可不可以再买些漫画书回来……哎,你脸怎么这么红?”
楚栖年一脚踢在白榆肩膀,趴在桌上,脸颊埋入臂弯:“没事,可以……”
“嘿嘿,好!”祁寻站起身:“我先回房间收拾行李了。”
楚栖年声音闷闷的:“好……”
许久,楚栖年侧过脸抽泣了一声,骂了几句白榆听不懂的话。
不过,骂的很脏就对了。
“你的膝盖又红了。”白榆站起身,当着楚栖年的面擦手。
他不甘示弱,抬脚踩在白榆身上。
“你很得意啊,白榆,我就不信你真的是一根木头。”
执事很能掌控自己的感情,他冷静到极致。
因此即使小主人煽风点火,也不为所动。
楚栖年泄了气,收回白嫩嫩的脚丫子。
“烦死了!想x你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