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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好像穿越了

“小胡?这位是?”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那胡正阳也停下了脚步。

许方仪感受得到刚才照暖了自己背上的阳光突然消失了,而且还多了一种烟熏的味道,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被带进了屋里。

“陈叔,你给瞧瞧,这乞丐是不是过不去了?”

他感觉得到自己被放到一个床板上,而且那枕头出了奇的硬。然后眯眯眼睛正好能看到两个人的轮廓,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往自己身上摸索。

“干什么?你们别搞啊!”

以为那人要对自己如何,许方仪大喊大叫的,没想到只是拿起他的左手来把着。

老中医?看来自己应该是到了这城镇的卫生所了,给自己看病的还是一个中医,听那刚才的声音还挺老道的,应该是有些经验的中医。

“这个脉象!唉~”

你别叹气啊,怎么了,你说啊!

见中医给自己把脉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在心里歇斯底里。至于为什么,这叹气声就足以让他以为自己快死了。

“五脏六腑皆不得完好,从而导致这筋骨柔软。”

陈叔号出是因为脾胃虚损,脏腑内伤,肢体筋脉失养所致。脾胃受损,水谷饮食则不能化生精微,气血化生而无源,五脏六腑、四肢百窍因此得不到水谷精微物质滋养,故可见四肢无力、全身乏力甚或肌肉萎缩。

“如此!可是瞧这人好像看不到我,是不是盲了?”

听着胡正阳的话,陈叔这才反应过来,这躺着的乞丐双眼好像确实没有实实在在的盯着自己过。

他凑上去看了看,发现他的瞳孔颜色正常,并不是如盲人那般有一层白白的膜遮盖的,也不是那种眼球坏死。

“或是这病灶引起的症状,休养几日便好了,其他的也无大碍。”

闻言,许方仪的内心终于是舒了一口气,这下自己应该是没问题了,等好了以后再想其他的事。

“多谢陈大夫,到时候我打电话回家让我家人给你转钱!”

陈叔不知道他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谢这个他是听懂了。他看向胡正阳小声问道:

“这年轻人一直都是这副谈吐?”

“正是,陈叔。方才他不知是说了多少我听不懂的话。”

“嗯嗯!看来应该是脑疾引起的,这几日就把他放我这里吧。看他还有些生机,应当是死不了。”

房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只能瞧见门口有两个轮廓在谈论着什么,想使劲听却感觉耳朵一阵刺痛感,眼神也是变得更加不好,慢慢的眼前就黑了下来。

…………

当他醒来,只觉得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扑面而来,像是那种多种草药交杂在一起炖出来的香味。

“哎呀!你醒啦。快,把这药喝了。”

他眯了眯眼睛,又用手揉了揉。才终于确定,自己竟然真的恢复了一点视力。

盯着将药送入口中的老人,通过声音来判断他就是之前那人口中的陈叔。

喝着药的许方仪还在四处乱瞟,因为他躺着的床完全是用木板制作的,四周的墙壁都是土砖砌上一些漆,地板是那种现代很难见到的正方体土块,窗户的样式还是电视剧里的那种古代风格。

“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陈叔的话又把他拉回了现实,他看向这眼前的老者,他头发黑白交织,两鬓已是花白垂下两条白丝。头戴纶巾,不是很紧的褐色书生长袍穿在身上,给人一种饱读诗书的长者形象。

“没有没有!陈大夫。”

“那便还好,老夫还以为这药煎错了呢。”

陈叔拿走空碗,来到小土灶旁提起壶又往碗里头加了一点黄汤。而这冒着白烟的汤水透出的香味与之前自己口中的一样。

看这天色应该是到了傍晚,纸窗染上了一层红纱,在这黑暗中起了些点缀。突然有黄光亮起,才看到是摇曳着火光的红烛,此刻它正摆在一处桌角上。

光亮虽说微弱,但是却照全了这屋中的一切。老人则用嘴轻轻往火炉中吹去,让火炭持续的燃烧着。

“陈大夫,这里是……”

许方仪欲言又止,他想问,是因为自己想知道他所处的位置;不想问则是怕自己知道了就被人嘎了。

“这里是淮扬镇,你且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再回家也不迟。”

陈叔也是在许方仪昏迷的时候仔细瞧了他的装扮。从未见过的穿着,还有那一头短发,由此可见他根本不可能是本地人。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头发是不可以乱剃的,这里国法明确规定,若是被发现了可是要受刑的。而眼前这人却还能活到现在,所以肯定不是自己国家的。

“哪个省?我不清楚这个镇在哪个省?”

“省?这是何意?”

陈叔的表情并不像骗人的,而且结合之前的总总,还有这环境完全跟自己所处的二十一世纪不沾边,没有一点关系。此刻他只能问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那陈大夫,你可知道当今的皇帝姓什么?”

“慎言!慎言!不说此地无官,但也不能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果然,当自己试探性的问出皇帝的名字时,眼前的陈大夫急了,而且是那种恐慌的情绪,不像是演出来的。这时候他终于认定自己真的穿越了。

穿越了,那是怎么穿越的?

他仔细回想,自己明明是跟着网友一起出来登山的,怎么就来到了这里!如果说是因为那样才穿越的,那自己的那几个网友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穿越了?

登个山就能穿越,这个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决了。这完全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到了这里,他终于想到那把油纸伞。

油纸伞,对啊,油纸伞呢?

见许方仪突然四下寻找着什么,陈大夫好像是猜到了就从床底下拿出了那把油纸伞。

“可是找这个?”

看到那把熟悉的伞,一股兴奋的情绪涌了上来。只要这把伞还在,而且真是因为它才穿越的,那这把伞就是穿越的媒介,自己完全可以再穿回去啊。

他立马夺过陈大夫手中的雨伞,并迅速的翻找着开关。打开,关闭,再打开,再关闭。反复如此,也没见有任何异常。

陈大夫还以为这孩子是不是在检查这把伞坏没坏。之前就听胡正阳说过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正好被这把伞盖住的,而且这把伞的做工相当精致,一看就不是凡品,一定是这孩子的传家宝。

弄了半天也没见什么可疑之处,而且那顶上的珠子还是一如既往,之前在帐篷里看到它一闪一闪的不会是自己眼花了吧。

“来,再喝一点!你的伤还没完全好,不要这么乱动!”

听到陈大夫这么说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这不是就在把玩着油纸伞了,完全没有了那时的无力感。

“我……好像好了!”

其实别说是他了,就是陈大夫也很纳闷。因为从脉象来看,这人多少也得安养个十几日才可能好,但是刚才他一觉醒来就能自己坐起身来。

“小友可否能看清老夫的样貌了?”

出于好奇和作为一名大夫的原因,陈叔终于问出了那句话。许方仪那样子明显是可以看清了,否则也不能盯着自己看,那眼神也与之前的变了。

“我的确是能看清了,所以我才说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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